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军爷卖蠢手册[联文]_渣三快住手【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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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凝远什么都没说,只是皮笑ròu不笑的撇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着chuáng上的李军爷,当他听清李军爷嘴里不停念叨的两个名字后,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qíng更是明显。

  TAT这样子的皇上比原来冷着张脸的还恐怖,皇上你倒是说句话啊,被惊恐包围的东方将军已经开始觉得小命不保了,李兄你还睡!你怎么能在皇上的注视下睡的那么开心?“皇…皇皇上,李兄…额,李将军昨夜喝多了——”

  “喝多了?”谢凝远冷笑一声,作为新一代还是不喜酒到有点guī毛的纯阳男神攻道长,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醉宿一身酒味。呵,难怪一进来就有股酒臭。如今一离开我便喝到烂醉,果然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太过压抑了吗?连过去最喜爱的酒都不让喝,李易山你很早就觉得不慡了吧?离开我很开心吗?还开心到与别的男人同。chuáng。共。枕!如此想着,谢道长杀气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青筋bào起,“铛”的一声将剑cha/进了chuáng板。

  (?Д? ;) !!东方奕盯着那大半剑身都深陷入chuáng板的长剑差点吓得一口气没接上,他觉得自己都快像女人那样晕过去了。亲娘呀!!!皇上要大bào走了!皇上看李兄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剥皮连骨头都全部吞下去的样子,李兄你gān什么了让皇上这么生气?我都要看到皇上冒出黑气了!

  李易山,李易山,让你离开我还不如让你死在我的手中,已经自动脑补出未来李军爷和他死qíng缘然后两人江湖不见或者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偶然相遇时发现李军爷和别人亲亲我我的谢凝远已经处在了理智消失的边缘,他甚至开始想如何将被自己杀死的李易山烧成灰装在小瓷瓶中随身携带。

  东方奕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谢凝远将剑身又cha/进chuáng板一段,谢道长那越来越凶残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险,吓得完全都不敢动了有木有?我在战场上混迹多年都没遇到过有着这么凶残眼神的敌人,李兄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是上了李妃还是上了皇上?

  “知秋…嗯…”就在这种危急关头,依旧陷入睡梦中的李军爷突然低喘起来,那副cháo红的样子简直让人把持不住的开始臆想。

  泥煤!你又开始做chūn梦了,东方奕简直要崩溃,李兄你怎么能在皇上的注视下开始做chūn梦?知秋又是谁啊?你刚才不是还在喊桃妹妹和小白龙的吗?李兄你怎能如此水xing杨花?等等,知秋,知秋…Σ(°Д°;这不是皇上的表字吗?!你喊着皇上的字做那种梦?还当着皇上的面!

  “呵。”就在东方奕脑海里被“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占满时,谢皇上却出乎意料的笑了,不是那种冷笑,也不是嘲讽,那种带着小开心的笑声简直让东方奕的世界观重组。

  皇上他笑了!看着一个糙汉子亲密的喊着他的表字做chūn梦,竟然很开心的笑了!而且一瞬间杀气还全都消失了!年轻的东方将军突然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qíng。

  “呵,鸣玖。”轻笑一声,谢凝远松开剑柄,俯下身来似乎是要抚上李易山的脸。然而他俯身到一半,突然转头冷冷的瞪着还跪在地上的东方奕,“出去。”

  “……诶?”东方奕两眼放空一副呆滞的样子。

  “滚出去。”

  瞅着谢皇上看起来当场就要将剑甩到他脸上的样子,东方奕大惊,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门。在滚出房门的一瞬间,东方奕终究还是没忍住回了头。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他简直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都给瘫在地上了——

  他看见了什么?!高贵冷艳的谢皇上半跪在chuáng上,一手勾起李易山的下巴,俯身亲吻!卧槽还貌似特别香艳的样子!

  东方奕突然有些愧疚,对不起,李兄。兄弟我没能抵抗住皇上的威压,将你一人抛弃在房里,自己滚了出去。对不起,李兄。我没能保护好你的贞cao。李兄,在龙阳的道路上一定要保重啊!

  李易山是被吻醒的,准确的说是被憋醒的。一睁眼就看见自家qíng缘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这是多么丧病的一件事?大早上的,qíng缘你jīng力是有多旺盛?等一下,我现在不是不在宫里的吗?为什么谢咩咩会在这里?他不是皇上的么?!

  “知。知秋?!!”李易山抵住谢道长的肩,极为震惊的看着他的脸,“你不是该呆在皇城的么?”怎么随随便便就跑到这种偏远地方来了?而且还一身白底黑边破军道袍。再一侧头,那柄三分之二都cha/入chuáng板的长剑出现在他的眼前,我勒个去!你还把剑cha/在我chuáng头,你要gān什么你?

  “哦?若是我不来,可不会知道你与别的男人同chuáng。” 谢凝远以手指摩挲着李军爷的颈侧,猛的按在那挑动的动脉之上,他极为认真的盯着李易山的双眼,“你只能是我的,别bī我杀了你。”

  “啥?!”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同chuáng了?为什么谢道长一副刚黑化完的样子?李易山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除了和同袍睡过大通铺以外还有什么时候和除了自家qíng缘以外的人通过chuáng,很久以前和师父父的不算!

  李军爷觉得必须得问一下,不然完全搞不清自家qíng缘到底在恼火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和别人同chuáng了?”

  “你昨夜不是与那东方奕同眠?”谢凝远言道。

  “啥?我昨天除了跟他喝酒还同眠了?”李易山大为吃惊,昨天都喝的烂醉了,哪个天杀的混蛋最后把他们两个抬回来扔在一张chuáng上了?这不是在给我找事儿么?不知道老子是个有男qíng缘的人么?好吧,他们不知道。不知道老子有qíng缘,那还不知道两个烂醉的糙汉子呆在一张chuáng上有伤风化么?

  “我们什么都没gān!知秋你听我——”

  “不必解释。”谢凝远一把抽走李易山的腰带,掀开他的衣服,“我自来验证。”

  你要怎么验证?你掀我衣服gān什么?我靠你还想在这里gān那种事qíng?这里是军营你造不造?你作为天下最酷炫狂叼拽的男人怎可压在自己手下将军在军营里酱酱酿酿?而且这还不是我的军营!李易山被谢凝远特殊的脱衣技能给差点剥了个jīng光,他死死抓住自己仅剩的襦裤,企图做最后的挣扎:“这里是东方的军营,我们回去再——”

  “无妨,他会守门。”

  守你妹的门啊!你特么还让东方奕守门?你在别人军营让别人将军给你守门,你在房里跟另一个将军gān那种不能描述的炕上运动,简直丧心病狂有没有?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兄弟?就在李易山内心疯狂吐槽之时,他全身最后一条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

  “不!你给老子住手!”

  “别这样!”

  “住手!会死的,不要直接进……疼啊啊啊!”

  ☆、第三世==二十七

  *

  三个时辰,整整做了三个时辰!简直丧病!老子特么怎么从不知道谢凝远这个家伙体力这么好?说好的道长肾虚呢?说好的禁yù呢?说好的羞羞事渣手呢?你作为一只肾虚宫出来的公咩为什么这么擅长这种事qíng?!

  被玩的跟破布娃娃一样的李易山觉得他被自家qíng缘伤透了心,他再也不要相信那些什么纯阳肾亏的鬼话了。他憔悴的掩遮自己已经快被催残的合不上了的jú,以极其伤感的“尼玛你骗了老子感qíng”的眼神斥责的看着面前一脸饱足丝毫不显疲劳之色的谢凝远。

  谢道长见状剑眉一挑:“不满足?”

  “(?皿?)!泥煤!”

  “再来一次,我倒是不介意。可……”谢凝远用满带深意的目光将还挺尸在chuáng上的李易山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那被薄被遮掩的某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上,“你受不了。”

  “滚滚滚!”谁特么想再来一遍?你有种你在下面!还有你以为你一脸高深莫测就能掩盖你刚刚是在视女gān我的事实了吗?!李军爷觉得他被自家qíng缘一本正经的骚扰糊了一脸血,他撩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看着如此警惕的哈士奇,谢道长轻笑一声,甩着自己被李军爷扯散的长发gān脆利落的走向门。

  Σ( ° △°\|\|\|)︴竟然如此听话,说滚就滚了?李易山表示他受到了惊吓,从来都表现出一副遗世独立,各种嫌弃别人让他gān啥的谢道长竟然乖乖的听话走了,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只穿了一件里衣……里衣…等等,里衣?!

  “卧槽,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这一天,东方弈觉得很痛苦,从一大早上起就被自家顶头上司以要杀人的视线赶出房间,接着就为了死守上司来访的秘密又硬生生的在门外蹲了三个时辰,听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来自自家兄弟和上司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墙角。

  在这一天以前,他从未觉得一个炕上运动还能如此丧病,先是李兄的破口大骂,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粗口都冒了出来,然后是那苏麻的让他差点都喷鼻血石更的口申口今,诶嘛他还从来不知道和男人酱酱酿酿还能这样,最后是李兄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李兄,原来皇上他这么厉害竟能把常年在战场上混的你给弄哭吗?就在东方给李军爷的汪臀点一排蜡之时,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终于传来了动静。转头一看,就见到只着单衣发丝散乱的谢凝远一手扶门面瘫状的盯着他。虽说那张脸依旧是毫无表qíng,连眼神都还是那么淡然,但东方弈就是能看出自家上司此时此刻的chūn风得意。

  李兄的牙口好厉害的样子,东方弈瞅了一眼自家上司颈脖上红的有些泛紫的牙印默默的垂下自己的视线,“皇——先生,你这是……”

  “去烧桶水。”谢凝远道。

  “啊?”烧水gān什么?皇上你这是要沐浴?东方弈抬头望天,看了看那还挂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此时才过午膳时间一个时辰,按道理不该沐浴……等等,皇上才和李兄gān过那劳子事,原来皇上有着等做完一定要沐浴的习惯吗?这是洁癖还是他只是泄yù实则不喜李兄,根本不想在身上留下李兄的任何气息?

  东方弈在前思后想之后越发的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毕竟李兄说什么也不过是个武大粗糙汉,皇上又有如此庞大的美人后宫还有最受宠的李妃娘娘,又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糙汉武将,估摸着是李妃近日里来无法侍奉,皇上就来找和李妃有着同样面貌的李兄来泄y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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