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牛仔裤握住我的yīnjīng,撸动着,挤压着,然后猛地扯开了扣子。他把我的牛仔裤拽了下去,然后将我的粗长握入掌中,并用手指包裹着它。
我能感受到的只有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唇舌舔舐着我的皮肤,他的手指、他的手掌撸动挤压着我时传来的温暖的触感。我可以闻到他,闻到他的气味,他的防汗剂。而当我触碰他,用双手抚过他的双臂、他的身侧,环住他的腰部,爱抚他的臀部,我能够感受到他所有的反应。
“躺下来,”他指示道,嗓音变得喑哑。“脸朝下。”
cao。
我先是跪在了chuáng上,然后照他要求的那样躺下。我可以听到他在脱衣服。我的皮肤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yù动。我感觉到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脚上,然后chuáng微微下陷,他的手慢慢抚上了我的小腿,接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他舔舐着,亲吻着,触碰着,爱抚着,摁压着,而我能做的只有感受。以及聆听。原来当一个人的视线被阻隔时,其他感官会加qiáng是真的,我所有的感觉都变得非常鲜明。每一次触碰,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声响我都能感受到。
他的手抚过我的大腿下面,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同时喷洒在那里,所以他的脸肯定离我的皮肤很近。然后他用手爱抚着我臀部上的软ròu,又揉又捏,接着他用嘴唇亲吻我的臀部,用牙齿轻啃我的皮肤。他分开了我的臀瓣,然后他的唇舌舔了上来,温暖而湿润。
我之前这样为他舔过,而他也很享受,但是他从来没有为我做过这个。我一直以来都占据着主导地位,作为攻方来回应他的暗示,来照顾他的感受。但是现在由他来掌控局面,主导这场qíng事了。
我攥紧了枕头,浑身qíngcháo汹涌,为他抬高了臀部,分开了大腿。我想要他。我想要他进入我。而当他亲吻着我的脊柱,并且在我的耳边耳语“卡特,可以吗?”时,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当然,”我轻声道,“老天,当然了。”
他向我俯下我身来,然后我听到chuáng头柜打开的声音。他没有慌乱,也没有犹豫。我听到了铝箔纸的轻微沙沙声,然后他轻声说:“转过身来,宝贝。”而当我仰躺着时,他拉起我的手,然后把安全套和一小管润滑剂塞到我手里:“帮我拿着这个。”
他拉开了我的腿,这样他就在我的双腿之间了,然后他开始亲吻我的嘴唇,我的脖子,我的胸口,用唇舌在我的rǔ首之间来回舔舐。他的双手,他修长的手指,爱抚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ròu,我的全身上下。他一路往下吻过我的腹肌,我的肚脐,然后继续向下,直到他的嘴找到我胀痛的yīnjīng。
然后他将手指塞入我体内,为我扩张,就像我之前对他做的那样。缓慢而色qíng。我能够感受到这一切。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还有他的唇舌,而当我在chuáng上拱起身,she在了他的喉咙里时,他将我给予他的全数吞咽了下去。我浑身瘫软地扭动着,呻吟着,然而不知怎么的,我还想要更多。
我抬起沉重的手,手里依旧紧攥着那个安全套。“来吧,艾萨克。”
我已经很久没做过受方了,和艾萨克一起时也从来没有,但此刻一切都恰到好处。我想这么做。我们都想这么做。
在我的眼睛还戴着眼罩时,而他最终挺进了我的体内,我们仿佛合二为一般地动作着,彼此爱抚着,拥抱着。现在我们俩都看不见,只靠触觉和听觉来感受一切。所有的一切。他的脉搏,他的心跳,深埋在我的体内,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然后我感受到了他埋在我体内的yīnjīng胀大着she了出来,我感受到他的身体战栗着拱起,shejīng时的他呜咽着发出了甜腻的声音。
他倒在了我身上,在高cháo消退的余韵中喃喃着含糊的qíng话。我没有取下眼罩,只是伸手环住了他,让我们俩都侧过身来,拉过被子盖在我们身上,然后我们睡着了。
* * *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带我坐公jiāo车。”
我微笑起来:“我真不敢相信你还在发这事儿的牢骚。”然后我补了一句:“至少你没再抱怨那顶毛线帽了。”
他朝我转过脸来:“我看上去肯定像个二bī。”
“现在是冬天!”我大笑着说道。“不管怎样,在你的设计师款夹克,jīng致的阿玛尼墨镜还有黑色毛线帽的加持下,你看上去非常xing感。”
“xing感?”他嗤之以鼻。然后他嘟哝道:“噢,得了吧。”
我朝他摇了摇头。“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看,有多xing感。女孩们,还有男孩们,都在不停地打量你。”然后我又告诉他:“他们看着我的时候肯定在想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和我这样的人走在一起?”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导盲犬。”他轻声嘟囔,然后皱了皱眉。
“是的,然后他们看到了导盲犬,这下他们就明白你为什么会和我走在一起了。”我玩笑道。但是他并没有笑。“噢,别这样,这很好笑啊,”我说着用手肘杵了他一下,“你没懂我的笑点吗?他们在想像你这样可爱的男孩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然后他们看到了布雷迪,他们就明白了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看不到我长什么样,你说是吧?”
艾萨克叹了口气:“我懂你的笑点,卡特。但这并不好笑。”
“那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地憋笑?”
他摇了摇头,但是他翘起了嘴角:“你讲笑话的嘴上功夫真的很烂。”
“你之前可从没抱怨过我的‘嘴上功夫’。”
这次他大笑了起来:“拜托别再讲笑话了。”
就在这时候,一辆公jiāo车开进了我们的视野。“这是我们要坐的那班。”我告诉他。当我们上车jiāo钱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对艾萨克来说,只是乘个公jiāo车就是如此的困难。一辆公jiāo车可以带他去任何目的地,或是让他下在某个天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我一想到如果他上错了公jiāo车,下错了站点会发生什么,或是有一些人渣尾随着他下公jiāo车,把他当成一个容易下手的目标,我就不寒而栗。
我一直认为艾萨克对人有信任方面的问题,但事实上,他对人的信任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他信赖陌生人的善意,比如公jiāo车司机,或是一个车上的陌生人告诉他他坐的是哪路车,应该在哪个站点下车。我想象自己闭着眼睛坐在车上,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去往何方,或是有谁坐在我身边,这种感觉说“害怕”都是轻的了。
他让我很惊讶,这个坐在我身边的男人。他的勇气、他的信赖、他对自己的信念、他的大胆,都让我赞叹不已。我紧了紧他的手。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我,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当然。”我告诉他。
“你觉得米西现在还好吗?”他问我。
“哦,当然了,”我告诉他,“它可能已经在布雷迪的chuáng上睡着了。”然后我补了一句:“或者是你的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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