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思考了下原因,其中之一是因为怕委员长大人知道自己违反校规蹬着自行车上下学。之二嘛——
你懂的。
是怕她哥误会她……和山本。
不管是中了以上哪一条……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看了家教两百多集以来总结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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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铃声刚刚响起一个余音,我就一个箭步从教室里冲出去,连声招呼都没有来得及打。
七扭八拐的寻摸着自己早上找到的隐僻小路,一路前行,终于找到了那时藏自行车的地方。
趁着走出校园的人影并不多的零碎时间里,赶在他们能够看到我飞速行驶的抽风角色之前迅速跨上了车。
一路狂蹬——感受到风的瞬间我觉得天空都亮了几度。
未来如何又怎么样呢,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有趣多了。
脚蹬转的像是风火轮,无视掉了小腿肚的酸软感。
飘逸的黑发在风中飞扬,少女的青春洋溢尽显在田间的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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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喧嚣再次沉默下来是在过了有十分钟之后,然后我终于看到了属于七海今世的家。
从校裙兜兜里略有些生疏的掏出了钥匙,带着帕金森初期症状——拧开了门。
这把钥匙是从七海抽屉里找到的,我掂量着,估计以前的那位也是常常忘记带钥匙的主。
而这就是云雀没有起疑心的原因——
他估计断定她也是在等他的钥匙。
我两只手推着车,脚底下也并没有闲着,而是在忙着抹掉车轮胎的印记。
我把陈旧的自行车停在了自己家的停车场,原地锁好。掏出手机与早上照了的照片做了个对比分析。往后退了些,来回看了几遍,又凑上前摆了摆,随后又跑到远处看看有没有什么违和感才罢休。
忙前忙后足足有个把小时,容不得丝毫大意。
作为最后一道工序,我走到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刨了点土,捧在手里,到停车之处停下,往空中一扬。
宛如沙漠中的沙子靠着大自然的创造力四处飞扬着——
与做旧一般的性质,我也把自行车做出了许久不用的假象。
拍了拍沾满了沙尘的手,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用力掸掉尘土后就进了屋子。
回到卧室,我从衣柜里取出了那套写着云雀七海的校服,打算作为明天的换洗衣服。拎着校服抖了抖,把上面的灰尘震了下去,然后挂在床头。
很好——我看着全身镜中我身上的那块浅茶色的咖啡渍,就剩你了——
又是一番折腾,明明并不是炎炎夏日,南辕北辙的,我却是出了一头的汗。
只不过——看看手中的成果,大大的作为奖励给了自己一个笑脸。
白色校服上衣下摆的咖啡渍已经被搓的几乎接近白雪的颜色。
能看出一二的,除非是——
变态的存在。
在课余时间写完作业的七海同学很嗨皮的在庭院里玩耍,看看这株花,又赏玩着那支——
然而我今天好像和猫很缘分的样子,在自家庭院里玩耍,都看到了一只私闯民宅的小猫崽。
灰白色。
样子高傲的神态就像她家委员长大人——
一个小石子咻的飞了过来,我敏捷的跳过树干一躲,随后传来了击中树干的闷声。
这年头,连猫也这么凶——
什么都不能看外表。
提到猫,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早晨那只。
再次回顾那幅画面——我总觉得有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在我茫然的纠结了近十分钟后,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大意了。”
她找到庭院中的水池,掏出兜里的手帕沾了点水,就往停自行车的地方飞奔。
车框框的钢丝网上——还留有咖啡渍。
虽然我觉得委员长的眼睛并不是火眼金睛,但凡事要多做一手准备才好。
我一边擦着,一边撩着土。这情景论谁看见都会觉得这人简直是有病,吃饱了撑得。
哪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还往自己身上涂泥浆的呢?
就在我碎碎的吐槽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时候,
“七海,”低沉的嗓音,第N回从七海背后传来。
“你过来。”
啊——又,被,捉,住,了!还有——
委员长大人,你能别老这么神出鬼没的老吓人玩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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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吃多了,最后总会有些免疫力。恋爱谈多了,也总会有些甜言蜜语免疫力。
而,对于我来说……被云雀恭弥吓多了,也会有种免疫力。
我把它叫做:委员长气场免疫力。
乖乖认错,乖乖认罚,总之要乖乖的——与其被当场拆穿,还不如——
我心一横,“哥~”
双目含泪乖巧地跑到云雀身边,低下头做认罪状。
“我错了,我不应该砍掉你咬杀人的机会。我错了,我不该骑自行车上下学。我错了,我不应该为了忽悠你一边擦掉咖啡渍一边撒土……我错了我错了……”
眼皮不自觉的开始抽搐,想看看委员长的眼色,却又被高大的身影所笼罩,什么也看不到。
眼前的人貌似被这一番认罪的长篇大论惊着了。我拿捏不准委员长大人的态度,有些动摇。
难道我采取的策略错了么?
难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么?
“把所有衣服都洗了,明天送十套到风纪委员会办公室。”委员长大人终于开了尊口。
我连忙点点头,然后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生怕他反悔。
彻底无视掉了突然间开始酸疼的小腿肚,转身就跑了。
我这一天白费劲咯哟……
不过云雀居然对自家妹子居然这么宽容——
难不成,遇到沢田前云雀还是个隐藏起来的妹控?
我如同一阵旋风般刮进了玄关,停下来的时候免不了的诶哟一声。
小腿肚抽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恩最近挺忙,挂科就不好了——所以嘿嘿,请多担待。
☆、Target9 隐藏
我冷眼看着眼前堆成山一般的校服,就像看着各种形态不一的尸体一样。
保持着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似有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最终认命的抱起一摞,如同人工智能机器人一般按照指令搬到洗衣机跟前,然后打开盖子扔了进去。
我已经无力吐槽云雀委员长大人到底有多少套校服……但是我知道:日本校服贵的像公鸡中的战斗机——
云雀宅邸绝对是财阀,要不然哪里能培养出这么个花钱大手大脚的熊孩子……
为贯彻一贯原则,我依旧信奉着“远离委员长=远离死亡”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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