银时醉倒在他的醉里,低头去亲他。稍微激烈的那种。
银时不知道是谁太急,他的舌头被桂稍微咬破了,顿时,口腔里红酒和血液的味道不分彼此。桂好像受了这血液味道的刺激,表现地又稍微激烈了一点,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银时还来没见过那么激烈的桂,微微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享受。
黑发掩盖着桂的眼睛,银时似乎在一瞬之间看到红光闪过,他用手拨开他的黑发,却还是那双黑夜般染了雾气的眼睛。
“银时,我要你??????”
面对那么主动的桂银时还真有点面红耳赤,但是银时到底是银时,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因此他的脸红也就像是刚才错觉中看到的红光一样,一闪而过。
“好,那我就给你。”
银时堵住了桂的话。
“银时,我要你的血。”
第二天早上,神乐酱兴高采烈地过来敲门:“小银,小银,门外有人送礼物阿鲁!满满一箱子的红酒阿鲁!”
一听说有人送礼物,银时就得意地出了门,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我们家物美价廉的新八几呢?最近总是不见他。”
神乐酱摇摇头:“听大姐头说他身体不太舒服,在家休息阿鲁!”
银时一边笑眯眯地把酒搬进门,一边打开酒箱上的信封。
“假发:
昨天看你好像很喜欢喝红酒的样子。我就给你弄了一箱子回来。伪娘俱乐部太乱,你以后不要再去。我觉得银时也不会喜欢你去。如果是因为他没钱而bī迫你去的,那就不要怪我来把你接收了。
另:你穿和服喝红酒的样子也很xing感。
再另:如果银时想喝的话,也可以喝。我倒希望他喝得多,因为我不希望你喝太多酒。
高杉晋助 敬上”
坂田银时呲牙咧嘴。
这时,桂小太郎也出了门,拿起一瓶红酒,看了看说:“咦,这不是昨晚高小三喝的那个牌子吗?味道还好的。”
味道还好的?!银时在心里怒吼,你昨晚嫌这个淡那个没味道的,现在到说高杉的酒好?你昨晚不说想要的是阿银我的味道吗?怎么高杉的酒也称你的意怎的?
银时眼巴巴看桂开了瓶塞,眼巴巴看他喝了一口,眼巴巴听他吐出一句:“嗯,味道不错。”
银时心里老泪奔流,心想着算了算了老夫老妻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了。
但是桂小太郎他突然想到了昨晚自己跟高杉喝酒被银时逮到,虽然银时没有生气,但是他却莫名其妙一阵心虚,于是,他稍微脸红了。
但是在坂田银时看来,这个脸红可意味深长的很呐!
银时忍不住了,他别的不要求,但是他心里却一直希望桂他只会在想到自己的时候才会这样脸红和微笑。
“假发!你别喝了!我觉得你最近酒喝得太多了。”
桂一本正经:“没有啊,只有昨天稍微喝多了点而已。”
银时一把夺过杯子:“不要喝了,高杉不是说了嘛,让你少喝一点酒!”
可怜这个呆子又说:“小三他还是关心我的啊,毕竟同学一场。”
银时别过头去:“是啊,他一直放不下你。”
桂好像跟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一样:“你刚才让我少喝酒,是不是你想多喝一点啊?”
银时心里聚了一大把眼泪:“桂小太郎你真的假的?”
桂也有点生气:“坂田银时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啊?”
银时大喊:“你看不出来吗?高小三他根本不是寄了一箱子酒来,这一瓶瓶的,都是醋啊!”
桂伸头闻闻酒瓶子:“没有啊?不酸啊!”
银时气急,甩袍拍门,大踏步出门。
“啪。”酒瓶子摔碎的声音。
银时一回头,正看到摔碎的红酒瓶子,破碎的玻璃渣子和血样殷红的红酒,绵延了整个室内,看起来糜艳不详。
银时赶紧过来握住桂的肩。银时心里明白,摔瓶子不是桂小太郎表达怒气的方式,对于桂小太郎来说,摔瓶子一是有违与他的美感,二是后续还有很多工作--诸如扫地拖地之类的要做,不美又累,这样的事qíng,桂小太郎一般不做。
但是如今他摔了瓶子。银时莫名其妙地有些惶恐,于是他赶紧回头。
“假发,假发,桂!”
他摇晃着一脸云里雾里表qíng的桂,半响桂好像才清醒过来,先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再看了看地上的瓶子,摇摇头咂咂嘴:“银时,你真是醋喝多了,竟然摔瓶子,这么没有美感的事qíng,我才不会去做!你自己摔的瓶子,你自己打扫去吧。”
银时默默听着,半响才裂开一个大大的微笑,慢慢道:“好。你今天就不要去西乡大叔那里了,他要怎么罚你都是我顶着。以后都不要去了!我昨晚就想跟你说的,但是没那个时间????桂,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好吗?哪里都不要去。”
桂愣了一愣,想了想:“也好,身上真是挺乏的。”
银时让桂休息,自己收拾残局,又趁他不注意,拿了一瓶红酒出门了。在广场上看到了神乐,他叮嘱神乐早点回家看着假发,神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真选组屯所,坂田银时正看着土方十四郎吞云吐雾。银时一开始还颇为如何开口请土方帮忙而苦恼,没想到土方一脸大大的微笑,听说要帮忙检验红酒,也得意地笑着说:“啊,检验红酒啊,没问题~~~”
这小子最近可能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吧。要不就是又有什么上身了。
土方的报告显示,红酒是1978年的上等货,价值不菲,一点质量问题也没有。
作为酬劳,这瓶红酒就送土方了,山崎他贼兮兮地收下了。
但是银时记得当时桂那好似昏迷的表qíng以及那双暗红色的眼睛。
银时以为是红酒的问题,但事实检验不是,想来高杉也不会那么傻,送一箱能让人抓住把柄的东西来。
那桂是什么原因呢?单纯的太累了,身体不好?
银时眉头紧锁。
一旁的山崎正贼兮兮地把玩着红酒,他对土方说:“副长,副长,今晚我们来分这瓶红酒吧,也给冲田队长留一份。”
土方连忙摆手:“胡说,怎么能给他喝这个,不给他喝。今晚继续,jī汤!”
“可是队长说要是有谁再给他jī汤喝,他就杀光大江户的jī!”
“这样啊,那就再换鱼汤吧??????”
“冲田队长也说了??????”
“嘿嘿,你就跟他说,多吃鱼以后孩子会很聪明,他绝对会吃的~~~”
坂田银时想他一定是听错了。
然后山崎君又说:“副长,队长说,他下周要上班。”
土方bào跳:“不行,让他好好躺着,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银时bào跳:“喂,我看银魂都四年多了,还不知道冲田总悟是个女的?!”
土方鄙视地看他一眼:“你丫才母的呢!”
银时震惊:“怎么可能??????”
土方正色道:“这可是我们屯所里那一群医疗jīng英诊断出来的哦。”
银时闻言,道:“那可不可以请你们的医生帮我看个人?”
土方还是笑:“哦,检查身体啊,当然可以啊~~~~~~”
银时终于明白,土方为什么笑地这么贱了。
晚上回到家,只有神乐在看电视。
银时有些生气:“神乐,假发呢?”
神乐看着电视,头也不回:“上班去了阿鲁!我说小银说你不准去的阿鲁!结果他咬我阿鲁!”
银时一惊:“神乐,把话讲清楚。”
神乐回过脸来,看着银时:“船长大人说家里说话他说的算,小银你管不到他阿鲁!然后他好像有些迷糊的样子,神乐我去扶他,他说他好饿,然后他想吃我阿鲁!”
银时翻看神乐的脖子,果然,脖颈上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银时忧心忡忡地坐着,神乐回头冲她咧嘴一笑:“没有关系!一会就恢复了阿鲁!”
银时笑着摸摸他的头。
银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小心,昨晚迷乱中的那红光一闪,今天争执后他的突然地迷糊,以及,神乐脖子后清晰地牙印子。
他希望真选组的医生们能给他一个答案。
伪娘俱乐部。
“假发,你又来了。”高杉冲他抬起酒杯。
“高小三,你也又来了。”桂微微笑道。
“我来是为了看看,你是否听了我的话。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果然又来了。”
“那你是想我来,还是不来?”
高杉闻言一怔,继而苦笑。他今天是早早地就来了的,一直看不到桂的影子,心里又想哭又欣慰,后来,俱乐部里人声鼎沸起来了,高杉开始享受他一个人的孤独,有一大群不相gān的人陪在自己身边,多好啊。然后,就在这人群中,高杉的右眼扫过千颜,唯独看到了他的脸。
高杉不回答他,只是道:“桂,你脸色不好。”
桂答道:“是啊,食yù不好,但还是饿。”
“哦?”高杉微微笑道:“你要吃什么?我带你去。”
桂也是呵呵一笑:“我要喝你的血,你给吗?”
高杉心想这个千年木头万年呆竟然也会开玩笑,于是也顺着他的话题:“好啊,你来啊。”
于是桂就依言靠到了高杉的怀里,头慢慢伸到高杉的脖颈处。
然后他的衣领就被及时赶到的坂田银时提起来了。
银时看了桂一眼迷迷糊糊的表qíng,不去理他,径直对高杉说:“高杉,你没事就回去吧。我向你保证桂小太郎以后不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我也不需要向你保证什么,我是怕你以后来了看不到他心里添堵。这里对你来说也不安全,没事就回吧。”
说完,便拎着桂出了门。
仍是一脸迷糊双眼暗红的桂小太郎,银时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忧伤:“桂,你要血是吗?我给你。”
他把桂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从未因爱一个人,心口这般疼过。
等清醒过来的桂小太郎看到银时胸口的血迹时,慌里慌张地抓住银时的肩膀:“银时,你怎么了?又和谁打架了?你这万年长不大的老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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