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搞不清我哼哼的都是些什么意思,但听着像是屈服了。
亚彻把我的yīnjīng平放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站了起来。他拉开裤子拉链,给yīnjīng抹上亮晶晶的厚厚一层润滑剂,接着就来捅进我的后xué里。我哀号起来,左手攥成拳头,右臂还抱着那只泰迪熊。
“瞧瞧我的孩子,”亚彻说着,眯起了双眼。他的手指握在我的老二上,挤弄它。“又被cha又被cao的。亲亲你的泰迪熊,丹尼尔。”
“什、什么?”
亚彻摆动起胯部,一股战栗袭遍我全身。cha着马眼棒是she不出来的,按理说我不该过这么久才反应过来。不管我的睾丸如何蠢蠢yù动。不管亚彻如何用他的jī巴顶我的前列腺。那条道已经被堵死了。
“亲吻你的熊,乖宝贝,亲鼻子。”
我照办了。我把泰迪熊凑到嘴边,吻了它那个硬邦邦的鼻子壳。这就是亚彻想要的,不是吗?幻想着一个被yù望玷污的孩子?我打赌,等我到十八岁才能这样gān一定让他等得要死要活的。我忍不住了:脸上做出了厌恶的表qíng。我看着亚彻,以为他会训斥我,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好像这点微不足道的叛逆表现反而取悦了他似的。
cao他妈。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怎么就不肯跟我直说?
亚彻在我体内抽cha着,每一下都把我推近那个我心知他不会让我达到的高cháo。
“这就对了,”他低吼道,因为我的括约肌——这是我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了——夹紧了他的yīnjīng。“真是爸爸的乖孩子。真他妈的紧。”
他she了,他的胯部抖动着,yīnjīng在我体内膨胀,然后就撤了出来。接下来,他用手指按压并刺激我的后xué,直到我感觉到他那温热的jīng液从里面渗出来。它沿着我的臀fèng淌下来,要不是被捆着我准会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亚彻揉捏了一会儿我的睾丸,然后又来摸我发痛的yīnjīng。他冲我微笑着抽出马眼棒。小棍被抽出的同时,一团团jīng液从我的yīnjīng上汩汩流出,我就这么被欺骗了。我怎么连自己已经高cháo过了都感觉不出来?
亚彻举起那根湿淋淋的马眼棒。“所以你的确喜欢这个,唔?我就知道你会的。”
我觉得说“喜欢”是不对的。可怕。也可能是激烈。但不会是喜欢。
亚彻把身旁推车托盘里的肛塞拿起来,把它塞回我体内。当那玩意儿蹭过我的前列腺时,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接着亚彻又去拿塑料鸟笼。
我张嘴想求他不要,在意识到那只会是白费口舌后,又闭上嘴了。
他笑得更明显了。
* * *
我身心俱疲。等到亚彻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时,我的力气只够抱着那cao蛋的泰迪熊站在那儿。浑身冰凉,一丝不挂,瑟瑟发抖。我高cháo了,自己却感觉不到,我想这比完全没有高cháo更糟。我的yīnjīng又被锁回鸟笼里了,因为里面被捅过而发痛。我眨眨眼想要让双眼聚焦,看清屋里的qíng形,但是做不到。
亚彻带我来到chuáng边。让我做小孩子做的动作: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把脚伸进他为我举着的睡裤里。他一边帮我穿,一边还掐了我的大腿内侧和睾丸。
然后他为我盖好被子,说我是他的乖孩子,因为我今天为他表现得很勇敢,我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我小睡不成。
马眼棒没有我当初想的那么糟糕。除了一开始,其实也不痛。他那样做不是为了惩罚我,不像昨晚的gāncha。所以我应该高兴吗?我他妈本该高兴得连自己最后高cháo了都感觉不出来。
老天爷。这段时间只顾盘算亚彻想要什么,我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清了。我不想受痛,这是肯定的。但是要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他对我搞什么变态事,我都会想she了呢?噢不,光是一言不发地任他随心所yù还不够,对吗?我还想要从中获得快感。
我不可能两者兼得。不可能在痛恨他的所作所为的同时还会想要高cháo。因为只要我恨这些事,真的恨,我在高cháo时就应该恨得更深。因为整件事就该是奇耻大rǔ,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曾经的生活。讲真,也算不上多好的生活。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从来没有多少朋友。长大一点后也没有想过要跟谁做朋友。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正式工作过,除了在汉堡店打零工。
不过,等我满十八岁,一切都会改变的,我原本这么以为。我会找份工作,有生以来第一次攒下钱,然后试着彻底把克莱德从那堆破事里捞出来。我可以送他去康复中心,也可以去做你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gān预治疗,里面的病人都哭哭啼啼地发誓再也不作孽了。反正,我一直这么计划着,直到那晚他抽抽噎噎地回到家里,抱怨着他最近一口气欠下的巨债。
“这次你欠了多少?”他边哭我边问。“多少?”
一万两千刀对一些人来说不算多。对大多数人都不多吧,大概。有必要的话,几周工夫他们就能凑足。但是我们不行。对我们来说,这笔钱就跟一千两百万没两样。
“他们会要我的命,丹尼!他们这次真的会要我的命!”
“给他们打电话啊,”我催促他。“打电话,看你可不可以跟他们还还价。”
cao。要是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还会叫他去打那通电话吗?当他把电话挂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
“怎么?”我问。“他们怎么说?他们要什么?”
克莱德低头看着电话,一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样子。“他们要你,丹尼。”
我们该逃跑的,但是我们没有。我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我现在十八岁了,跑路这种事该到头了,然而多半还是因为那些正在我们住的破公寓楼周围晃dàng的人。他们全天候,不分昼夜地监视着我们的住处。不管克莱德这次招惹的人是谁,对方都不会让我们逃脱。
我也不能让人把克莱德的膝盖骨崩了,或者让更糟的事发生在他头上。不能是因为这一万两千刀。不能是因为一笔我还得上的债。我必须坚信他能改好。我必须要相信点什么。
不过我从没想到事qíng会是这样的。从来没想到会这么变态,而我的一部分意志竟然还会想要。
我抱着我的熊,努力想要睡着。
* * *
当天晚上,亚彻又在我的小chuáng上cao我了。小夜灯开着,群星组成的星系在天花板和墙上转啊转。亚彻的呼吸里有一股威士忌的味道。吻我的时候,他的胡茬刮蹭着我的下巴。
过了有一小会儿,我才注意到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是詹姆斯。也不是哈里斯先生。他开口讲话的时候,我听不出他是谁。
“这就是克莱德的儿子?”他问。
“告诉他,丹尼尔。”亚彻一边说,一边把我双腿架到他的肩上。
他挺进的力度令我的肩膀都陷入chuáng垫里了,我呜咽起来。“我是您的孩子,爸爸。”
“呵呵,不错,”那男人说,迈步进到房间里。他的手在墙上划拉,在找开关。灯闪着闪着亮了,我闭紧双眼羞得面红耳赤。“我记得好早以前你就看上这小子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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