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_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完结+番外】(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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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血上头,再耐不住xing子挑逗,燕旗把杨聆蝉翻过来,脱他的裤子。杨聆蝉很快被扒得jīng光,赤条条枕着琴,茂密乌发垫着清峻身躯,宛如一道摆盘讲究的菜品。燕旗没放开他的脚,而是握着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低头吻玉板一样的足背。把杨聆蝉的双腿几乎展压成一字,燕旗又去舔他大腿内侧松垮嫩ròu,在近乎苍白的隐秘肌肤上留下水光淋淋的艳红印痕,甚至还用犬牙磕腿窝处只裹了薄薄一层皮ròu的耻骨,惹得杨聆蝉阵阵瑟缩。

  双腿被打开玩弄,一身薄汗在清慡雨天里凉得浸骨,杨聆蝉仰长脖子,喘息着,像岸边濒死的鱼,感到温热鼻息笼罩敏感下体,他一震,忙道:“燕将军,别!”

  燕旗知道杨聆蝉是害羞,张口仍要含,头顶又传来杨聆蝉迫切的声音:“别,燕将军,用、用手就行了!”

  勉qiáng接受这提议,燕旗直起身,握住杨聆蝉那物,慢条斯理地描了会形状,这才开始套弄,单手cao作得寂寞,他索xing松了腰带,把自己剑拔弩张那根也解放出来,一手一根。杨聆蝉用手臂遮住眼,口中却溢着止不住的呻吟,他官话说得字正腔圆,音色软硬适中,至于在xing事中,就是另外一番风qíng了——急时一声一声短促的嘤哼水泡般接连冒出鼻腔,缓时像成缕的雾气飘散拉扯,随动作dàng漾起伏,若再配上哭腔,就更令人yù罢不能,恨不得cao哑了他的嗓子,cao得那泉眼沙哑gān涸,再淌不出甘美声响,才甘心。

  微微挪开手臂,杨聆蝉看见自己曲起的大腿,看见与苍白大腿对比起来格外刺眼的健壮身躯,看见燕旗大掌中的狰狞男根,正对他大张的腿间,前方同样高举的是他自己那根——分明是拥有同样器官的人,却不顾一切地jiāo媾缠吻。燕旗下手很重,不管什么章法,竟也给这从不自渎的躯壳找回了原始的慡快,铃口不断分泌的水液使他手掌越发如鱼得水,眼看杨聆蝉瘦削身躯一抽一抽的,将要shejīng,他却——松开了。

  身下人疑惑眨眼,睫毛扑闪,不小心挤出了蓄于眼眶的泪花,燕旗挪揄地用拇指去按他会yīn,又俯身和他接吻,手指沾了体液探进他后xué。内壁一如既往温热紧致,丰沛肠液让燕旗觉得无必要寻脂膏,上面卷着杨聆蝉的舌尖儿,下面手指又伸入两根,直到掏出滋滋水声。手指的尺寸刚好,退出时后xué犹恋恋不舍地吞咽,不过燕旗相信,杨大人下面这张小嘴儿,喜欢更大的。

  一手握住男根,一手扶住杨聆蝉的腰,燕旗开始顶入,过程艰难。杨聆蝉主动攀上燕旗颈脖,呜咽着承受巨物推进,对方安抚地轻吻他耳畔鬓发。终于,ròu棍完全没入后xué,太饱了,杨聆蝉被喂得直接jiāo了货,尽数she在燕旗腹肌上,双腿紧夹将军jīng壮腰身,很痉挛了一阵才缓过来。

  知道他好了,燕旗蠢蠢yù动地要发力,身躯被压得越发下沉,杨聆蝉忍不住道出困扰许久的事:“燕旗,琴弦,勒得疼……”

  发觉自己之疏忽,燕旗忙将杨聆蝉捞起,分开黑发心疼地抚摸他后背隐约勒痕,道:“那我们去chuáng上。”

  杨聆蝉点点头,就着攀附的姿势挂在燕旗身上,很快他意识到哪里不对,但未待他说出口,喉咙已发出憋不住的尖叫——燕旗没把他那根东西拔出来,保持嵌入,让杨聆蝉从平躺的体位直接变成悬空坠在他yáng句上。但这由上而下的一顶并不是刺激的结束,燕旗开始大步走动,孽根随步伐持续深入浅出地戳刺,他甚至故意耸动膝盖,变换角度,捅得杨聆蝉一串呻吟转了好几个调。

  头一次嫌房间太大,杨聆蝉用被肏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勉qiáng拼出断断续续的话:“燕、燕旗……你……啊……拔,嗯……拔出去……啊太、太深了……”

  舔舔他修长眼尾,燕旗状似正经道:“杨先生水这么多,怕少了我这根堵着,流出来,要把底下名贵地毯染湿一大片。”

  他这话虽是qiáng词夺理,但杨聆蝉这下面,水确实多,热乎乎的一汪裹着他的guī头,哪怕有东西塞着,仍有液体被抽送挤出,滑落,染得他腿根都湿了。

  屁股里cha着东西绕了好几圈,杨聆蝉终于被放上玉簟,他已泪流满面,软成一滩水,只能任人摆布。燕旗跪在他身前,把他两条长腿抗上肩,一口气没根顶入,激得杨聆蝉胸脯急剧起伏。而后燕旗开始尽兴抽cha,方才杨聆蝉被顶得死去活来,他其实未得什么趣,反而见杨聆蝉的模样可爱,阳物硬得发疼。

  他喜欢猎杀原野上最凶猛的shòu,喜欢顶着蔽日bào雪行军,喜欢穿越高山峡谷——还喜欢把骄矜高贵的当朝左相欺负到完全放弃抵抗。那xué口是严实的,肠道是紧绞的,一切的一切,不适合承欢的男xing身躯都在排斥他的入侵。但他有足够qiáng硬的力量,可以把严实xué口撑得dòng开,可以把紧绞内壁填得平展,可以节节破穿,把看似不能容纳的yáng句完全塞入,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白沫翻涌,无止尽地撷取令人血脉贲张的快慰。

  杨聆蝉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平躺着任由燕旗caogān,他觉得自己仿佛融解成两块,一部分疲惫至极,几近昏厥;另一部分却毫无倦意地迎接ròu刃的填充,汩汩分泌着孟làng水液,血ròu搔痒,如饥似渴地盼望火热硬物刮擦;腺体收缩,几yù涕零地央求肥厚覃头凌nüè脆弱。他其实很怕qiáng烈的快感,怕理智被火舌舔舐殆尽,但就是燕旗,也只有燕旗,往往拉他同坠爱yù的深渊。他愿意雌伏,愿意垂下高傲的头颅,只因身上人是他百丈红尘中的唯一浮木,是他最初最终的忘川三途。

  燕旗骤然加速抽cha,沉声粗喘,杨聆蝉知道,燕旗要she了。淌着泪冒出几声无力吟哦,耳边水液飞溅声不断,分不清来自帘外,还是他股间。俶尔,身上人猛然前驱,狠狠下压他双腿,几乎把他对折,拉得他韧带生疼,接着,汹涌热流决堤般灌入他体内,太多了、太烫了,让他有种源源不断的错觉,甚至无意识抬手按上自己小腹,确认那里是否隆起。

  she罢,燕旗这才把杨聆蝉已麻木的双腿放下肩头。杨聆蝉累得想睡,可手指又伸入后xué掏挖,指甲沿着一圈一圈的红肿褶皱剐蹭。他明白,燕旗是在帮他清理体液。汁水混合在他肠道里,黏,且稠,燕旗把一大滩jīng液弄出来时,他甚至清晰感觉到成股体液留恋地粘连着括约肌。直到下体被布巾拭过,再无动静,杨聆蝉眼前一黑,jīng疲力竭昏睡过去。

  发现杨聆蝉没了意识,燕旗凑上去揽他,怀中的睡颜不太安详,但足以熄灭尚躁动的yù望。深吸一口他发际清香,燕旗又抱了杨聆蝉一会,下chuáng收拾láng藉。

  待他收拾好,雨还在下,甚至越发声势浩大,水滴洗净窗棂,蒸蔚水汽裹了风dàng尽室内沉闷。燕旗光着上身,面对檐下潇潇雨幕发了阵呆,又懒洋洋走回chuáng边。好雨正当眠,杨聆蝉蜷曲身体睡得酣甜。他打个呵欠,也躺上chuáng,把薄被拉来一半,紧贴枕边人,闭上眼。

  明天……大概又要被关在书房外挠一天的门吧,嗯,不过那是雨停后的事了,杨大人美味得很,这波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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