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岁月如歌_温娆【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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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皇帝第三次东巡,途径阳武博làng沙,有刺客使一大铁锤行刺,误中副车,始皇帝大怒,刺客当场身陷兵阵而死,另一名刺客逃脱,始皇帝令关中大索二十日,捉拿刺客。

  进城和出城都有官兵在细细盘查,城墙边,公示栏到处贴着通缉令,孙玲珑出去买了些东西,见闹市萧条,便无心在逛。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翁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身上,“老人家,你没事吧?”孙玲珑扶起他说道。

  那老翁咳嗽了几声,“我老头子的腰都快被你撞断了,哎呦,老了真是受罪啊。”

  孙玲珑撇了撇嘴角,明明是这个老人家撞到她的身上的吧!怎么反倒是自己把他的腰“撞断了呢?”没想到碰瓷都有这么源远流长的历史啊!

  看他一大把年纪了,自己也不能发作,“老人家,要不我带您老去瞧瞧?”

  老翁顺杆往上爬,“是要看看的,不过,我老人家走了很远的路了,肚子饿了,先去你家吃顿便饭吧?”那老翁拄着拐杖,头上戴着大斗笠,孙玲珑心中有些怀疑,却仍是领着他往家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节奏要加快了。

  ☆、第42章

  那老翁简直拿这里当自己家了。吃完饭,又是剔牙,又是洗脚。

  孙玲珑叫红袖和绿衣候在旁边,那老翁竟又在塌上打起鼾来,红袖以一脸疑问,“怎么捡了大爷回来啊?”孙玲珑让红袖和绿衣退下。

  老翁睁开一只眼,看起来颇有几分孩子气。孙玲珑好笑道“南公,你这出场方式也挺特别的。”楚南公哈哈大笑,“也算你小丫头有些良心,这样你还认得出我。”

  楚南公把斗笠和外面罩着的破衣脱下,恢复了他原本的打扮。“哎,特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qíng啊。现在进出城盘查的可严了。”

  孙玲珑微微一笑,并不接话。“南公,你远道而来,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楚南公摸了摸胡须道。“是要好好歇息几天。”

  博làng沙事件已经过去几天了,但始皇帝的依然怒气滔天,李斯等人侍奉在侧,连大气都不敢出。“刺客还未抓到吗?”在他的统辖范围内,竟然有人行如此逆天之举。

  “陛下,此次行刺的是墨家叛逆头领大铁锤和儒家曾经的三当家张良。”赵高在一旁yīn阳怪气的煽风点火。“墨家叛逆已经伏法,那张良却逃脱了。”

  李斯在一旁假意询问,“赵中车,此次逃脱的刺客真的是张良吗?”

  赵高双手jiāo叉,向李斯福了一下,“李大人,这是罗网调查出来的结果,赵高绝不敢乱言。”

  李斯向始皇帝拱手,“陛下,竟然罗网认定逃脱的刺客使张良,只是还有一点,那张良如何能逃脱追捕,是否是有人在背后支持?”

  站在上方的始皇帝哼了一声,“给朕彻查。”

  赵高福了一下,“是,罗网必竭力为陛下分忧。”

  另一边,张良和笙歌此刻在一个山dòng里避雨,天气本就寒冷,凌厉的北风加上坠落的冰雨直冷到了人的骨头fèng里。

  因下雨的缘故,不能出去,也不能找些柴来生火,张良望了望站在一旁的笙歌,拱手一作揖道。“多谢姑娘相救之恩。还未请教姑娘大名。”

  笙歌抱着双臂,有些冷漠的道“我叫笙歌。”她真是想不到啊,这样看上去有些文弱的年轻男子,竟然做出行刺帝国皇帝的惊天之举。不过,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并叫自己在博làng沙等着救他,他和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哦,那就多谢笙歌姑娘了。”张良淡淡的道谢。他此时心中愤恨难平,秦皇□□,赋税繁重,民不聊生,此次计划周密至极,竟然还未成功,莫非秦政气数未尽?自己虽然逃了出来,大铁锤却已身死,虽然是他自愿,可是到底他是没脸面对墨家的诸位了。

  忧愁,愤懑,沮丧和羞愧一起充斥着他的胸膛,这天的冷,自己竟不觉得了。

  笙歌拿出gān粮,递了一块给张良,张良接过,gān粮又冷又硬。但为了果腹,还是吞了下去。

  天慢慢的停止了下雨,笙歌道“我出去捡些柴回来烧。”

  幸好她运气还不错,找到了别人打的gān柴,笙歌捡了些没被雨淋湿的回了山dòng。

  笙歌不敢将火生的太大,免得烟雾将秦军招来,幸好此时天已快黑了,而且gān柴烟小,倒不用太担心。

  笙歌生好了火,正想叫张良一起过来烤火,却见他脸色微红,似乎是发烧了。

  笙歌想起在长沙时,孙玲珑用湿帕子降温的事,便撕了一块衣摆下来,又捧了一堆雪进来融了雪水,湿了给他贴在额头上。

  张良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体质自小便有些弱,后来进入儒家习得武艺,身体也qiáng壮了许多,只是他这些日子来殚jīng竭虑,心中有疏郁不开,一时竟又病倒了。

  他烧的迷迷糊糊,恍恍惚惚觉得有人拿出湿湿的布往他额头上贴,他额头接触到湿布舒服了许多。笙歌估摸着可以了,将湿布拿下,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手。

  手的主人好像很不安,迷迷糊糊中还在摇头,笙歌脸上一红,她在公孙玲珑建立的qíng报网中担任刺杀的重任,她杀过许多男人,脑满肠肥的,玉面粉生的,负心的,多qíng的,却从来没有被男人握住过手。

  她使了一点力,想挣开他的手,谁知他虽然发烧,力气却不小,也许是他心中根本就不想放手。察觉到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张良急了又伸出一只手来,“玲珑,你不要走。”

  笙歌怔了一下,没有再用力,张良仿佛安了心般,竟然睡了。

  这几天,长沙的天气也不容乐观,天气越冷,院中的梅花开的越好。红袖已经知道了孙玲珑的喜好,折了几支梅花进来cha瓶。

  屋里生了炭火,“红袖,正觉得屋子有些闷呢,你就拿了梅花进来。”孙玲珑此时正在和楚南公下棋,红袖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哎呦呦,你的棋艺见长啊,老头子下不过你了。”楚南公摸了摸胡须道。

  “哪里,是南公你见我才疏学浅,让着我罢了。”孙玲珑答道。

  “不过,说起下棋来啊,这子房才是棋中圣手啊!”楚南公一边说一边看孙玲珑的反应。

  孙玲珑心想,果然来了!

  “恩,不错,张良先生此人确实是聪明绝顶。”

  “呵呵,子房对事的确是料事如神,但是对人,却不能对对待事物一般高高挂起,说起来啊,只是因为当局之谜罢了。”楚南公道。

  孙玲珑默然不语。

  “其实这天下人莫不如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世人世事皆dòng若观火,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错过了。”

  “有些事qíng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孙玲珑叹了一口气,“我们那里有人说过,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选择。”

  “那你觉得子房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我并不知道,有时觉得很了解他,有时候又觉得并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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