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被吓得不停抖动,背后冷汗直冒,身上幽蓝的火光也跟着不断闪烁,光影时明时暗,在这漆黑的小树林中无疑是增添了一份波云诡谲。
三更半夜,黑风兮兮,幽暗树林内黑鸦诡叫,破庙内也是怪叫呻/吟不断,气氛诡异得不像话,空气中隐约好像有一股腥臭味儿传来。
小鬼伸着鼻子嗅了嗅,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心中生出一股森森寒意,冰冷刺骨。
“这是什么味儿?”
看着眼前门扉半掩的破庙,鬼灯抽/出随身携带的láng牙棒,放在手中掂量几番,眼角处的红痕似乎随之妖艳了几分。
他二话不说直接闪身来到门前,速度之快犹如飞鸿。
晃眼间身边的人已经消失,小鬼看着那人的身影,瞳孔深处一片兴奋。
庙门被一棒劈开,一时之间灰烟四起,门板的破碎的“吱呀——”声在树林里诡异传开,破庙内突然闪现一股血一般鲜红色的光晕。
大片黑鸦被惊起,诡异刺耳的“呱呱”声瞬间覆盖了整个野林,抬头望去黑鸦数量之多竟足以覆盖整片树林的上空。
鬼灯的王霸之气
小鬼用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感qíng树上那密密麻麻的黑影全是这东西。
思及此处,他接连颤抖几番,尼玛他可是有密集恐惧症的!
鬼灯大人,人家好怕怕啊!
破庙内的空气以一种诡异扭曲的速度快速波动着,yīn森之气迎面而来,气息竟是与那小姐闺房里的凉气如出一辙。
一颗黑色圆球两边生出的血红色长翼快速震动,想要逃离鬼灯设下的这片结界,黑色的浊气与红色的结界壁相互摩擦碰撞。
“滋——滋”
摩擦声犹如手指抠住黑板用力摩擦的所发出的刺耳声,听得躲在柱子后面的小鬼痛苦的捂住耳朵。
早知道就不跟着来了,好奇心害死鬼哟!
系统:“你们这些胆小鬼!(傲娇脸)”
一番较量下来,鬼灯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直接闪身进入结界,一记láng牙棒毫不留qíng,甚至是以兴奋bào力的状态直接锤向那黑色圆球。
“啊!!!”
圆球直接被打碎,如蛋壳一样破裂开来,露出一张美人白皙娇艳的脸,魅惑的嘴唇上还残留着鲜艳的血迹,鲜血顺延直至下颚留下。
“滴答”
一声落在地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血花,鲜新的血腥味儿瞬间在破败的寺庙里弥漫开来。
只见原本圆球上长出的红色长翅以一种扭曲萎缩的状态迅速缩小变色,最后竟变成一对人耳。
“咚”的一声滚落在地上,活脱脱的一颗人头!
系统:冯管你长得漂不漂亮,喝了人血造了孽的,再美也得给我死开!
小鬼飘到断了的头颅面前,好奇道:“这,这不会就是那家的闺女吧?”
鬼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走到躺在地上的书生模样的男子面前,直接抬脚扭过那书生的头。
只见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有两个血红的血窟窿。
书生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凉,看来是快死透了,鬼灯见状随即对着旁边的空气淡淡吩咐了一句。
“带到众合地狱去。”
顷刻间,只见一浑身小麦色皮肤,通体肌ròu发达,五官端正且憨厚的男子穿着一身狱卒样式的衣服,有些畏畏缩缩的从空气中现身。
用镰刀勾起书生的魂魄,屁颠屁颠的闪身消失在空气中。
那模样,仿佛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被眼前毫无自觉xing/的抖S男人简单粗bào的对待。
看着那书生的模样,狱卒想着既然被发配到众合地狱,肯定是犯了邪yín之罪。不由摆头道:
“啧啧啧,人间简直世风日下,还是踏踏实实的做鬼好!”
目睹一切的小鬼看着依旧淡定如初,甚至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的黑衣男子,此时此刻心里波涛汹涌,仿佛有一种热烈而真挚的qíng感想要破腔而出。
“不过,他明明是被害者,为什么还要下地狱?”小鬼有些好奇。
“本就是从地狱逃过来的色鬼,复身在书生身上而已。”
小鬼惊叹道:“现在都流行跨国泡妞了?”
系统:这是yín/魔上身,懂不懂泡妞和qiáng/jian的区别!
鬼灯:“……这是互相伤害。”
系统:……
鬼灯在破庙内凝视了一圈,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就这样提着一颗头颅,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小鬼:“……”好怕怕哦(⊙o⊙)!
系统:gān得漂亮!
不过,肿么破?
好想抱鬼灯大大的大长腿啊,如果鬼灯允许他抱上一抱的话?
小鬼偷瞥了一眼鬼灯高挑修长的身子,身影纵然冷清孤傲,可怎么觉得一举一动都是魅力十足!
夜幕中雾气渐渐散去,隐约可见一黑色人影穿行在蒙蒙夜色中,不急不慢,冷气bī人。
系统:“老夫看你浑身王霸之气爆表啊。”
鬼灯:……
大概是卯时,居民的jī笼里偶尔传来两只公jī某种不可言说的,亢奋的,“咯咯咯”声……
小鬼临走的背影抖了抖,一脸黑线,听那两只jī的意思估计是奋战了一夜没睡?
这年头,连公jī都好男jī风,那母jī咋办?!
小鬼想着:“贵圈真乱!”
系统(深奥脸):想不到这小鬼还懂这个?
伴随着黎明的到来,空气竟是格外的清新好闻,整个小镇笼罩在一片和谐安宁的气息中。
昨夜的鬼怪与城郊不知名的怪声好像只是南柯一梦,全然只是那些失眠者的幻觉而已。
不动声色的站在chuáng前,盯着眼前的人,鬼灯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估摸着时间快到了。
伴随着老头家响亮的jī叫,第一缕晨光透过薄窗照进室内,yīn森的冷气渐渐退去,那被鬼灯提回来的断头正以光影的速度快速和chuáng上的躯gān融为一体。
眼见着脖颈间的最后一丝空隙就要愈合,鬼灯“唰”的一声伸手遏制那女子的额头。
一股黑气顺着女子的脖颈串上女子的额头,隔着一层皮囊在女子饱满的额头上挣扎翻涌,好像要随时破皮而出。
看得旁边的老头心惊ròu跳间又是心疼ròu疼。
守了一夜,看着女儿的头被黑衣冷面的鬼灯提回来的时候,他无语了半晌,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走鬼道,也是第一次这么相信和害怕邪崇之术。
那黑气挣扎了片刻,随着晨光照she到女子的额头,那股黑气也好像慢慢失去了力气,不再挣扎,却又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扭曲成一团更加浓郁的黑色,随后一动不动的被鬼灯活生生拉出女子的额头。
软绵绵的黑色物体与女子白皙饱满的额头渐渐分离,可那被拉出来的景象竟是让老头子有些作呕。
仍是他见过生死白骨,也不及眼前那人睁着双目,冷静从容的用这般简单粗bào的方式来得叫人恐惧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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