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幅壳子,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粗细正好,长短正适合!(附上一枚纯洁至极的微笑(/≧▽≦)/ )
啊——,自由的感觉真好!
白洛睨了眼系统明显营养良好,色泽饱满的脸蛋,冷笑一声,幽幽道:“那你身体还不是一般健康。”
厨房里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一通锅碗碰撞的声音,被差使过来的qiáng良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愉快。
“我擦,这可是老子早上偷偷留下了的,权当喂狗了……”
系统盘腿半躺在软绵绵的坐垫上,随意把玩着指尖花色jīng巧的瓷杯,嘴里还回味着刚刚那一口花茶的清香。
他想着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清热润肺,改明儿多带几壶回去
噔噔登,脚步声匆匆而来,qiáng良qiáng忍着他那bào脾气,将饭菜推至系统面前,看了他一眼,yīn阳怪气,咬字清晰,“几年没吃饭,您没饿坏吧?”
是个人都听得出这话里的讥讽,可无奈现在躺在他面前的人实在不能以正常人自居,系统随意摆摆手,不甚在意。
这只是保守数据好吗?实际上他已经几百年没吃过人界的饭了!
“还好还好,平常在圈里也有做菜的师傅,惦记了就去吃两口,算是体验人间生活。”他发四,这绝壁是真话,没有任何武装成分……
“还有,别说什么‘您’不‘您’的,虽然本大神确实很牛bī,但是本大神一向倡导人人平等!”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qíng况吧……
qiáng良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要不是想着白泽还在昏睡中,他早就掀桌子揍人了!
此人不知是脑壳抽风还是有病,简直厚颜无耻!动不动以大神自称,简直臭不要脸!要不是那张脸长得着实太过俊俏,qiáng良估摸自己可能顾不了白泽是睡是醒,上去就是一道炸雷,直劈他天灵盖。
啥?为什么要劈他?因为长得太丑,碍眼!!!
“你这一身的红衣红冠,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喜事?”白洛上下打量他一番,眼角幽凉,声音清冽,语气中有种意味不明的味道。
“呃……”系统看了看自己一身又帅又亮,几yù/让他爱上自己的红装,俊脸上竟难得有了几分羞涩之意,他回看了白洛一眼,娇羞一笑,以手掩唇,难掩羞涩。
“怎么样?好看吧!帅气吧!!!”
“我就说我长得这般模样,一袭红衣加身,俊逸非常,此次下圈,一定会帅倒大批迷弟!!”
说罢,似乎还觉得不过瘾,更是一手叉腰,一手抚脸,哈哈大笑一番,自信又澎湃。
“孰与昆仑虚白泽美?!!”
“你……咚!”
笑声未落,刚才还气势如虹的红衣少年,突然倒地不起,怒目圆睁,眼角微微抽/搐着,手比中指,fuck向青衣少年所在的方向。
淡定收起掌风,手掌放在手心揉了揉,白洛轻嗤一口气,冷眼看着地上的红衣骚年,朝脸上色彩变换多端的qiáng良使了个眼色。
“绑起来!”
qiáng良嘿嘿一笑,想说老子早就想这么gān了!
以前在大峡谷的时候,他极其讨厌自己的长相稚嫩的娃娃脸,总觉得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相当没有威严,于是总喜欢以老子自称,脾气很是粗bào,行事也不拘小节。
如今合着白泽一行人在阁楼呆了大半年,天天对着几尊仙姿缥缈的大神,他竟发现自己大半的脾气都被消磨掉了,连气质都蹭蹭蹭往上升了好几个度!
一个眼里除了白泽以外,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鬼灯,一个除了他师傅以外,永远喜欢怼老子的白洛,还有一个除了睡觉时不规矩,其他时候都非常规矩的贤妻良母——龠兹。
天天对着四张恍若仙人的面孔,一个气质如兰,风姿俊逸;一个气势bī人,丰神俊逸;除了一个qíng窦初开的傲娇少年,还有一位静如君子,动如禽shòu花美男。
这些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声彰显自己的个xing,展示自己的个人魅力,相比之下,qiáng良就显得有些弱势了,只能成天顶着一张娃娃脸,屈服在这些人带来的压力中。
每天面对这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男子,久而久之,连带着脾气也温润了不少。
可今儿个看着白洛被这个神经病气得直接动手,惊叹之余,心里竟莫名有几分酸慡,这大概就是一家子相互影响吧。
一家子?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词。
qiáng良将红衣少年身上的绳索打了个死结,伸手用力捏了捏系统看起来并不怎么成熟的脸,心想这是哪家的熊孩子,竟敢跑到这儿来扮huáng大仙?
扮huáng大仙也就算了,大家权当他是个二百五,可他竟还不知死活的当着白洛的面,要和他师父比美?你说这不是找揍吗?!
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白洛心中谁最帅,谁最美?当然是他师父。
白洛最怕的是谁?当然是他师父的老相好——鬼灯。
“喂,这货什么底细?能只身一人闯进翠竹林,还死不要脸的搁这儿装大仙,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戚?”
手上的竹简抖了抖,白洛好不容易心平气和坐下来继续翻阅古籍,可到底还是十八岁的少年,面上虽装得沉稳,稚气却尚未全脱,没能忍太久,便扭头冲qiáng良翻了个大白眼。
“我从小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兄弟姐妹,被师父收了之后便在这翠竹林修生养息,连朋友都不曾结jiāo,哪门子的亲朋好友会找上我?”
“哼,莫不是你在那鸟不拉屎的大峡谷里留下来什么风流债,惹得小qíng人上门讨债来了吧?”
白洛说罢,暧昧一笑,“我看他对你倒挺自来熟的,窗外那一声‘受受’也喊得够亲热,分明是认识你的样子!”
“别别别,可别把这风流债随便往我身上扣!小爷现在可是有家室的正经男人!!”
qiáng良赶忙甩手摆开这烂摊子,正经道:“我看他嘴上虽胡说八道,面上却一点儿也不认生,眼里哪有半分迷离害怕的样子。”
两人哼哼唧唧一番嘴pào,最后谁也不理谁,各自拿着书卷返回自己房间,只留一只被捆绑的红衣的骚年独自瘫倒在地。
……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系统灵敏的立着耳朵,听见地板上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关门声“咔嚓咔嚓”响起,他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身上的紧紧捆/绑的绳索也早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哼,这些个榆木脑袋,我当真是下圈救人的大仙!!!”
懊恼的轻嗤一口气,系统随手拍了拍衣衫,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那肆意的模样,简直不把自己当客人,游游dàngdàng,三两下便晃到了目的地。
“咦,睡得还挺熟?”伸手在白泽chuáng前拂了拂,鲜红的纱袖轻抚过他苍白无力的面庞,正好停留在淡如远山的眉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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