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_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完结+番外】(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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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猛烈得可怕,杨聆蝉淌了满脸泪水,晃散了一头乌发。燕旗在他身后看着那长发来回搔动,横陈的清瘦luǒ背抖如筛糠,只觉男根涨意更甚。他扣紧杨聆蝉腰肢,一记一记大开大合地狠狠塞入,ròuxué以压榨般的气魄吞咽他,xué口时时绞住他抽出的柱身,还不断自深处涌出股股热液,浇得他男根火热舒慡,甚至囊袋都被没堵住的体液浸了个透彻。白日里道貌岸然的衣冠君子,夜晚扒了衣衫在跪他胯下làngdàng成这等模样,纵有再多温柔都拦不住,燕旗几yù咬碎银牙,只想就此把他cao死在chuáng。

  杨聆蝉受不了地哭出声来,窗外乌云遮月,室内漆黑一片,宛如只剩下声音了,有他越来越哑的哭叫声,有ròu体拍打汁液四溅的啪啪声,更有燕旗随cha动作止不住发颤的沉重喘息,这些声音一下下凿着他的耳膜。后庭仿佛在经受一场蛮不讲理的的拷问:ròu棍拔出时奇痒钻心,锲进时不需技巧就能狠狠碾过要命那处。他被肏得恍若濒死,寻浮木般抓住燕旗撑在他身侧的一只手,那只手骨节绷紧,筋络bào起,似能压碎chuáng榻。这时,燕旗忽猛撞他数下,阳心钝痛,他本能xing趔趄前爬,却被燕旗凶狠地一把捞回,大力按向腰胯,肢体在这动作中不留fèng隙地挤压在一起,ròu棒亦破进最深处,将军喘得近乎咆哮,一阵痉挛后,阳jīngshe出。

  积蓄已久的火热浓jīng源源不断注入肠道,杨聆蝉被烫得彻底失力,瘫烂在chuáng上再不愿起身。燕旗保持撑跪姿势,垂着一头汗湿短发平复许久后,找来布巾为二人清理下身,期间杨聆蝉闷哼几声,也不知还有无意识。清理罢,燕旗拥着杨聆蝉盖上chuáng褥,怕他真染风寒,为他细细掖了被角,这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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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深冬的太原难得升了旭阳,暖huáng天光透牗漫入,把香炉里燃尽的焦枯味都烘出了温馨之意。

  身子仍是乏力的,酸痛也不难察觉,杨聆蝉醒来时从左肩到右肩还横着燕旗的手臂,老实说燕将军抱他的姿势不算优雅,挺……护食。

  杨聆蝉试着坐起身,肩上手臂滑下去,身侧的躯体也失去倚靠,成伏卧之态。燕旗未被惊醒,想来奔波旬余,昨晚又云雨一场,是真的累了。

  碎发遮住他眉眼,还在遮不住的高鼻上投下yīn影。带着得偿所愿的欣喜,杨聆蝉偏头看他,伸手拨弄他细碎短发,又摸摸他宽阔背肌,这才起身寻衣冠穿戴。

  收拾好后,杨聆蝉想起为燕旗燃些安神的熏香。他打开香炉盖,清理出香灰,又找来水沉香香饼放入,不想这系列动作惊醒了燕旗。

  转醒第一时间就要坐起,是从军多年镌进骨血中近乎本能的要求。

  但此处并非军营。

  青黑澄泥砖被阳光铺得亮暗分明,越显光滑似镜,站在这地板上的人听见动静后回头看他,青丝侧过,让出白皙耳贝,泽光潋滟的眸掺了冬日暖辉,仿佛是胜于蓝的一江chūn水。

  而后这能解融冰流的人转身,对着他,眼尾宛然舒展,还唤他:“燕旗。”

  再美好不过。

  窄袖袖口下,一根银香箸自修长五指间穿行而过,青碧官服被打整得妥帖,有的人无需宽袍大袖亦有疏朗风神。燕旗打量杨聆蝉一会,问:“要出去?”

  “某既与将军往雁门,诸事不能亲身督办,宜至太原官署好生jiāo代一番——且说,何时动身?”官帽上的青黑系带垂过杨聆蝉脸侧,缀珠绑于颌底,随他言语微微晃动,衬得面庞冠玉无暇。

  “尽快。”

  “那你宽限我两日。今日已不早,我还未去官署;就突夷事上朝廷表我尽量在太原拟完寄出,还有……”

  “行了。”燕旗直接打断他。

  杨聆蝉怕燕旗不满,正yù再开口调解,燕旗已道:“你要两日就两日,不必与我解释许多。”

  “我……”误会被推翻得gān脆,不安攸尔散去,下一刻弥上来的仿佛是熏香浓烈甘润的后劲,浸得杨聆蝉有点语无伦次,“多、多谢将军体谅。”当然,杨大人还是做出了彬彬有礼的答复,但能乱他至此,已属罕见。

  不懂杨聆蝉这番反应,燕旗又道:“我与你同去官署。”

  “燕将军方历风尘苦旅,还是留在府内好生休息。”

  “无妨。”见杨聆蝉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样,燕旗补道,“之于血战,赶路算甚,有时我几天都合不了这么久的眼。”

  长时间的苛求被默认成合理,杨聆蝉无奈,但总归无话可说,只得道:“既如此,将军请更衣。”

  燕旗下chuáng,把戎装一件件拾起来穿好,只许久寻不到最后一个部件,回身看才发现杨聆蝉不知何时捡了冠翎,正坐在桌边把玩,投去虎视眈眈的目光,杨聆蝉也无直接归还的意思,只眉眼含笑地望他。

  燕旗大步过来,杨聆蝉以为燕旗要夺,将冠翎抓紧些,谁知燕旗走至他跟前,忽以军礼半跪下,抬眼看着他道:“那就请杨大人为末将加冠。”

  一本正经的话于违背秩序中格外挑逗。俯视燕旗的杨聆蝉能窥见他瞳底大片yīn戾眼白,看似沉稳的暗金色眼眸其实藏着股近乎张狂的自信,虽处足下,胜却睥睨,确实配得上这一簇桀骜白翎。

  淑慎尔止,不愆于仪;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相应身份特有的礼节往往是令人着迷的意象,之于文臣大抵是揖礼时一推手的谦逊端庄;之于武将,无疑属单膝而跪的利落阳刚。

  玄甲将军跪也跪得身形挺拔,一手覆膝、垂首静待的姿势凝重得近乎虔诚,仿佛只等你以手中冠翎下令,他就为你征讨四方,铸血封疆。

  杨聆蝉本意是帮燕旗戴,只不料到他来如此一套,撩人得紧。

  被窗框切成规矩束状的阳光投进来,光束中清晰可见的絮尘萦绕在一双人周遭。青衿者弓背坐在雕花曲足矮凳上,高度刚好,他平抬双臂,轻轻把冠翎放到半跪的跟前人头顶正中,仔细固定好,这才把手摆回膝上。

  燕旗抬头,眼睛始终深深望着杨聆蝉,起身时,他牵了杨聆蝉双手,顺势将经略使大人扶起。

  “走吧。”燕旗一攥掌中柔夷,道。

  两人站在使公府门口候车辇准备,杨聆蝉四下环顾时,发现朱漆门柱上有道醒目划痕,指着那处问守卫:“这是怎么回事?”

  守卫悄悄一瞥燕旗,不敢开口。

  燕旗闻声看过去后承认得痛快:“我昨晚被拦在府门口心急,用马鞭抽的。”

  守卫知道,通常套路应该是,经略使神色一凛,责备他们连节度使都敢拦;节度使劝解,说他们这是守本职,两位大人物再互相夸赞谦让一番,最后经略使得出结论,看在节度使的份上,饶了你们……

  但杨大人竟不按套路来,直接调侃节度使:“既归你所为,我便懒过问,左不过是节度使府邸,抽坏了也算燕将军自己的。”

  “杨大人为范阳经略使,居此府无可厚非,况我常驻军营,也算物尽其用。”经略使仰头望节度使,节度使低首与经略使对视,完全把他们两个守卫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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