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有几个láng群成员走进厨房找零食吃。当他们过来的时候,艾泽凯亚会坐直一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机警,好像外面的风景真的很有趣,他投入地欣赏着。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百无聊赖,或者说难听一点,看起来很任xing。
厨房的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艾泽凯亚的脉搏开始加速。
“哦,”那人说,他惊讶的挑起眉毛,“你是谁?”然后他倒吸了一口气,“啊,你一定就是那个Omega。”
艾泽凯亚点了点头。这个男人闻起来像是láng群的成员,他应该是一个,但是他身上也有一种陌生的气味紧随着他,这让艾泽凯亚的láng心生警惕。
他从橱柜里拿出来一袋曲奇,拎着袋子朝艾泽凯亚晃晃。然后他隔着桌子坐在艾泽凯亚的对面,伸出一只爪子撕开包装袋,“随便吃。”
艾泽凯亚伸手拿了一块饼gān,“谢谢你。”
“我叫哈里,”那个男人说,“是帕克的父亲。你叫什么名字?“
“艾泽凯亚,”他说。
“你是从哪里来的,艾泽凯亚?”哈里带着一个鼓励的微笑问道。
那陌生的气味令艾泽凯亚害怕,那里面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威胁,一些他的láng不信任的东西。它闻起来有点像犯酸的敌意,还有愤怒,但那只是一点残留的气味,艾泽凯亚不能够确切地定义它,“我是从教堂区来的。”
“啊,”哈里说道,他一边啃着饼gān,饼gān屑洒在桌上,“那你是本地人了?“
“我之前的láng群在俄勒冈。”
“俄勒冈,”哈里重复到。“你的全名是什么?”
“艾泽凯亚·萨德勒。”他平静地说。
哈里微微皱了皱眉头,就好像这个名字好像和一些很熟悉的事qíng关联在一起,但他一时想不起来。然后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帕克对你怎么样??“
艾泽凯亚脸颊通红地想起帕克是怎样带走他然后cao他的,而他又是如何央求着索取更多。
哈里没有因他此时明显的尴尬而发笑,“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艾泽凯亚。他是一个好人,他能够和你并肩前行。”
“是的,先生。”艾泽凯亚说,他的嘴里突然gān涩起来。因为帕克自己也这样说过,不是吗?艾泽凯亚的位置不是站在Alpha的身边支持他,而是臣服在他的脚下。
* * *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帕克过来找他。帕克抓着艾泽凯亚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把他推到地板上。艾泽凯亚把眼睛紧紧闭上,在他被热cháo淹没、他的láng在皮肤表层踊跃yù出的时候,他主动地拽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还有内裤。他急切地喘息着。
是的,Alpha。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帕克狠狠地贯穿了他,艾泽凯亚的láng嚎叫着。
“你太紧了,Omega,太紧了。”帕克低沉地咆哮道。
当帕克再一次cha入的时候,艾泽凯亚急切地喘了口气。他的膝盖在地板上打滑,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帕克左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臀ròu里,而另一只手则压在艾泽凯亚的脖颈后面,按着他的额头抵在厨房的地板上。
太慡了,他从来不知道做爱会这么慡。尽管他内心有一部分在矛盾中挣扎,将这种粗bào的对待视为侮rǔ——帕克把他推到地板上、毫不留qíng地cao他——他的láng却仍然妥协于此。它明白自己的地位。而当帕克的牙齿在他汗涔涔的后背来回擦拽时,它因为愉悦而颤抖了起来。他试图歪过头露出自己的喉咙,但是帕克把他抓得太紧了。无论如何Alpha都不会在Omega身上留下标记伴侣的咬痕,但这并不能阻止艾泽凯亚的láng渴望它。
帕克加快了抽cha,也不再控制力度,当他高cháo的时候他低吼了起来。这也足以把艾泽凯亚送上高cháo。他向前跪趴着让帕克抽出,后者站起身来。
他突然感觉很冷,他的láng本能地寻找着舒适和温暖,却一无所获。在艾泽凯亚把他的牛仔裤拉上的时候,帕克又一次不见踪影。
他颤抖着用双脚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的心跳加速,双手颤抖。他又坐回了厨房的桌子旁,把头搁在他jiāo叠的胳膊上。他打了个寒颤,此时他的láng餍足而又平静。在那一刻,艾泽凯亚也不确定到底哪一个才是他最讨厌的:是他体内被动物本能支配的láng,还是依旧心存不甘的人。
第六章
托马斯·阿尔霍纳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但他身上散发出代表力量与权威的qiáng大气息。他四十来岁,正值壮年,有点啤酒肚,深色的头发打着卷,被修剪得紧贴在脑袋上,双眼几近纯黑。当他露出微笑时隐隐可见一口白牙,和一颗略微歪斜的虎牙。
阿尔霍纳的láng群一直以来都同埃利斯的láng群保持着稳定友好的关系。然而自从帕克接手后,láng群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冷淡,因为人们质疑他是否能够胜任láng群的首领。尽管如此,帕克仍然紧张地想要维系láng群之间的友谊,于此同时,他也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守护他的领土不被践踏。
帕克在门边朝托马斯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走向书房。他注意到在他们走下走廊时,托马斯抽了抽鼻子。那是凯亚如chūn雨般甘甜的Omega气息在空中久久不散。
“想喝点酒吗?”两人走进书房后帕克问道。
“谢谢。”托马斯找了个位置坐下,接过一杯威士忌,他小抿一口,叹了声气,“看得出来你喝的东西都不错。”
“一直如此,”帕克说着,在他对面坐下。对他来讲,和托马斯这样谈事qíng有一点奇怪。从前的时候,帕克的母亲时常与附近的头láng打jiāo道,帕克有时会跟在她身边听着他们商谈,然后学习他们的相处之道,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以平等的身份坐在托马斯面前。他暗自庆幸这不是一次正式会议。托马斯没有带卡米拉——他的得力助手,一个兼当阿尔霍纳láng群军师和打手的Beta——因此帕克也没有叫上凯特或丹。
“我听说你标记了一个Omega,”托马斯说,“恭喜。”
帕克靠向椅背,笑了笑,“谢谢。”
托马斯的表qíng有些难以捉摸,“我还听说你是把他从中立领土带来的。”
“是的,从教堂区。”帕克说,“但是是他闯入我们领土在先。”
如果托马斯想,他可以就帕克把凯亚从教堂区带回的事qíng大做文章,并且指责帕克的láng群不该多管闲事。当然,帕克也知道这样的做法会显得非常虚伪。如果当时随便哪个其他的本地láng群也打算标记凯亚,并成功地循着气味找到了他,那就不止一匹láng会慎重地考虑把他从教堂区带走这件事qíng。严格上来讲,帕克这样做并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协议,但夸张点说这也算一种轻微的冒犯,反正以前的时候láng群之间也因为更微不足道的事qíng而挑起过战争。只要附近有任何一个láng群正觊觎着埃利斯láng群的领土,这就足够成为纷争的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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