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现在的我和昨天晚上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我用颤抖的双手把芦荟霜抹在刚刚剃过毛的皮肤上。手指碰到睾丸时,我几乎无法忍受,因为除过毛的睾丸太敏感了。
完事后,詹姆斯推着我进了卧室。“穿上衣服。”
我走到抽屉前。
“你怎么了?”詹姆斯问我。“今天怎么一点也不伶牙俐齿了?”
羞耻感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很乖嘛小làng货,”詹姆斯得意地笑着,然后离开了。
我将几件衣服拽出抽屉,机械地穿上,然后瘫倒在chuáng上,开始哭起来。
我现在好迷茫。
卧室的地板上有一摞书,刚才詹姆斯吩咐我要一本本都做完。我把这些书一一摊开,发现它们都是课本。小学课本,有单词检索,连点成线游戏和涂色块。我盯了这些书好一会儿,然后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找彩色铅笔。
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不是吗?而且我不想再挨棍子了,我的屁股已经够痛了。
而且我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上一回给图画填色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我可以集中注意力做简单的事qíng,在过程中尽qíng神游。
每当我伸出手去拿一支不同颜色的画笔时,屁股就会泛起一阵灼痛。我揉了揉后面,觉得这种刺痛感还不错。虽然还没有慡到能让yīnjīng勃起,但或许是这话儿终于长了个教训呢。
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挺不错的。从亚彻买下我的那刻起,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但这些书我起码能懂。我讨厌他塞给我儿童读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亚彻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喜欢书里的小游戏。
亚彻是对的:我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东西。至少没有长久地拥有过。我爸和我,我们总是搬来搬去,所以我在每所学校里呆的时间从来都不够长,总是没时间融入其中,没时间jiāo到朋友,也没时间逐渐建立起规律的生活节奏。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快要适应了,然后就会有怒气冲冲的房东,或者是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然后我们就得继续搬家。仅仅是这一点就应该让我恨死我爸了,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我这么小,他是一家之主,可他却让我替他去和这些人jiāo涉,替他擦屁股,给他找借口,把他从赌窝里拽出来。
这倒是提醒了我。查尔斯顿赌场。
我爸最后一次被获准进入查尔斯顿的时候,我肯定是十六岁,那是我最后一次把他从那个赌场里拽出来。亚彻在那里看见了我。那个赌场可能也是他的产业,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低档地方。
查尔斯顿其实还可以。我爸在里面赌钱的时候,我会在赌场的餐厅吃饭,和里面的女侍者聊天。那时候,我还能在赌钱这件事上和他掰扯一下:只能玩一个小时,赌的金额不能超过两百块。那时候,我依然认为自己能制住他,而他也能守住我定下的规矩。
那里有一个女招待叫卡洛琳,她想自己偷偷地开一家纸杯蛋糕店。她给我吃了一大堆蛋糕。我们都当这是因为她想我给蛋糕提意见。但事实就是她瞧见我点一杯咖啡,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知道我肚子很饿。
“现在,乖一点,把眼睛闭起来,”她一这么说,我就会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一小块蛋糕。这就是亚彻看到的景象吗?就因为我他妈的喜欢一块蛋糕,我就是个爱享乐的人?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拉着脸瘫在椅子上喝着凉掉的咖啡,就算是这样,亚彻那种人也能隔着一百码的距离盯上我,可能我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特质吧。
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我,就想要我。
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安,我把它推到一边。
我的肚子和睾丸里隐约泛起一股并不qiáng烈的快感,我玩了几个小时的填色,试图忽略这种感觉。如果我跟着感觉走,闭上眼睛幻想个大胸美女,那最后也只会被bī疯,因为我没办法勃起。亚彻对我的评价是对的。一天不打手枪,就跟要我命一样,真是一点没错。
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看穿我。我也不该这么轻易就让他看穿。
詹姆斯为我送来了午餐——几个三明治,一盒果汁和一个苹果——然后他告诉我,吃完午饭以后,我可以在花园里玩。
妈的,他逗我呢?
但是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当着他的面问的。我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着,找到了一只棒球,然后跟在詹姆斯身后走到了大宅的另一边。
这栋宅子很大,所以我想它的后院也会很开阔。也许吧,但是詹姆斯带我去的是一个四面环墙的小院。进出那里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亚彻办公室旁边的走廊。
办公室的窗户是有色玻璃做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监视我。就算他是,他指望自己能看到什么?而我又想让他看到些什么?我玩了一会接球,但是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然后找了块yīn凉的地方坐下来。屁股里没肛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我扭动了一下臀部;杖笞留下的酸痛感还在,不过挨着地面的感觉还不错。所以我坐了一会儿,一边用手在糙地上滚着棒球,一边想着亚彻是不是在观察我。
如果他在观察我,他会思考些什么。
为什么那阵贯穿我脊椎的战栗感竟然不全是因为厌恶呢。
游戏时间结束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会书上的练习。在几个小时之后的晚餐上,詹姆斯向亚彻报告了我一天的优秀表现。
“没有顶嘴?”亚彻侧目打量着我,问道。
“没有,先生,”詹姆斯说道,看得出来,让他承认这点快气死他了。
“嗯,”亚彻说道。“那明天就打三下好了。”
我张开嘴想要反驳,然后又紧紧闭上了。
亚彻笑了。“丹尼尔,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沾沾自喜了。”
我qiáng忍着不要顶嘴,但却憋了一肚子火。这不公平。这里的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我落败,当然也可能有其它目的,可是亚彻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要胡扯一堆关于规则和界限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打我是为了让自己慡呢?
“然后,他还没有排便呢,先生,”詹姆斯一边说着一边将蔬菜盛进盘子里。
亚彻冲着我挑了挑眉。“嗯,等他排便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
我cao。
“今天晚上,我们会重新给你戴上肛塞,”亚彻说道。“男孩不应该习惯蜜xué里没有东西的感觉。”
我攥紧了叉子。我他妈才没有蜜xué。我他妈又不是妹子。
我面色yīn沉地盯着盘子。
“我同意您的说法,先生,”詹姆斯说道。“男孩的小骚bī应该始终保持柔润松软,这样才便于真正的男人去cao它。”
我把叉子丢到餐桌上。“你滚!我才没有bī!”
我怒瞪詹姆斯,他回以一笑。
“两次脏话。”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样你的惩罚要加到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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