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还有什么用。”工藤突然掏出了子弹和手。枪,利落地装弹上膛。
然后他便气冲冲地奔向了狙击手适才进了的洗手间。
守在附近的人仿佛知道了事qíng的走向,便打起了十二分jīng神继续安分守己地坚守岗位。
接下来他们只是听见了一阵杂乱的争斗声。
不过这种事在组织里多了去了,没什么值得关心的。
“砰。”一阵枪响过后只见长官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果不其然如他们所料,那兄弟被裁决了,不过要说吧他也真是作死。
“你们几个没有收到消息么,快去支援外面!快去!”突然来了一个高大的壮汉冲着左右两长排的守卫们喊。
待守卫们都离去的时候,这个壮汉选择了走进洗手间。
“你果然还是来了——”
突然间听到了脚步声的三人停下了会议转过了头看见了壮汉,心中突然一阵寒颤。
“行了,”壮汉突然从身上掏出了枪支递给了先前那个拉肚子的狙击手,“反正是一伙的吧。”
“我有枪。”
“显眼,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接下来应该会想要换身行头,还是留着把备用的好行动。”
“赤…我说白兰地,波尔多还有狙击手先生,我们是时候个挨个的散开,以免行动失败四个都被抓到。”
“梅克多,你是有身份的人,最好注意点嘴上说的。”说着,白兰地便走向了门。
“我知道了。”
过了会儿波尔多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给剩下的两个人比了个二,虽然只有梅克多看懂了那是计划第二部分的意思。
随后狙击手便将狙。击。枪扛在了头上,打算另辟他经离去。
“啊话说,”只不过梅克多这声一出狙击手又停止了行动,“狙击手先生,这是你落下的扑克牌吧。”
“在哪儿找到的。”
“这里。”梅克多指了指地上的一个位置。
“谢了。”说着,狙击手便接过了扑克牌,然后一举捅开了天花板爬了上去。
走的时候狙击手心想幸好只是掉在了洗手间,肯定是工藤那家伙闹他的时候弄丢的。
不过说起来他一个被安排到外头支援的狙击手被抓到关键时刻跑厕所算是大事的话,那工藤作为一个长官级的总是在里头转来转去的真的不会被看出点什么破绽么…
“砰。”就在黑羽快斗边想这事边爬着摸索路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枪响。
“别动。”前方那人的声音,还有适才的枪响,都让他确实地知道了,麻烦大了。
他是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厉害,甚至连灯光都打好了,还有各种人手的位置都安排得很jīng密,仿佛提前了大半个世纪就知道了他会来。
基德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跟那个三个人起码其中的一个同时遭遇围捕。
这下真是棘手了。
不过难不倒他怪盗基德。
他逃过一次,还能再逃第二次。
就是不知道那三个之前那次弄了个空车给黑衣组织炸,这次还会不会逃过一劫。
结果一年后他怪盗基德和服部平次联合查的结果只不过是那个组织没什么动静,仿佛一下销声匿迹,可以猜测是那个三个人的计划可以算是成功了,或者起到了一定的影响。
只是那三个人在那之后再也没出现。
公园里,那人还是在寻找着小兰,而她却已经离去。
回想起来那人她一眼便识得,因为这个人她自然再熟悉不过。
那人的脸庞,还是仿若少年时那般俊秀,而他的发型也依然如少年时糟乱。
他那焦急找寻人的模样,还是那么地熟悉。
就像是在查案追捕犯人的时候那样,只是多了一种惊慌失措。
那时他的样子离平时冷静的他相差太远了。
他果然还是小兰记忆中的那样,连年少这点也是如此。
是啊…他毕竟就如十年前一样,还是未老的少年。
只是他所经过的历练,他所多得的这十年,都早令青涩的他褪去了原有的孩子气。
只是这一切的熟悉都无法改变他的自私,无法改变坚信真相只有一个的他,竟然会选择让错误的真相延续。
这次,她不想那么快原谅他。就算是他明明活着却宁愿让她撕心裂肺痛了那么久,回来后还继续选择让她痛下去的惩罚吧。
细雨朦胧,落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打湿了他的衣服,打湿了他的脸庞。
寻找了一阵子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感觉自己真失败,明明离不开她舍不得她,深知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却偏偏还是会赖在她身边。
可是他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去找她了么?”在阿笠宅内,灰原手上端着一个杯子,在等待大侦探回复的间歇,她便吞下了几口咖啡。
“嗯…”一阵沉默过后,工藤新一终于选择回应。
“怎么?看你的样子无jīng打采的。”
可是灰原的第二个问题换来的却又是一阵更久的沉默。
“我没有跟她见面。”
刚放下了咖啡写下一连方程式的灰原听到工藤这句便停下了写字的动作。
听到这句话她就猜到了事qíng的梗概,准备放下笔的那刻连笔尖都给弄断了。
“我只是在远处看着她,看到她没事就行了。”他的语气是那么地平静,毫无起伏。
灰原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了工藤新一的方向。
她倒是想好好琢磨琢磨眼前的这个大侦探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灰原直直地盯着他,盯着他的脸,又盯着他的眼睛看。
可是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的不是以往那种大侦探的自信,而是一种迷离和心不在焉。
这种消极让她难以置信,会是从他这里看到的。
“笨蛋!”灰原就像疯了一样边喊边从桌上拿起了一杯水,泼在了工藤头上。
而就像灰原未曾见过他工藤新一这般消极的模样,他也未曾见过这个平时比他冷静许多的搭档如此急躁的时候。
“长痛不如短痛,那就这样吧,即使我会从她的心中消失。”这话一出,他便低下了头。
即使他知道,那可能是永远消失。
“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一个像她那样的女人苦苦等待一个人却被告诉要放弃,会有多么绝望!”此时的灰原已经全然不顾形象地痛责着工藤。
“我不可能给得了她幸福,我让她等我等了十几年…现在我也无法保证她不会因为我受到那些余党的袭击。”这话一出,工藤便转过了头去。
‘不可能’这几个字,是灰原刚从大侦探口中听到的。
他不会不记得她曾经对这三个字的评价。
讽刺,真是讽刺。
一个为破案为生命的侦探先生居然会选择承认自己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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