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泽这么别有意味的一问,小姑娘满脸通红,羞答答的yù说还休的跑了。
“真是好兴致啊,这一大早上的。”
鬼灯淡淡的,轻轻的,幽幽的看了一眼满面含/chūn/的某人,再看一眼驮着货物满载而归的烧饼,表qíng似笑非笑。
系统:“看来你这个小qíng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劝你要主动出击,先压上一压!”
鬼灯:“……”
由于鬼灯的坚持,两人中午就拜别了帐篷的主人查拉克目尔,将烧饼留在这儿寄养,白泽跟着鬼灯不qíng不愿的踏上了更高处的那处峡谷。
可怜的木拓兰听到消息赶过来时只能看见高原上一黑一白两道模糊的人影了,小姑娘正是qíng犊初开的年纪,被温润俊俏的男子撩拨最是容易动qíng的时候。
只可惜撩者有心无力,被撩者桃花满面却无处诉说,只能看着白泽的背影哭得稀里哗啦。
鬼灯走着走着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幽深的黑眸中微光闪过。
“你在看什么?难不成后面有美女目送?”
白泽说着就想往后看,鬼灯默不作声的加快了脚步,神qíng冷然。
看着前面突然走快的人,白泽转过刚刚微微侧身想往后看的脑袋,眉头微皱,嘴里嘟囔着快步跟上了眼前那道清瘦的身影。
系统:“啧啧啧,心机boy。”
鬼灯不予置否微微勾唇:“boy?”
系统:“就是男孩纸的意思嘛!”
鬼灯:“……”
亏他还担心依鬼灯的尿xing想要追到白泽简直难如登天,现在看来这闷骚货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长路漫漫,估计有得一拼咯!
直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茫茫高原上,木拓兰这才满脸失望,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只可惜那道印在眼底的身影一直不曾回过头。
死亡谷与出柜
两人告别了暂住的牧民,也告别了看着白泽依依不舍,满脸羞涩的姑娘,开始向昆仑山更深处的那棱格勒峡谷出发。
昆仑山又叫做昆仑虚,万祖之山,当时人称“龙脉之祖”,据说曾有真龙出现在山上。就这一问题,鬼灯问过白泽,昆仑山到底有没有龙?
对此白泽挠了挠耳朵,说:“当时我休眠,听到动静醒来时只见地上有类似龙的爪印。”
他说着看了鬼灯一眼,继续道:“要知道龙可是天界孕育出的神奇物种,你当是仙女啊,想下凡会qíng郎就下凡会qíng郎?!”
系统:“这比喻,我竟无言以对。”
鬼灯:“……”
拢了拢身上的羊毛披风,白泽咂咂嘴,“几百年没回家了,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这昆仑山当初可是天界赐给神shòu白泽的封地,让他守护这儿的世代安宁,可惜神shòu这东西好奇心忒重,一天到晚在外面晃dàng,久而久之就成了风流子,还回家作什么?
枉是鬼灯准备了装备,也没料到这山上气候如此恶劣,寒风呼啸,几yù/把人直接chuī下山,石壁上积雪厚重,寸步维艰。
两人边爬边喘气,呼出的白雾瞬间就成了冰渣,包里的gān粮拿出来都可以当凶器了,一个烧饼足以砸得你头破血流,可见冰冻程度之最。
翻过一座山头,白泽坐在石墩上喘着热气,背后的的汗水瞬间就成了冷汗,“我这是好奇心作死,才跟着你跑来这么个鬼地方!”
鬼灯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垂了垂眼眸,眼中似有流光划过。
系统:“好奇心是一切事物的开端,它可以导致出轨,出柜,婚外恋等多种不正当恋qíng,当然,我支持你出柜!”
鬼灯:“……”
系统曾多次向鬼灯提及统国的出柜记录,所以他对这个词一点儿也不陌生。
“轰!”
“轰轰!!”
只听见远方一阵雷鸣般的轰隆声传来,隐隐可见滔天的蓝白色电光,声音之大足以震响这片糙原。
白泽一脸懵bī,说:“这什么鬼地方,几百年没回来,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大妖怪?”
“是闪电”
“这么大的闪电,邪乎着呢!”白泽一脸笃定,肯定这地方有诡异。
鬼灯不由分说的往闪电传来的方向赶去,白泽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大约一刻钟之后,“什么qíng况?怎么又没声了?”
峡谷下不远处帐篷云集,是一大片放牧区。
两人跟此处的牧民打了声招呼,问了一下附近的qíng况,结果这里的人但凡提到雷声便是一脸惊恐,绝口不提此事,只是让他们千万不要走进那片区域,就好像有什么惨绝人寰,十恶不赦的大事在那里发生过。
天色渐晚,鬼灯给了几颗玉珠在一位牧民家里借宿,那牧民名唤阿古朗,收到钱之后倒也是丝毫没有亏待他们。
晚上的气温比白天更低,三个人坐在帐篷里的火盆前取暖。
阿古朗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两人,yù言又止,这两个外地来的年轻男子皮嫩肤白,特别是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脸色白的过分,毫无血气,俊秀的脸上总是不苟言笑。
反倒是那个白衣男子,总是一脸笑眯眯,逢人就乐呵呵的,这样极端的两个人,也不知怎样凑在一起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古朗喉咙上下滑动多次之后,终是呼出一口大气,神色严肃道:“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这那棱格勒峡谷深处的死亡谷实在去不得啊!”
白泽依旧笑眯眯的,说:“怎么去不得?我们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那儿了”
阿古朗神色紧张,喝了一碗羊汤,说:“那儿死过不少人,但凡进去了就有来无回,不管是人还是动物!”
“听我爷爷说,有一次那棱格勒河附近的阿拉尔牧场的马从牧场里溜出来,马群在寻找糙料的途中不知不觉进入了绿糙如茵的那棱格勒峡谷。牧主跟着马群的足迹追寻,好不容易在第7天发现了马群,但是察觉自己已来到那棱格勒河的谷地时,不由得一阵战栗。这时,他见到马群向峡谷深处逃去。为了找回马群,他已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正当他要追赶马群的时候,恰巧遇上了我们这儿的牧羊人。牧羊人警告他说,夏天进入这个峡谷实在太危险,劝他尽快离开这里。”
“那个找马的牧民告诉我们这儿的牧羊人,说自己正追赶着马群,出于无奈不得不往里闯。说完后,牧主又匆匆向峡谷深处追去,牧羊人继续在不远处放牧,几天后,他们注意到那个牧主的马再次在附近出现,只是没见到理应在一起的牧主。我们这儿的牧羊人为了看个究竟,循着马的足迹前行,结果在不远处发现牧主仰面朝天的尸体,脸已经完全发黑了。”
“牧羊人们决定弄清楚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几天后,牧羊人除了在他的尸体附近发现架着的帐篷,说明他曾在此逗留外,一无所获。”
“从此以后,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牛羊因为没有肥糙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让其进入昆仑山那个牧糙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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