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个家伙本身体质的原因!
“国师大人是在想我为何还能使用法力吗?”楚臻是适合的出声。
“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也有些想不通。”楚臻一边收起九齿钉耙一边说道。
“所以只能劳烦国师大人你说一说那东西作用的范围、作用的最大效果、以及……作用的对象。”说道最后几个字时,楚臻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一分。
“你为免看得起自己了,就算你现在仍有法力又如何?”沐锦笙的声音同样也沉了几分,冷漠又傲气的回道:“我若不说,你从我嘴里便撬不出一个字。”
“是吗……”楚臻轻笑,不急不慢的取下手腕上的缚绳。
这绳子之前被孙悟空用来捆过花芷瞳,为避免绳上面沾染上‘醉里香’,楚臻还特意消过毒。虽然沐锦笙不是妖怪,但这绳子就只用来捆住他而言,却也是足够了。
“既然国师如此倔qiáng,就不要怪我使用非常规手段了……”楚臻勾了勾唇角,缓缓说道,手中的缚绳在一瞬间就成了一条三米多长的鞭.子。
楚臻拿着鞭.子的手柄处,挥手间,故意控制着距离让鞭.子在沐锦笙眼前来回晃过。
“你太放肆了!” 沐锦笙眉头紧皱,冷秀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
这次……是他大意了。
此刻的沐锦笙仿佛从一个高贵不可侵犯的白天鹅变成了一个张着獠牙的小猫。白皙秀美的脸上带着微微的薄红,因为水雾而显得有几分朦胧的眼眸中全是怒火,很真实、很漂亮、同时也很吸引人。
然这样的反差和对比,却并没有勾起楚臻除对那不明‘磁场’产生的兴趣之外的、其他多余的qíng绪。
虽然沐锦笙是一个美人,但相比于他是xing别为男的美人,楚臻更喜欢的……却是他以女人的装扮时,那眉宇之间流露出的英气和清冷的气质。
毕竟他喜欢的一直是女人,而孙悟空、纯粹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这就叫放肆?”楚臻低低的笑着,抬起脚,一步步向沐锦笙走去,一边走一边意味不明的说道:“我还有更放肆的。”
沐锦笙算计他们在先,所以楚臻即便是要做出更无赖或者是过分的事,也是毫无压力。
而且对付沐锦笙这种人,再严重的酷刑也比不上这种流氓般的戏弄来得更有用。楚臻十分恶劣的想着。
“你要gān什么!”沐锦笙一惊。
楚臻故意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像是故意在考验沐锦笙的忍耐力。
看着沐锦笙随着他的不断靠近而越来越黑的脸色,楚臻心qíng很好的说道:
“这孤男寡男的,又在一个房间,空气中冒着温热的暧.昧之气,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你,又是喜欢男子的儒幻国人,你说……我要gān什么?嗯?”
最后一个音楚臻故意放轻了语调,混杂着空气中这温热的气流,无形中似赋予了他的声音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魔力。
此刻,楚臻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làngdàng纨绔子弟。
这下沐锦笙的脸刷得一下红了个透,虽有害羞的成份,然大部分却是因为恼怒。隐没去水中的胸膛也因为怒意而微微起伏。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他!不管是在儒幻国,还是在西梁女国,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如此放肆不尊敬,所有人都把他当做神灵一般,小心翼翼的敬仰着,不敢有一丝越域的举动,更不用说用这种放.dàng不堪的眼神看着他!
眼看出现越走越近,不知该怎么让他停下来的沐锦笙有些急了,想也没想的,直接脱口而出:“怪不得你会被贬下凡间投身为猪胎,就你这德行,投胎为猪都是委屈猪了!”
知道的还挺多的。
楚臻眼睛微眯,脚步一顿,还真的就停了下来。
沐锦笙见此,猛地松了一口气,然待他抬眸发现楚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恼怒或者是生气,反而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qíng后,身体一下又紧绷了起来。
“嘴巴挺毒的。”楚臻嗤笑一声。随即话音一转:“不过……也就那样了。”
“既然知道我是因为色胆包天才被贬下凡间,那你觉得我接下来会做什么?”楚臻说着,目光在沐锦笙身上来回幽转,漆黑如墨的眼眸宛如一汪深潭。
楚臻的目光直白又赤.luǒ,让沐锦笙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已经赤.luǒluǒ的站在了对方的面前,让他有一种无处遁寻的窘迫感。
沐锦笙只觉一阵火辣,脸像是被烧过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发烫。
“要是你以为这样羞rǔ我,我就会把你想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那真是太天真了。”
“是吗……”楚臻再一次抬起了脚,舔了一下唇角,邪魅勾人的说道:“男扮女装的国师大人,想来味道也是十分不错。”
楚臻其人,厚脸皮贯了,无赖又恶劣。真要做一件事,绝对可以做的极致,且鲜少、或者说是根本就没人能制得住。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醉酒之后火力全开的孙悟空,就是那个例外。
而沐锦笙,与醉酒之后的孙悟空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段数,也没有那个压制住楚臻的气场。
所以此刻,面对越走越近的楚臻,沐锦笙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的右手一抬,想要隔空取下距离浴池三米远处墙上横挂着的权杖。然权杖还没飞到他手中,就被一条长.鞭给栓住,被甩出了出去,落在了更远的位置。
“你别太过分了!”沐锦笙盯着楚臻,冷声道。
楚臻收回鞭.子,颇为无赖的耸了耸肩:“想要权杖,就自己起来拿。”
沐锦笙冷冷的瞪了楚臻一眼,那目光之凶狠就像是要把楚臻整个人给活剐了一般,硬是迸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寒气。
不过楚臻要是被他这眼神吓到,也就不是大名鼎鼎的楚大少了。从出生以来,除了鱼,楚大少一路下来,就没有怕过的东西。
沐锦笙见状,也顾不了什么男男授受不亲的问题,直接纵身一跃,迅速从侧方跳出浴池之后,拖着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的身体,企图去拿地上的权杖。
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权杖的时候,腰间的浴巾突然被鞭.子的顶端给勾住了。
至于始作俑者,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靠!”
一向清冷漠然的国师第一次爆了粗口。他急忙双手拉住腰间的浴巾,再也维持不了平日里的形象,气的回头朝着楚臻吼道:“你gān什么!”
楚臻揉了揉耳朵,十分到淡定的看着沐锦笙,厚度适中的唇微微张开,只说了五个字:“回答我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中埋得一个重要伏笔会慢慢显露出来
☆、72|
沐锦笙眼神一冽:“如果我还是不说了?”
“你可以试试看。”楚臻的眼睛微微眯起,故意拉了拉缚绳变成的长.鞭。
沐锦笙一惊,握住浴巾边缘的手又紧了几分。“你简直就是无赖。”他冲着楚臻冷冷甩出一句。这家伙油盐不进,一时之间,他还真拿对方没办法。
“我是无赖。”楚臻很大方的承认,如墨一般幽黑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玩味:“你说无赖一般会做什么?嗯……我想想,我会先把你腰间的浴巾扯下来,然后把你倒挂在‘清秋台’上,迎着秋风,让你的小国师在风中颤抖。”
见沐锦笙随着他的话而越来越羞愤的脸,楚臻的心qíng大好,之前被对方设计以至于差点被花芷瞳霸王硬上弓的不慡,也连带着消散了不少。
他到是要看沐锦笙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国师大人知道什么叫‘遛鸟’吗?其实我刚刚说得那种方法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遛鸟’。”
“你想想那场景,堂堂西梁女国的国师竟然是男人假扮,他被扒光衣服,浑身赤.luǒ的被倒挂在‘清秋台’上,所有女子都能看到他,看到那个她们敬仰已久宛如山巅寒梅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国师羞愤的模样。”
楚臻一大段说下来,气都不带喘一个,其实这番话相对于曾经他在现代的时候,已经委婉含蓄了很多。
只不过这话虽然委婉含蓄了许多,然如果是在这个尚且还处于封建社会的世界、并且对象还是一贯冷傲又受万人敬仰从未被冒犯的国师的话,一切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你这样算什么?”沐锦笙死死捍卫着自己的浴巾,眉宇之间尽是怒气:“只会用浑话威胁,是男人你就放开我,等我拿到权杖我们堂堂正正的比试一番。”
“男人?啧……”楚臻脸不红心不跳的吐出四个字:“我是男神。”
“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
“是吗……”楚臻毫不在意:“那只能说明你见识太少。”
“其实你回答我的问题,对你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我的疑问得到解答后,我既不会说出你的秘密,也不会gān扰你接下来要做的一系列事。毕竟那都是你的事qíng,与我无关,所以我只要弄清楚一些困扰我的疑问,待疑问得到解答,我便会追上师傅他们,继续西路。”
沐锦笙闻言,垂下眼帘思忖了半秒,开口道:“你以为在现在这种qíng况下我会……”
“废话就别说了,”楚臻打断他:“我的耐心有限,最后说一次,回答我的问题。”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
一秒、两秒、三秒……
五秒过去了……
见沐锦笙仍旧没说话,楚臻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沐锦笙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知道先回答了哪个?”沐锦笙虽然看似妥协了,然语气中的冷意和怒意却丝毫未减,只是眸中的qíng绪正在慢慢平静下来。
由于怕转身会使得鞭子拉长而把浴巾勾掉的原因,沐锦笙只能保持着现在这样略显尴尬的姿势。他侧着头,从楚臻的角度,就只能看到他俊秀的侧脸以及白皙光luǒ的后背。
高挑清瘦,背部线条流畅分明,不过缺少了那种张扬中带着些许内敛的jīng壮,骨骼偏纤细,太过单调,没有孙悟空的身材好,也没有孙悟空那种充满力量的律动感。
楚臻本来只是单纯的大量沐锦笙,结果最后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孙悟空的身体,然后又不自觉的将沐锦笙和孙悟空做了一个对比。乃至于最后本来他觉得沐锦笙还行的身材,一旦摆到孙悟空面前,就似乎完全不够看了。
虽然楚臻的脑中不自觉的歪了一下楼,不过所幸那也只是几秒,并且他很快就正了过来。
毕竟眼下,并不是他思绪浮现联篇的时候。
“先说地下室上方的那个祠堂为什么能封印住法力。”
楚臻先说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唇角扬起了一抹细不可见的微浅弧度,不过分低沉、也不过轻细的嗓音里似乎蕴含着一种让人难以分辨的qíng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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