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音继续完善一下这个善意的谎言,说完后,无音觉得自己实在太机智了,西门chuī雪和叶孤城也接受了这个设定,父亲开心就好。
展昭gān完了公事在计算着自己的信寄出了那么久,师父们也该来到开封府了,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师父,顺便再让爹爹和师父们认识认识,他们一定会相处的很和谐的。
正当展昭乐滋滋的在心中想象着相见的qíng景,白玉堂就闪身来到了他的面前,展昭问道:“泽琰,你怎会在此,中午之时我还听他们说你和父亲出去了。”
白玉堂抱着自己的刀:“别提了,qaq,猫儿,你父亲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就追过去了,我追都追不上。”
展昭微睁大了双眸:“泽琰,你待我回趟开封府就出去找寻父亲。”父亲的武功他很有自信,江湖中人没有几人可以伤到他,而且父亲的医术很好,就算使用那些卑劣手段也可应付。
“好。”白玉堂跟这展昭一起前去了开封府。
刚刚到了开封府门口,就看见了一起走过来的三人,三人手中都拿着佩剑,佩剑上挂着一样的穗子......
展昭惊喜的叫道:“大师父,二师父,爹,你们怎么会一起。”
无音开始发挥他的演技了:“是这样的,昭儿,没想到你的师父们竟然就是我的师弟,你说巧不巧,我当时和白少侠出了酒楼我就看到了他们,本来我是不认识他们的,但是看到了他们剑上的剑穗我就知道了他们是我的师弟,我的师父最喜欢在徒弟出师后送相同的剑穗了。”
西门chuī雪和叶孤城沉默不语,就静静地的看着无音在那里瞎编,那剑穗明明就是无音当初送给他们的礼物,当然是一样的,他们的佩剑还是无音亲自铸造的呢。
展昭听后感叹道:“难怪二师父用的剑术和爹爹有些相似,而且二师父的医术很好。”
白玉堂目瞪口呆,这又是什么qíng况,为什么猫儿的老爹,师父们是一家!唉,也难怪,看上去都那么年轻,给人的感觉有点相似。只是为什么猫儿师傅们都穿的白衣,五爷我也穿的白衣,这么一比,自己跌到尘埃中去了。
聊了会儿,展昭觉得有些不妥,立马说:“爹,大师父,二师父,我们进屋再说。”
三人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可怜的白玉堂就这么被展昭遗忘了,徒留白玉堂一人在风中凌乱。
来到开封府,作为展昭的亲人们,定要拜见一下展昭现在的上司——包大人。
包大人得知展护卫的师父们来了,立即设宴款待,白玉堂自然也在邀请之列,白玉堂心中暗暗的吐槽着展昭,你看包大人都记得我,你怎么能把我给忘在开封府门口,亏我还通知你爹爹的事,太过分了,死猫,臭猫,病猫,瘟猫,骂完后又在心中数落着展昭的缺点。
宴席备好,大家纷纷入座,这里都不是外人,寒暄的话也不多说了,宴席开始了,展昭,西门,叶孤城,无音四人动作齐刷刷的,很整齐,非常有默契,四人的有些微动作都有相像,公孙先生观察到了不由叹道,能有此默契,着实不易呀。
包大人问道:“不知几位今后有何打算。”
无音微笑着说道:“今后我们就定居在开封了,这几日就准备寻找下开封的空房。”
西门chuī雪接着说道:“我与大师兄打算开一家药堂。”这其实是无音的意思,暗杀这种事qíng肯定是不能做的,算算还是开药堂吧,gān起老本行,而且开封府的人要是受伤,疗伤起来就更便利了。
展昭朝着包大人解释道:“大人,家父和二师父的医术十分高明。”
包大人带着笑意捻着胡须:“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饭罢,西门chuī雪和叶孤城回到了客栈之中,开封府内的空房不多,且在开封府内远不及外面来得自在,毕竟叶孤城曾经是造反团队中的一员,虽然不是在这个世界也不是出于本意,但是他对于官府还是不大想接触。
几日后,新家就找好了,无音暗搓搓的把自己的金子转移给西门chuī雪他们,再由西门chuī雪他们把金子给处理下,终于可以正常使用了。
新家的所有陈设都jiāo由了无音来处理,想当初万梅山庄就是无音布置的,西门和叶孤城还是蛮喜欢无音的设计的。
药堂的事业提上了日程,有钱能使鬼推磨,开封府的人也来帮忙,很快药堂就开业了。
开业的第一天就有了生意,不过这生意可是不好做的,因为这是其它有些药堂派过来捣乱的,这里又开了一家新药堂不是抢走了他们的生意么,他们当然不gān了,于是就商量了下,无音的药堂不是说胜似在世华佗,药到百病全消么,那么开业那天就给他派个连他们都治不了的病人去捣乱。
无音眯着眼给到来的病人把起了脉,这个病是很棘手,听着这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他这个药堂就算是开封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这人直接就来到了他这里,看来是有竞争对手眼红,才找这病人前来砸场子,可惜呀可惜,他的医术可是集古今之jīng粹,跟着系统学习的,要是不能治好他gān脆去撞墙好了。
“这个病可以治,我把方子写给你,你按照上面的抓药,你每日再来我这里,我须配合针灸之法才能去除病根。”
这个病人虽然是受那些人过来的,但是本身也是想碰碰运气看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现在眼前的大夫竟说可以治好,他心中还是很激动的,反正再坏也不过一个死字,要是可以治好,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无音把chuáng铺理好示意那人平躺上去褪去衣物,无音拿出了自己的银针,开始用起了太素九针,手法娴熟,病人感觉这次或许真的能治好也说不定。
过了几日,病人觉得感觉自己好多了,那些人急了于是起了坏心思,悄悄地派人在药物中下了一些药材,可使这救人之药变成害人的□□。
一日,无音照常在铺内诊治病人,突然开封府来人了,他们的面色都是不敢置信,也不相信展护卫的父亲会害人,可是那病人的家人都告到了开封府必须来此行公事了。
无音平静的听完心中已经有数了,他说着:“我随你们去。”
跪在了公堂之上,无音一旁是那病人的妻子,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在女子的一旁有用白布盖着的病人的尸体。
女子哭诉着:“我家官人在他家药堂治病,今日喝药之后就口吐白沫死去了,求包大人为民妇做主。”
无音心中其实有些难受,明明这病都快治好了,竟因此丧命,但是突然想到这喝药之时还未有多久,或许还能有救也说不定,立即无音提出:“包大人,糙民请求查看一下尸体。”
话音刚落,那妇人就抱着病人的尸体:“你这个害人凶手,我官人的尸体不许你碰。”
包大人立即拍起了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无音心中知道包大人是向着他的,但是如果自己做出不符合的事qíng,包大人也一定会按律法办事,可是病人或许还有救,他说道:“包大人,糙民请求查看病人尸体,或许还有救。”
公孙先生和包大人相视了一眼,妇人刚想说什么,无音朝她冷冷看去:“如果你不让我查看或许你真的会失去你的官人。”
妇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包大人点头道:“你去吧。”
无音揭开了白布,仔细的查看起来,果然只是暂时的休克,要是在不进行施救就真的要死的。
无音立即从怀中取出了银针,脱下了病人的衣物,准备扎针起来,这次需要用很多种针法,丝毫都不能错,无音扎针前说道:“我不希望有任何打扰我,否则针法一错,他必死无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无音的额上开始留下汗珠,公孙先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无音,心中赞叹道,果真妙人,这么复杂的针法若无qiáng劲内力和qiáng大的jīng神力完全施展不来。
很长时间过去了,妇人说起话来:“你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包大人,你快让他住手,不要再让他亵渎亡夫的躯体了。”
无音声音很冷:“无知,闭嘴。”
针法终于施展完了,病人睁开了双眸吐出了一大堆污血,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这人明明没有了鼻息,竟然真的被救活了。
此刻的无音面色有些苍白,这次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但是人命关天,也算十分值得。
无音声音有些虚弱:“我虽救了他,但是日后还须好好调理。”
妇人又说道:“官人虽然活过来了,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不是害人之人,还请包大人明断。”
无音平静的陈述着:“我的药方没有一丝问题,抓的药都是我亲自抓的,分量分毫不差,只是药拿走之后,我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最后,那句话令妇人的心不住的颤抖,妇人慌乱的指着无音:“一定是你,就是你不小心抓错了药才会害的我官人如此。”
面对着妇人的指控,无音提出:“包大人,既然她说我的药抓错了,那药今早喝下,现在药渣定在。”
包大人一下子就理解了无音的意思,立刻派人前去取药渣,开封府中的人腿脚很快,又因为这对夫妇是从外地来的,现在住在附近的客栈之中,离得很近,所以药渣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救取来了,公孙先生开始辨识起了药渣,写下了药渣中的成分。
包大人看了下说道:“王朝,你去给他纸笔也将药方写下。”
无音提起笔行云流水般的就将药方写下,包大人对比了下说道:“药方中多了一味药,是xx。”
无音蹙着眉头:“多了这味药,救命的可就变成了致命的□□了,然而这味药我的药堂却是没有的。”因为刚开业不久,有些药还不齐全。
包大人立刻派人去药堂查看,的确没有这味药。
包大人拍了拍惊堂木:“吴氏,你说展无音抓错药害你夫君,可现在他的药堂之中并没有这味药材何谈错抓,人命关天,本府定要查明是谁将这味药投入病人药中,退堂。”
现在无音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也可以回去了,但无音没有回去而是找到了包大人,说明了一些事qíng,包大人听后怒道:“竟然只为私利而害人xing命,本府绝不轻饶。”
无音继续说道:“那病人既是对手找来定知道是谁害他,如今病人虽无生命危险,可是却还未清醒,那对手既然不想bào露自己,那么他会怎么做?”
包大人立即想到了:“杀人灭口!”
无音轻笑着:“是,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包大人也笑道:“引蛇出dòng。”
片刻包大人又摇头:“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冒险。”
无音眯着眸子:“此事包大人尽管放心,我会隐藏在暗处贴身保护病人。”
包大人想了下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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