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地不再多说,鬼鲛觉得有点委屈——可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啊!那边斑大人都执着地盯着他们俩好久了!那么qiáng烈的杀气他们都感觉不到吗!
几分钟后,某家关东煮小店。
“老大还说什么‘背叛组织的人必定得而诛之’,我去找大蛇丸的下落他又说我闹得动静太大了,嗯。”一边咀嚼着鱼ròu卷,迪达拉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
绯叶眨眨眼,灵机一动问了一个本质xing问题:“你是怎么找大蛇丸的?”
“当然是见到一个长得像大蛇丸手下的,就问他大蛇丸在哪里;隐瞒不说的,就炸了他!嗯!”迪达拉眼睛一瞪,充满气势地举起拳头。
一边的鬼鲛:……
绯叶叹了口气:“你的忍术动静有点大,大蛇丸那么jian诈的家伙,肯定早早就望风而逃吧。”
“不愧是绯叶,说的很对!嗯!”绯叶的qiáng力拥护者·迪达拉,果断竖起大拇指。
鬼鲛抽了抽嘴角。
阿飞看了这半晌,犹豫着发问:“那,迪达拉前辈怎么找到大蛇丸手下的呢?”
“这个还用说?”迪达拉奇怪地歪了歪头,不假思索。“一看长得很猥琐的家伙就是了!”
鬼鲛忽然就长叹一口气。
“不如还是这样吧。”绯叶诚恳地对他说。“把寻找大蛇丸下落的任务jiāo给我和蝎大哥,我们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好啊!”迪达拉大喜,十分慡快地点头应下。“以绯叶和蝎大哥的qíng报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把那家伙揪出来了吧!嗯!”
绯叶满意于他的夸赞,佯装谦虚地摆摆手:“哈,小意思啦,小意思。”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可做,这么想想倒是挺没意思的。”鬼鲛放下筷子,有些无聊地抱怨。
“你们不是也有定额吗?”绯叶有点稀奇地问他。
“还不是老大说了,要先找到二尾,按顺序封印尾shòu,嗯。”迪达拉有些不满意地嘟嘟囔囔。
绯叶听得一怔:“二尾?那不就是……”
“是那对恶心的不死二人组负责的。”鬼鲛主动提示,说起那两个人,他的表qíng也有几分古怪。“说不定,那两家伙又到处打工,把任务给忘记了。”
阿飞gān巴巴地笑了两声:“诶,听起来还真的很有可能的样子呢。”
“不是‘很有可能’吧,”迪达拉想了想,也忍不住木着脸。“根本就一定是那样吧,嗯。”
一阵可疑的沉默。
“那,绯叶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嗯。”迪达拉有些受不了奇怪的气氛,另起一个话题。
绯叶眨眨眼,诚恳地回答:“想找个地方去旅游……如果是温泉村就更好了。”
说到这个,迪达拉的眼睛顿时也亮起来。他眉飞色舞地笑起来:“我知道,在岩隐一带有很不错的温泉,可以一起去!嗯!”
“是吗?”绯叶也有些来了兴趣。“是男女混浴吗?”
迪达拉一呆,脸立刻就红了。
鬼鲛默默叹息:果然是纯qíng的小处*男啊,压根经不起老司机·绯叶的撩拨,早就被吃的死死的啦。
可惜的是,迪达拉没能和绯叶一道去岩隐。半途中佩恩发来消息,称田之国以南出现三尾的消息,希望迪达拉和鬼鲛顺路去看看虚实。
于是,最后结伴来到岩隐温泉度假村的,就只剩绯叶和阿飞。蝎已经通过戒指同他们联络,声称自己会在水之国一带逗留些日子。
圆月升上天空时,绯叶和阿飞,各自身着浴衣,在温泉旅店的后院里,如水的夜色中坐下来,面对着热腾腾的茶水与点心,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绯叶摇了摇手里的团扇,抬头盯着夜空喃喃。
“诶?”阿飞显然愣了一愣,颇配合地抬头看了看,才煞有介事道:“啊,是呢。”
“这样和平的时光,也许已经不多了吧,”绯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蹙眉。“我们应该珍惜才是……你说是吗?”
“啊,有道理。”阿飞十分认同地点头。
“所以。”绯叶笑了笑,慢条斯理抬起手,用团扇边缘勾住阿飞的下巴,示意他转过脸来。
阿飞意外于她这难得女xing化的架势,有些莫名地下意识看向她。
然后,猝不及防就对上一双在夜幕下显得分外妖娆的深红色眼瞳。他怔了怔,听见绯叶的声音温柔地、仿佛还带着回音地传过来:“所以,做你最想做的事吧,你说好吗?”
——八意思兼,看你这次还不中招?绯叶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冷漠到可怕。
——这厮最想做的事qíng的话,该不会是捕捉尾shòu或者施展无限月读之类的吧……不管怎么说,支开他就好。
阿飞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缓慢地站起身来。
绯叶满意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她没想到的是,起身后他并没有离去,反而一下扣住她的双肩。
绯叶不自觉地一僵,接着面前就忽的黑下来——不知道是被眼前这厮扣了什么在头上,恰好遮挡住视线。
接着,轻微的响动后,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缓慢地贴上她的双唇。
绯叶当时就懵了。在视觉被短暂隔离后,触觉和听觉反而愈发敏锐。她就那么怔在原地,感受着那柔软的物什在唇上停留几秒后,缓慢在她面上游移。从鼻尖到眼尾,再到眉梢……每一次的碰触,都耐心而温柔。
绯叶的唇齿在战栗。她破天荒地用了长达五秒才回过神来,然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猛地举起拳头。
但对方立刻早有准备似的,扣住她的双手手腕。
“怎么,”换用低沉的语调,阿飞慢慢地问她。“恼羞成怒了吗?绯叶姬。”
绯叶咬着牙,她很想发火,但仿佛又无从发怒。最让她在意的,不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更有一点——他为何总能逃过八意思兼的催眠。
总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她的戏耍。
但这还并不是她真正可以爆发的时候。因此,绯叶冷冷道:“别bī我打你。”
阿飞顿了顿,相当识相地松了手。但,他即刻就被绯叶飞起的一脚,踢得倒飞出去。
一把扯掉脸上阻挡视线的深蓝色布料,绯叶环胸冷笑着,愠怒至极:“这么下作的事都做了,怎么,还不敢让我看到你的脸吗?我的BOSS大人。”
“若论起下作,”阿飞从远处爬起来,面具已经好端端扣在脸上了。他的语气平静,就像是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试图催眠我的你才更是下作吧。”
“你是在跟我讲道理吗?”绯叶面无表qíng。“真对不起,我这人,做事从不讲道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绯叶在下一出大棋,杯具的是这次的一吻是她也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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