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有谁懂了这章吗?
☆、第48章
新安。
今天的夜晚实在不怎么美好,先是低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然后又阵阵雷声,雷声过后,既然下去瓢泼大雨来。
有些楚国士兵此刻正在挖一个大坑,雨水淋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但他们都不敢违抗军令。
很多穿着秦朝军服的士兵手捆着被一些楚兵驱赶着。
他们又饿又累,加上雨水滂沱,走的并不快,一个穿着长官军服的人骂骂咧咧,拿出鞭子在他们身上抽打,秦军只好加快脚步。
等待他们的,却是死亡。身为军人,他们的归宿不是在战场,却子这个人挖的大坑中。
楚军将他们全部推下大坑,一些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努力的往上爬,口中在喃喃自语,“我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亲,我死了老母亲怎么办?”
还有些人口中念叨着,“孩子。”“父母”“妻子。”雨水把泥土都冲了下去。让那些企图爬上来的人更加绝望。
楚军毫不留qíng,将泥土推下去。凄厉的嚎叫淹没在大雨中。
韩信一直跟着孙玲珑,他觉得她这个人看上去jīng明,实际上却有些傻里傻气的。也觉得她有些有趣,怕她一小心去找死。
雨一直在下,还夹杂着凄厉的叫声及呜咽声。
孙玲珑伸手摸了摸太阳xué,历史的洪流不是她能够阻挡的了的。
“你回去吧!我没事,我不会去找项羽的。”他就是韩信,还以为他是个魁伟的大汉呢?
难怪最近有些眼熟,以前自己光花痴那些帅哥了。今天看到韩信,倒觉得他可以和张良匹敌。
想到张良。孙玲珑闭上眼睛,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韩信见她如此说,没有说话,起身走了出去。
刘邦听取了张良之言,从秦宫中撤退了出来,秦宫中的财宝和美人他都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倒是萧何把秦宫中的书简搬了出来。
萧何问张良的意见,自己的此举不会给刘邦带来不好的影响吧?
张良笑道,“项羽过分相信自己的力量,对这些书简是不感兴趣的,倒也无妨。”
他话毕,却有些忧伤,他突然想起项羽当年藏身小圣贤庄时,化名子羽,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时间将他的学生变成一个无人能敌的将领,也变成了一个屠夫。
项羽坑杀二十万秦军降卒的事qíng已经传开了。
张良伸手拿起一卷书简,打开细细读阅,心中却有波澜,他将全篇读完,又在书简中找了几卷,翻开仔细看了看,面上有些不可置信。
这些书简都还很新,最多不会超过五年的样子。
萧何看他脸色有异,张良先生介绍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人啊!
“张良先生,怎么了?”萧何问道。
张良恢复冷静,“我对这几卷书颇感兴趣,可以将它们送给我吗?”
萧何一挥手,“嗨!张良先生说哪里的话啊,张良先生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好了。”
项羽带着四十万大军来到函谷关,城墙上的将士却紧闭城门,不准项羽入内。
项羽怒从心头起,心想:难道刘邦想背弃承诺,自己在关中称王吗?
不过将士接连赶了几天的路,jīng疲力尽,还是先安营扎寨,让大家休息吧。
项羽带着大军驻扎在鸿门。
范增进入了项羽的营帐,说是有事和他商量。
月关柔和的光芒洒向大地,使那些将士染了血腥的铠甲看上去也带了几分柔和。
不远处的池塘糙丛中有各种虫鸣之声,它们简单而快乐的活着。
孙玲珑叹了一口气,她最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想来跟随大军出站,目睹了无数人的死,心境大不一样了吧。
“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孙玲珑问了离她最近的士兵。
都怪最近对方向不敏感,太阳落下了,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士兵答道,“孙先生,我们现在在鸿门。”
鸿门?不好!她马上跑去项伯的军帐,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项伯已不在军帐之中。
孙玲珑想了一会,去找了范增。
范增对她的到来,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孙玲珑单刀直入,“项将军是不是明日准备攻打刘邦?”
范增点了点头,“不错。”“是因为刘邦攻破了咸阳却从咸阳宫中退了出来,而且没有动宫中的财宝和美女?”范增听到她如此说,伸手摸了摸胡须,眼中颇有赞赏神色。
孙玲珑看范增并没有反对,知道是范增向项羽分析的,以项羽的xing格,他不会分析的这么长远。
“我刚才路过项伯将军的军帐,项伯将军并不在军帐内。我听说张良曾经就过项伯将军的命,项伯将军讲义气,会不会怕张良有危险,向张良通风报信去了?”孙玲珑手心有微汗,这个项伯真是坑侄高手啊。
范增思索了一下,“今日太晚了,项羽已经睡下了。明日我早些起,跟项羽商量一下。”
孙玲珑听他这么说,回到了自己的账中。
在其位谋其政!项羽是不会听她的劝告的,但愿他还能听范增的。
孙玲珑心中有事,也早早的起了,范增已在项羽的军帐外,孙玲珑走了过去。
范增看了孙玲珑一眼,“你猜的不错,项伯昨日去见过张良了,今日回来,就变成了刘邦的说客,项羽已经改变主意了。今日刘邦会过来见项羽,和他解释清楚,我们伺机让他有来无回。”
不多时,刘邦坐着马车,带着张良和樊哙过来了。
他一下车,就跪在项羽脚下哭的涕泪横流。项羽还没有见过哪个大男人如此,面上有些不自然。
范增在一旁道,“沛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起来说吗?”
刘邦站了起来,一张老脸仍是涕泪jiāo织,
众人都进人大帐中,孙玲珑本就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此时大家进了账,她悄悄的退了下去。
刘邦没有坐下,他站在下面解释着“误会”。
他说在函谷关阻挡,是为了防止流寇,他并没有当关中王的想法,所以才没有动宫中的财宝和美女,反而是封存好了,等项羽来。
看的出来,项羽颇有动容之色,范增在一旁冷笑道“沛公面对咸阳宫中的宝物和美女毫不动心,看来沛公志向不小啊!”
项羽听到范增如此说,想起范增对刘邦的分析,脸上渐露杀机。
张良在一旁说道,“范老先生何出此言,如果沛公真的将咸阳宫中的财宝和美女据为己有吗,只怕到时候又会有人说沛公不敬项将军,敢私吞宝物吧!”
项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心虚,只好叫人大摆宴席。
项羽,刘邦,范增,张良依次入座。
范增咳嗽了几声,伸手拿起桌上的玉璜向项羽做暗示,项羽视而不见。
范增一连示意三次,项羽只顾与刘邦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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