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少年看着qiáng良哈哈大笑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瞥眼看向一旁冷眼旁观的鬼灯,心中更是郁闷,却是如何都不想在这人面前丢了气势,平时冷峻肃然的一张嫩脸,气得青一阵白一阵。
“小小骚年,没事儿叫什么大叔啊,我这么年轻俊俏,当你一声哥哥还是担待得起的!”qiáng良看着少年,只觉有某人投来一丝挪揶的笑意,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莫名老脸一红,悻悻转身,背对着龠兹大步流星朝阁楼走去。
……
阁楼装修清雅大方,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却也风流儒雅,不失大气。qiáng良蹲在自己的房间,一把捂住绯红的耳朵,口中碎碎念道:“老子果然还是太年轻,他不就看了我一眼,我特么竟然羞涩了!”
“果然ròu/体关系要不得啊!特别是我与龠兹这种非法囚禁的ròu/体play!”良某人微微拉开一条门fèng,眯眼看着门外的qíng况,呃,似乎比他想象中来得平静。
要知道他们现在住的是二楼啊,岂可修,与白泽住在同一层!那竹林被劈开的一瞬他就注意到了这幢阁楼,以及二楼阳台处白泽的身影了好吗!之所以表现得大惊小怪,是因为他真的没见过世面啊!
“咚——咚”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道黑影从qiáng良门前走过,步伐从容冷淡,看着鬼灯幽幽的背影,qiáng良眉头深皱,不该啊!
是个人现在都该知道竹林里突然消失的白泽在这里,更何况鬼灯不知与那青衣少年说了些什么,现在才来!
况且以鬼灯的细微谨慎,他不可能不知道他隔壁房间就是白泽啊!!!
“唰”的一声,qiáng良隔壁的隔壁的房门被拉开,“我擦!”只见qiáng某人捂住脑袋,似乎悲痛万分,天知道他此刻多想飞奔出去,一把拉住鬼灯的手,大声告诉他,
“哥们你开错门了,你前面那间房才是白泽的房间啊!”
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吗!”为什么还要分居?!
然并卵,鬼灯毫无停顿的进房关门,只余某人失望的垂下头颅,卡在门fèng间。
良久,只听得一声似经历过尽千帆,苍白无力的声音在走廊内响起,“人生啊……”
“咦?白色的袜子?”低头看着地板,一双白色的袜子落在自己眼前,qiáng良嗅了嗅,嗯,是熟悉的味道。
“你还要趴在门fèng里多久?”龠兹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伸手抬起qiáng良无力下垂的的脑袋,拇指放在他下颚轻轻摩擦,看着面前一副受到惊吓,双目呆滞的稚嫩童颜,他轻轻吐出一个字,语气带着微微戏谑,“嗯?”
不轻不重的一个“嗯?”字似挠在了qiáng良胸口,他老脸一红,别头避开龠兹的轻挑,狠狠剜了他一眼,带着鼻音含糊道:“要你管!”
本是愤愤不平的一句话被qiáng良说得糯软又好听,龠兹身形微微一顿,眼中一丝jīng光闪过,他喉咙紧了紧,声音略微低哑,却没有伸手再挑逗依旧卡在门fèng里的某人。
“别人的闲事,你还是少管为好。”龠兹凉凉开口,不带任何qíng绪,半晌,没有任何回应,他垂眸看着依旧卡在门fèng里,某人默不作声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将要开口的凉凉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半晌,终究还是无奈的软下声音来。
“你这人素来偏执,表面放得很开,实则心思敏感,总是装作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没心没肺的样子。”
龠兹说着,揉了揉qiáng良毛茸茸的脑袋,感慨道:“可一旦你把一些人当做盆友,就会把他们放在心里,事事cao心。”
“唉,你这毛病,我也不知是好是坏,还好我时时待在你身边,防着你钻进死胡同里,一个人耍闷脾气。”
“……我哪有事事cao心!”qiáng良幽幽抬起头来,不甘心反驳,他明明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被这货说得像个小孩子呢?还有这温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又想耍流氓?!
“哦?既然你不想事事cao心,那不如只cao心cao心我俩的事好了。”龠兹看着qiáng良,墨一般的眸子深邃无边,带着微微挪掖和几分似真似假的认真。
“唰”的一声起身关门,qiáng良两颊微红,满脸羞涩,瞪向龠兹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像似蕴含了无限娇羞,“呸,去你妈的瞎cao心,老子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还真是越来小孩子心xing了。”被眼前人突如其来的炸毛吓得惊呆在原地,龠兹无奈伸手揉了揉眼眶,头疼道:“那可有半根香蕉的关系?”
“滚,给老子滚!”一直拖鞋被隔空扔出,推门瞬间又被紧紧拉上,龠兹看着手上那只拖鞋,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唇角微抿,竟有些挪揶宠溺的笑意。
这样的结果意料之中,这人刚刚受了气,一时半会儿怕是没工夫去想别人家的烦心事,反倒是从那胡同坑里跳出来了。
“哟,什么事儿闹这么大别扭,竟把你关在门外了?”青衣少年不知何时冒出,靠在qiáng良的门框前,一口风凉话。
“无事。”龠兹幽幽看了青衣少年一眼,语气淡淡,这货分明就是想报刚刚那一道炸雷之仇。
“夫妻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和,你出来,咱们来商讨商讨你那股子风月事儿!”少年站着说话不腰疼,隔着一扇门,语气诚恳,却不难听出里面的幸灾乐祸。
“呸,谁跟他夫妻,你丫少瞎说!”
听着房内传出的爆呵声,少年转身看向龠兹,眼里报复意味不言而喻,“之前他可说了,你是他内人,况且你当时不也没否认吗!”
他早看出这两人有一腿儿了,门内那货不动声色的给他吃了个炸雷,这份大礼他不还,还好意思做人吗?!
“整体只知道装深沉的小屁孩,你跟白泽什么关系,你懂个屁啊!!!”
走廊外顿时鸦雀无声,龠兹看着少年突然变冷的神色,顿时只觉脑仁生疼,这事儿似乎有点儿没完没了了?
说完这话qiáng良就后悔了,这骚年每次提到白泽就一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苦瓜脸,如今门外鸦雀无声,他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一盏茶的时间快过去了,qiáng良靠在墙壁上,耳朵贴墙,生怕有什么风chuī糙动,门外龠兹双手抱臂,幽幽凉凉的注意着少年的一举一动,以防发生不必要的“血案”。
“咚——咚”走廊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人嗓音清润,白衣胜雪,俊逸儒雅,“洛儿,快过来。”
少年目光澄澄的看着不远处的白泽,眼中泪光闪闪,活脱脱一副受欺负了的可怜样子。
“唰——唰”两扇门扉被齐齐拉开,qiáng良一步跨出,呆呆站在走廊上,看着眼前白衣素雅的男子,一脸的惊艳。
“你醒着的样子可比睡着的时候好看多了!”
“呸,你个肤浅的登徒子,我师父自然是无上好看的!”青衣少年满眼不屑的看向qiáng良,脸上掩不住的得意,只有在这时,他脸上才流露出一些弱冠少年该有的张扬与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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