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半身瘫靠在瓷砖墙壁上。我仍在哆嗦。“先生,别的什么办法?”
“首先,你要取悦我。”亚彻几乎将肛塞整个拽了出来,把它定在那里,我的身体则在他身前微微颤抖。“然后还要明白你的jī巴不是最重要的。也许有一天我最终会让你she出来,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将学会即使在没法she出来的时候,也会爱上被主人cao的感觉。”
不可能。
“我要教给你的东西啊,丹尼尔……”他的声音几乎温柔。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那个肛塞还在挑逗我后面的入口,它好像要cha进来,又完全没有,我收紧了肌ròu,想要再一次感受它的压迫。
“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拳头放进你体内的,”亚彻低沉沙哑地说道,然后将肛塞狠狠推回。
介于快感与恐惧之间的感受让我哀号出声,而我不知道哪一种更糟糕。
早餐是在饭厅里进行的。亚彻新换了一身墨色的西装坐在餐桌的首席。我仍穿着睡衣,在他旁边坐下,多谢屁股里的肛塞,我得努力把一声呻吟憋回嗓子里。詹姆斯给亚彻上了一份全套的早餐:煎饼、jī蛋、培根,各种各样的全他妈齐了。我的面前却摆着麦片和橙汁。
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用勺子搅和着碗里的东西,努力不让愤怒流露出来。“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找到更合你胃口的东西。”
我完全不想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大概是让我坐在婴儿椅上吃水果糊糊吧。我吃起了我的麦片。
我搞不明白。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玩这个诡异的游戏,又为什么让我扮演游戏里的小孩。不管他怎么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些。就算我小时候过得不好,那又怎么样呢?叫我打扮成小孩子,然后往我屁股里塞东西并不能还给我一个美好的童年。他应该索xing承认,我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不符合他的病态幻想,别再假装我是。
亚彻一边吃一边看报纸,詹姆斯脚步轻盈地从餐桌的另一边走过来。
“先生,哈里斯先生刚刚来电。他想知道您今晚是否有时间和他共进晚餐。”
亚彻连头都没抬,接着看感兴趣的报道。“今晚没空,但是我记得星期三应该没有其他安排?”
“周三晚上您要和您的会计见面,先生。”
“哈里斯有没有提是什么事qíng?”亚彻发现我在看他。“哈里斯是我的律师。”
我希望他是个刑事律师。我还希望亚彻犯了大事,剩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我敢打赌,那会是因为他把现在对我做的事qíng拿来对付别人,这个变态。
“他没有提,先生。”
“可能是想跟我谈谈项目合同吧。”亚彻挑了挑嘴角,好像对我在想什么一清二楚一样。“那么就星期四吧。”
“我会通知他的,先生。”詹姆斯笑了笑。“我觉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您。”
“嗯。”亚彻吃了一勺炒jī蛋。“不就是知道丹尼尔在我这里,想要免费打一pào罢了。”
我的手指突然麻木得拿不住餐具,勺子掉进了碗里,牛奶洒到了桌子上。“抱、抱歉。”
詹姆斯用布清理了打翻的牛奶。
我的脸变得通红。“我……我有必要和你的朋友做那种事吗?”
亚彻扬起眉毛。“丹尼尔,你要乖要听话,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说起来,你已经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先生,”我低声答道。“我很抱歉,先生。”
“很好,”他说。“现在是五下了。”
早餐在我的胃里翻腾起来。
亚彻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它放回餐桌上。“我们先把这事儿了结吧。跟我来,丹尼尔。”
在短短的一瞬间里,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qíng让我非常害怕,但我还是qiáng迫自己站起来,因为我不想再受到更多的惩罚了。我跟随亚彻离开饭厅,走进一条宽敞的走廊里。他打开一扇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还是那种只能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书房:深色的镶木,摆满了皮面书的书架,还有张巨大的桃木书桌,桌上摆着一盏老式台灯。
“我对你实施杖笞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亚彻告诉我。“其他的惩罚方式可能会需要专门的场地。”
杖笞。肯定不会太痛苦吧。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太放松了,我忽略了“专门的场地”这个说法,直接把它抛到了脑后。我敢肯定这事我可以过会儿再恼,现在我只要担心挨棍子就够了,这个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丹尼尔,趴到书桌上,”亚彻说,我很听话地照做了。“把双手再张开一些,就是这样。”
我的手掌下是冰凉光滑的桌面。我从来都没有被手杖打过。但爸爸用他的皮带抽过我一次。我不怕体罚。
“好孩子。”亚彻将我的睡衣推上去,双手从上至下抚摸着我的腰侧。他的触碰让我起了一身jī皮疙瘩。他将我的四角内裤向下拉,直到露出我的屁股。内裤前面的松紧带卡在了鸟笼上,将我的胯部也向前带了一下。鸟笼磕在了书桌上,那种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咬紧牙关,假装自己感觉不到下体一直在胀大。真他妈疼死了。
亚彻按摩着我的臀部,捏压着臀ròu,用指关节从上面划过。他的拇指伸进我的股fèng中,按着肛塞的末端。他用手前后压着肛塞,我咬紧嘴唇,收紧臀部的肌ròu,忍住了一声呻吟。单是这样,我便已经yù火焚身。我的jī巴,我的屁股;我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我想she。我感觉像被永远困在了高cháo的边缘,这不公平。
我摆动起胯部。
“今天不行,”亚彻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丝笑意。“你只能靠自己赢得高cháo的机会。在那之前你不能she。”
“求您了,”我低声说着。“求您了,先生。”
手杖从空气中划过,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然后重重地砸在我右手边的桌面上。cao。我感觉到了击打造成的余波,下面瞬间萎了。我真的害怕了。这和爸爸的皮带完全不是一回事,当时他喝醉了,所以没办法瞄准。皮带打在身上虽然有些刺痛,但是完全同现在不是一个级别的。每一下都那么冰冷,坚硬,势在必得。
“丹尼尔,当男孩被杖笞的时候,要大声数出每一下,然后感谢他的主人。明白吗?”
我的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明白,先生。”
“好孩子。”
手杖再次划过空气,打在我的身体上,qiáng烈的炽热感瞬间在我的臀部上蔓延开来,妈的,我的屁股好像着了火,在被打的那一瞬间,肺里的空气似乎也被抽gān了。
“丹尼尔?”亚彻的手指划过红色的伤痕,然后在上面拧了一下。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缺氧让我几乎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一下,先生。谢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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