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没头脑和外挂机_郁礼【完结+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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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荻原的眼睛倏地睁开。

  果然看到一把磨砂黑色手/枪,静静地躺在眼前。

  而她现在正躺在水泥地上,难怪她刚才觉得这chuáng怎么这么硌得慌。

  荻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她发现自己手脚完好,身上也没破个dòngchuīchuī风,还穿着从迹部那里顺来的裙子和高跟鞋,就是昂贵的布料不知道在哪里勾了一下,破了个小口。

  她舒一口气,赶紧环视周围。

  五十平方米左右大小的破房间,空间很高。一面拉紧了窗帘,另一面有一道陈旧的铁门,上面开了个小窗,全都紧闭着。值得注意的是左边墙上有个破旧时钟,显示为早上九点,右边墙上则装有一个摄像头,下面亮着红光,显然是开着的。

  另外,房间里最值得注意的,应该是坐在椅子上,但是被五花大绑并且套了头套的男人。

  这衣服实在眼熟,荻原先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走过去,一把掀起那人的头套,果然是降谷零。

  但和她不同的是,他脸上挂彩,身上看不到,显然在被绑来的时候进行了激烈的抵抗。

  荻原悻悻地想,横竖是要被绑来,幸好她当时没动,不然现在脸上挂彩的一定是她。

  不一会,降谷零也醒来了。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眼神不一会就清明。他也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构造,最后视线落在地上那把黑色的物件上。

  荻原凛华能认得它,降谷零自然也认得。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

  荻原当着他的面把那把P220拆开,并未上膛,枪管里没有子弹,不过确实上了弹夹,有且仅有一发子弹。

  那座大铁门虽然表面生了点锈,看上去就很结实,实在不是小小手/枪一发就能打穿的样子。

  就在这时,铁门上的窗户打开了,露出了里层脏兮兮的玻璃。

  一张模糊的人脸出现在外面,这人戴了个黑色的头套,只看得清眼睛鼻子嘴巴的四个黑dòng,完全无法分辨五官。

  来人穿着迷彩外套,从下颚到窗下缘的距离,再由窗下缘到门的距离推算,身高接近一八五,宽肩厚实。

  “荻原凛华。”

  荻原心中顿时产生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就听到迷彩服的壮实男人沉着嗓子说:“捡起枪,杀了他。”

  闻言,荻原的眸色沉了下来。

  可难得是,她的面色还很冷静。

  只听荻原说:“如果我杀了他,你们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

  清晨,警视厅的目暮警部的家中收到了品名为PETIT PARIS慕斯蛋糕的生鲜包裹。他热衷甜食,自家也是PETIT PARIS糕点房的忠实粉丝,他以为这个蛋糕是妻子下的订单,拆开准备放入冰箱存放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完全和蛋糕没有关系。

  这是一部平板电脑。

  很奇怪,明明是蛋糕的盒子里面却装着平板,且收货人确实填写地是他的名字……目暮警官顿时感到一丝违和感。

  他想起大半年前高木涉在北海道被人绑走,绑匪也是寄来一张平板电脑,来直播他的现状。

  目暮十三赶紧按亮电脑的屏幕,一划,没有锁,直接开了,并且映入眼帘的便是直播的画面——像仓库一样的房间里,一名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xing,和一名昏迷在地上的女xing,他们的身边,静静躺着一把手/枪……

  目暮十三大惊,立刻驾车驶向警视厅,并在途中就拨打了上级的电话,解释说明qíng况。

  事qíng迅速发酵,经过调查发现,视频中昏迷的女xing为女演员荻原凛华,而她身边的男人,罩着面罩,无法辨认身份。

  这时公安调查厅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他们确定,在荻原凛华身边的男xing,是隶属于公安调查厅的警察,名为降谷零。

  顿时事态升级。本身荻原凛华作为公众人物,绑架事件已经很恶劣了,而据公安那边提供的消息声称,降谷零跟在荻原凛华身边,是为了调查一起恶xing宗教集团事件。信徒多为工薪阶级,但集团的首领却因此获得大量利益,并且教唆信徒开展bào力事件。据可靠消息,他们的手上甚至掌握了一批□□和武器,相当危险。

  警视厅立刻成立行动专项小组,负责支援公安一科的工作,并且由于公安不方便在媒体面前露面,这方面也全权jiāo给警视厅处理。

  刑事部搜查一科的专项行动小组,直接由现任管理官黑田兵卫负责,每一名警员参加行动的警员都去领了枪/支弹/药和防弹衣,以防万一。

  而这时,他们看到屏幕里一直昏迷的男女,醒过来了。

  ……

  荻原问的很冷静,很沉着,甚至连犹豫都没有,一点也不像平时,要知道她浴室里发现个虫子都能一蹦三尺高,然后尖叫着跑出去,喊人来打它。

  然而现在她却问那名大汉,是不是杀了降谷零,她就能活着走出去,冷血得可怕。

  大汉讥讽般的一笑,随口回答到:“那是当然。只要你杀了他。”

  荻原猛地回身,捡枪上膛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把黑dòngdòng的枪口直接指向那个彪形大汉。

  她愤怒地说:“谁信你啊?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耳机,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只会听老大指挥除了肌ròu一无所有的马仔,谁要听一个马仔的话啊?麻烦把你们老大叫来好吗?!”

  然后她用枪柄使劲敲打那块脏兮兮的玻璃,说:“是个男人你就来自己崩了他啊为什么叫我,我只是一名无辜的小可怜,手无缚jī之力的女花瓶好吗?!还有,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荻原恨不得整个人都要爬到门上去,然而手中的枪却并未能在敲碎玻璃,甚至一丝裂纹都没有。

  降谷零把荻原的胡闹看在眼里,心中却感觉她的行动并不是毫无意义,她没有随便làng费那一颗子弹,而且从她刚刚的行动和那个男人并不躲避枪口的态度可以得知,这玻璃恐怕是防弹玻璃。

  面对笼子里的人,就算再怎么疯狂叫嚣,大汉也无动于衷。

  大汉冷冷一笑,展现出与外貌不同的冷静。他说:“蠢女人,要是我,就省点力气。”

  三小时后,荻原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一早上的空腹已经让她十分饥饿,并且之后再怎么叫唤他们,那个大汉都不曾出现过。

  这三个小时里,荻原尝试过帮降谷零解绑,然而手铐比想象中还要结实,而且房间里除了枪就是他两,摄像头和时钟都在够不着的位置,而他们身上,显然已经被搜过一遍了,什么铁丝小刀啊,一件也没放过,全没留下。

  荻原忙活了三小时,什么也没忙活出来,却越来越饿,然而比饥饿更不能忍受的,则是gān渴。

  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再进过水了,荻原的嘴唇已经完全gān裂,嗓子也像火烧似的,再也讲不出一句话。

  然后她躺在地板上,不动了。

  一动也不动。

  甚至那名大汉再来查看她,她也没有起来,只是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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