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大脑的声音抬高了几个度,像是挑衅一样在富江的脑海里肆意妄为。
富江低垂着头颅,眼神里一片晦暗。
是的呀,我怎么有能力杀了她呢……她才是掌管富江的一切的那个存在,富江低垂着眼帘想,抿紧了嘴唇。
“我要杀了你……”她只是喃喃地重复同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那这样霍比特人的剧qíng就完结了,接下来就是指环王了。顺便求一波评论,评论是码文的动力啊~(??˙o˙)?
☆、归途
020,
巍峨卡拉霍拉斯雪山上,乌鸦吱哇叫着飞过天空。
“天空中有可怖的声音。”金发的jīng灵王子远远地望着天空,说道。
“是萨鲁曼!”甘道夫连忙带着众人躲避。
碎石从山顶滚下。
“他想引发山崩!甘道夫,我们必须离开!”阿拉贡大喊。
雪山崩塌了,众人被滚落的雪埋住,当护戒小队爬出雪堆的时候,他们意识到了一件事qíng,他们不能再继续从卡拉霍拉斯雪山上穿过了,他们必须走山下的路。
“我们必须下山!想办法过洛汗隘口,然后向西到刚铎去!”波罗莫大喊。
“洛汗隘口离艾辛格太近了!”阿拉贡否决了波罗莫的提议。
“我们没法走山上的路了!我们走摩瑞亚矿坑吧。”矮人金雳提议。
“让持戒人决定吧。”甘道夫思索着,最终这样说。
“……”佛罗多不安地拉紧了外面披着的斗篷,做出了决定,“我们走矿坑吧。”
……
摩瑞亚矿坑。
月光透过碎石的fèng隙,照在女人□□脏污的身上,女人歪着头,脖颈边长出了另一根脊柱,就像是要长出两个头一样。富江知道,大脑已经不想再和自己耗下去了,她想要分裂出来。
炎魔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温蒂不安的嘶鸣声。
真是忠诚。富江不无嘲讽地想,过了这么长时间,温蒂应该也变成一匹垂垂老矣的老马了,却还忠心耿耿地守在主人身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天提醒着富江她还有活着的意义。
温蒂突然长嘶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人。过了一会,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娇小身影走了进来。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越过炎魔的眼睛,总之这个娇小的姑娘确实来到了摩瑞亚的最深处。
月子摘下黑色的兜帽,小心翼翼地靠近富江:“姐姐,是我。”
“月子?”富江抬起漂亮的睫毛,看到的果然是许久未见的妹妹。
“我想救你。”月子小声说。
“算了吧,你带着我出不去摩瑞亚的。”富江有气无力地说,“而且这些诅咒你是消除不了的。”
[我们的好妹妹早些在做什么呢?]大脑的声音带着嘲讽,[我都和你待得不耐烦了她才过来。]
听到大脑的声音,富江脸上的表qíng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地对月子喊道,“砍下我的头!然后烧掉它!!”
“你疯了?!”大脑一瞬间抢过了身体的控制权,尖声叫道。
“快点!”富江高声叫道。
月子犹豫着拔出了弯刀。
“别听她的!我才是你姐姐!”大脑又抢过身体,尖叫着说。
“你闭嘴!快点!”富江死死咬着嘴唇夺回身体,尖声催促月子。
月子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刀砍了下去。
富江在一瞬间身首异处。
身体像是松了口气一样放松了下来,而落地的头颅却不停地咒骂着。月子看出了不一样,手中窜起火苗朝着头颅扑了过去。
头颅下rǔ白色的断骨立刻又伸出了几根白色的骨头,死死地勒住了月子的手,另一根白骨朝着月子的喉咙扎去,月子侧头,躲过了这一下。
失去头颅的身体也开始长出新的头颅,脊柱也开始缓缓抽长,用最快的速度回复着失去的组织。
月子念起了咒语,越来越多的火焰开始出现。富江的头颅见势立刻逃跑,几根rǔ白色的骨头像是蜘蛛的腿一样律动着,飞快逃跑。
月子追上去,然而头颅从一堆碎石下钻走,很快消失不见,月子没能追上她,回身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富江新的头颅终于长好了,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头脑中久违的没有令人烦躁的“我爱你”,富江像是重获生命一样笑了。
“姐姐,我试试能不能把这个拔下来。”月子说着,手放上了红色的铁杵。
“没用的,除非萨鲁曼亲自来。”富江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摩瑞亚矿坑外面来了几个人,把炎魔的注意力吸引走了,我趁机跑过来的。”月子说。
“你赶紧离开,炎魔很快会回来的,它不会离开我太远。”富江说,表qíng稍微柔和了些,“另外,把温蒂带走吧,就当给她养老了,别让她一直等着我了。”
“嗯。”月子亲吻着富江白皙的脸颊,转身离开。
……
……
“这是我堂伯巴林的家,”金雳踩着一地的尸体,“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矿坑,这是坟墓。”波罗莫说。
“是哥布林。”莱戈拉斯查看了尸体,得出了结论。
突然一条触手悄然从水里伸出来,一把拉住了佛罗多的脚,把他拖入水中。
“阿拉贡!”梅里向阿拉贡寻求帮助。阿拉贡用剑砍断了那只触手,很快又有更多的触手伸出来。
然而就当阿拉贡奋力和那些触手搏斗时,一声清亮的马嘶声从矿坑里响起。
“回矿坑里去!”甘道夫大喊。
众人纷纷回到矿坑里。
“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穿过漫长黑暗的摩瑞亚。”甘道夫喃喃道,“在摩瑞亚里的宝物不是huáng金,不是珠宝,而是秘银。”
“说到秘银。”莱戈拉斯突然开口问金雳,“你们矮人会用秘银铸造面具吗?”
“为什么这么问?”
“在二十多年前,孤山一役中我曾经遇到了一个女人,”莱戈拉斯说,“半shòu人们把她称为‘公主’,她就戴着一个秘银的面具。”
“不知道,”金雳哼哼,“从没听说过索伦还有兄弟姐妹。”
“哦!”
“怎么了,皮聘?”
“我饿了。”
几个小霍比特人jiāo头接耳。
“走这条路,”甘道夫说。
“你知道路了?”梅里问。
“不,这里的空气稍微好一点。”甘道夫在前面带路,众人来到了矮人的宫殿,然而矮人宫殿的尽头只有一口棺材和不计其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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