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_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完结+番外】(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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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红覃头在眼前越来越近,用手扶起那物,杨聆蝉又犹豫了,要说他之前最多用手帮过燕旗,还没用过……嘴。

  他真是太纵容燕旗了。

  但有什么办法呢。

  杨聆蝉探出舌尖,抵了抵ròu柱顶端,听见燕旗手甲猛抓地面的“硌啦”声,他开始沿guī头下端舔舐,把无措都托付给ròu体线条。这下燕旗彻底硬了,ròu棍弯刀一样轻戳着他侧脸,直观地面对器物尺寸,杨聆蝉觉这么大个东西能塞进他后面简直不可思议,怪不得每次进去时都那么要命。

  胡思乱想一通,杨聆蝉更加脸红心跳,伸手把搔痒的垂落青丝捋回耳后,他又用唇去啜吻柱身,上面的经络鼓囊囊地bào动着,不一会就涨得更大了。

  敏感ròujīng毫无保留地倾诉了唇瓣柔软、湿润的质感,那吻仿佛透过ròu体直接落在他进他神识,燕旗兴奋得头皮发麻,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档间,轻微的“咕啾”声合着夜风钻进他耳心,想起那道貌岸然的浅色嘴唇正贴辗转于他yáng句,留下道道水痕,是比深吻当朝右相还要刺激的亵渎。

  停止亲吻,杨聆蝉略略抬头,盯那狰狞男根一会,张开有些打颤的下颚——含了进去。肥厚guī头撑圆他的嘴,碾进他的口腔,杨聆蝉抽出被压在xing器下的舌头,舔裹着口中巨物扫了一圈。头顶传来将军低沉的喘息,他受到鼓励般试着吮吸顶端小孔,不慎发出响亮水声,他一悚,羞得差点把那物吐出去。

  这架势和燕旗给他含完全不同……燕旗哪怕只稍微帮他含一下,也带着恨不得将他咬断在口中的qiáng烈占有意味。杨聆蝉开始学着jiāo合动作艰难地上下吞吐,扶着柱身的手也找到了趣处,或撸搓露在嘴外的部分,或揉捏饱胀囊袋。jīng囊富有弹xing得叫他害怕,里面的浓稠白浊曾淌出他合不拢的后xué,曾溅she他爱痕斑斑的luǒ躯,接下来,还要灌满他的喉咙吗?

  燕旗那东西能把他的口腔填得和ròuxué一样严丝合fèng,况且杨聆蝉还要防止牙齿磕碰,嘴张得将近脱臼,涎水止不住地滴流,濡湿一丝不苟的衣襟。火热ròu棍烙铁般来回刮蹭脆弱喉舌,杨聆蝉难受地呜咽着,觉得这几乎像嘴巴在被cao,许久不经人事的后xué仿佛回想起那yù仙yù死的滋味,阵阵收缩,隐隐发痒,他竟把自己也含出感觉来了……

  燕旗甫恢复些气力便止不住地挺腰,杨聆蝉被顶得瑟缩,yù火攻心,他即伸手把杨聆蝉的头按向自己胯间,使阳物深深楔入bī仄咽喉深处。杨聆蝉被cha得gān呕,喉ròu剧烈蠕动,燕旗被挤得舒慡无比,手指深扣入他颈后黑发,只觉脊柱被热水冲刷般阵阵苏麻畅快,喘着粗气直唤:“聆蝉……”

  喉咙被粗长男根一下一下侵犯到深处,油黑杂乱的耻毛扑向他面庞,膻腥的男xing气味钻进他嗅觉,原始、野蛮的ròuyù冲击着杨聆蝉,他的男根仿佛受到感召,竟抬了头。黏滑的体液越来越多,有他的涎水,有顶端泌出的腺液,羞人水声不可避免地持续翻滚,月色照耀下,两人fèng隙间,燕旗的ròu棍泽亮一片。他不得不饮下口中过多的水液,但那体液不见减少,反而越发黏腻流淌,滴滴答答染了他一手,仿佛是置身盛夏烤炉,永无休止地落着淋漓热汗……

  杨聆蝉的嘴唇已然麻木,终于,口中阳物跃动几下后,开闸般泄出滚烫阳jīng,杨聆蝉瞪大眼,为了不窒息只能吞下部分,味道很奇怪,他想过吐出来,但比起she进嘴里,他更不愿被she到脸上。燕旗she完,他吐出软下去的ròujīng,顾不得牵连丝缕,侧过头连咳带呕地呛出口中剩余jīng液。

  这时燕旗稳稳地坐了起来,杨聆蝉没心qíng理他,掏出手帕,低头清理二人身上láng藉,擦拭完,他一眼都不敢多看那被láng藉液体浸透的锦缎,用力丢进远处糙丛。杨聆蝉又帮燕旗系好裤子,月光照得他眼角水光晶亮yù坠,燕旗伸手爱怜地抚他脸庞,手甲的冰冷触碰差点让燥热的他呻吟出声,杨聆蝉咬住下唇迅速躺下。

  燕旗以为他累了,道:“你睡吧,我去捡枝柴。”说罢,起身走开。

  杨聆蝉面红耳赤地弓身躺在原地,听脚步声忽远忽近,仿佛是那双玄金战靴踩过他心尖。许久,燕旗捡够枝柴回来,背对着他坐下,掏出火石开始生火,杨聆蝉盯着他宽厚后背发呆,不自觉夹紧了腿。

  忽地,燕旗转头看他,面庞在火光里温暖深邃,还好腿前有蔽膝遮盖,对上他yù说还休的眼,燕旗只摸摸他的头,道:“快睡吧,等火堆烧旺我就睡。”

  虽然生理躁动,但杨聆蝉真地乏了,而且理智上他并不想在荒郊野外再发生些什么,是以他乖乖闭了眼,不大会就沉沉睡去。

  燕旗贪看一眼杨聆蝉被火光映得通透的安详睡颜,又转回去拨燃火堆。杨聆蝉不懂,郊外豺láng出没,夜晚更甚,哪能安心入眠,需得有人守夜,他舍不得杨聆蝉熬夜,也舍不得他忧心。

  他知道,生xing刻板的杨聆蝉能迁就他至此程度已属不易。对军人而言,彻夜不眠本为御敌,当年在玄武门上,他告诉杨聆蝉,不守一人,只守家国,现在他想,他的盾后除去山河,还多了个有血有ròu的杨聆蝉。

  虽然他守不了他一世。

  24

  杨聆蝉是被燕旗叫醒的。

  惺忪睡眼里,黑色人影遮蔽了大片刺眼天光,宛如绵延在地平线上的堡垒群,厚重、肃穆。

  杨聆蝉迷蒙地伸手抱住燕旗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上面,燕旗保持半跪,直到他松手才站起。稍加整理后,杨聆蝉和燕旗回到车马惯走的大道。

  一望无垠的原野上空,晨曦张着慈祥泪眼展望贫瘠huáng土,朦胧得泫然yù泣。四下无人,燕旗光明正大地牵着杨聆蝉走,像对寻常爱侣,携手穿过闹市人cháo翻涌。二人昨夜皆未睡好,现下都有些麻木,两两无言,安静但不尴尬,仿佛从彼时暮色四合的长安街巷,一直行到日出破晓的苍茫塞上。

  走累了,他们寻地方坐下休息。燕旗知道杨聆蝉爱gān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还细细帮他捋起曳地衣摆。

  “再走几里路,就进入苍云军的防守地界了,应该能遇见巡逻士兵。”燕旗道,言下之意,可以从士兵那得到帮助。

  杨聆蝉点头。燕旗一直在把玩他的一只手,他被捏得疼了,索xing一展指卡进燕旗五指间,脸上还带着习惯xing微笑。燕旗手一顿,旋即曲指紧按住他手背——这便成了传说中的十指jiāo扣,哦,好像还是他主动的。杨聆蝉神色僵硬地想抽手,燕旗哪里肯放,拉锯几番无果,杨聆蝉败下阵来,无奈地用空余之手去揉燕旗短发。燕旗配合地略低了头,像条温驯巨犬。

  休息够,二人站起,还未启程,燕旗道:“杨大人,累了的话,我背你罢——抱你也行。”

  看着燕旗摩拳擦掌的模样,杨聆蝉不禁后退几步,讪讪道:“不用……多谢燕将军好意。”

  “杨大人被几个人搁在肩辇、轿子里抬都行,我一个人背一下又何妨。”燕旗一本正经道。

  杨聆蝉主动牵了燕旗的手,拉着他上路,口中道:“某正值茂年,非耆耆老臣,来回府衙其实无需代步,乘辇轿多为壮威严,不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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