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急急忙忙脱衣服,卧室里传出黏腻的声音:“宝贝,需不需要我帮你呀?”
Bill匆匆穿上Ben的衣裤,又一巴掌把Ben拍过去,递了个凌厉的眼色。
Ben捂着头,不敢有异议,乖乖进了卧室。
Bill轻带上门,边穿鞋边直奔顶层,经过走廊上的镜子还不忘仔细整理下衣服,然后才稳稳敲开了03号房的门。
外表越是冰山的女人心里就越是埋着一团火,这团火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Alice就是这样一座深埋在冰层下的火山,被Bill撩燃,热情主动得像变了个人、
只是这点热情对Bill来说还欠缺温度,不够激烈,缺少些感觉,自己再怎样卖力投入,结束后也还是一贯的麻木。
搂着心满意足的Alice,Bill昏昏欲睡。
要是能压一次那个家伙就好了……
“我回来了。”
干了一晚上体力活儿,回到何生的别墅时,Bill只想倒头大睡。
何生穿着睡衣从洗手间走出来,嘴里还含着牙刷,倚着墙不满道:“还说昨晚回来,天亮都不见人。”
“手机丢了,找也找不到。”Bill坐在床边解着衣服扣子,没精打采的。“不如出部新机给我,反正你厂里大把靓机。”
何生走到Bill身后坐下:“给你手机有用吗,你会接吗?你都跟着我了,还用得着开货车?”
早就料到何生会有抱怨,Bill自有一番说辞:“你又要看股市,又要下定单,你有空吗?跟你?”三两句把责任都推了过去。
何生心中不满却又无言反驳,扭过身去生闷气。
Bill一看,只能哄哄了。讨好地凑过去,抱住了胳膊撒娇似地:“小猪……别生气了小猪,亲亲。”
何生板着脸摇头,冷冷淡淡地:“刷牙。”
Bill在脸上强亲一口,何生立刻嫌弃:“胡子……”
Bill干脆一把抢下牙刷扔掉,将人按倒在床上直接压上去。
“别闹!先洗澡……”何生挣扎着,“你每次都这样……”嘴上这样说着,最后还是妥协。
Bill深知这种时候出这招最简单有效。有抱怨?那就做到没力气抱怨,问题就解决了。
只是在卖力挺动的同时,Bill眼前却忽然浮现阿霆那邪魅中带着侵略性的神情,还有那覆着霸气纹身的强健身躯,下身一阵烧灼,喉咙里莫名地干渴。
猛然加重的动作令何生有些吃不消,连连求饶,Bill却红着眼不肯停下。
怎么会想起那个混蛋……
真是见鬼了……
“霆哥,那件事查清楚了,原来是黑白哥的老婆出钱让Bill去泡那个万太,好像已经搞定了,昨天又给了Bill一笔钱。”
阿霆站在窗前,俯看着下面舞池中纠缠扭动的男男女女,摇曳的灯光扫在神色不明的脸上,落下一片斑驳。“他还真是业务繁忙。”
“另外还发现一件事。”阿杰拿出一张照片递到阿霆面前:“这个女人在‘欢乐今宵’用的名字是Pinky,跟黑白哥老婆和那个万太是朋友,再加上一个Sevon,她们四个几乎每次都是一起过去那边玩。”
阿霆看了眼照片:“怎么,她有什么问题?”
阿杰道:“之前不是调查过包养Bill的那个小老板,这个女人就是他老婆。”
阿霆挑起眸,呵笑出声:“老公包了他,老婆又去嫖他?”禁不住好笑。“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他们应该都还不知道中间有这种牵连。”
阿霆收敛起笑容,问:“‘欢乐今宵’那边应该不知道Bill在外面还有个男人吧?”
“应该是。”阿杰笃定道。“像‘欢乐今宵’这种俱乐部很忌讳……嗯……双插这种事,Bill肯定也不敢让Man爸知道。”
阿霆沉吟片刻:“再多派几个得力的过去,给我盯紧Bill,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我怕他早晚会玩出火……”
☆、22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存稿箱一点也不靠谱,不看一下都不知道原来存好的几章一直都没发
Bill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Alice已经完全陷进去了,阿霆那边也消停了好一阵子,熟客新客川流不息,每一天都马不停蹄地赶着场,Bill又感受到了那种如鱼得水的欢畅。
看到那些阔太们疯狂地迷恋自己、在自己面前放浪形骸、在Man爸那里你争我抢,感觉的确很爽。
究竟是谁出卖了身体、谁取悦了谁?
谁又能说得清呢?
可是Bill的心情并没有预想中那么好,甚至还有些不好。
因为在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身体却越来越得不到满足,而且——越来越频繁地想起阿霆,想起那仅有的几次交战。
艹,这真不是个好现象。
『Bill,我们特地过来捧场,你招呼Pinky还是我?』
“Alice,好想你……我忍不住偷偷到香港找你。”Bill神情寡淡地说着深情的话。
『真的?那我现在回来,你等我啊!』
听着那头儿兴奋地挂了电话,Bill突然感到有些疲累。
对Alice,Bill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不过是一个女人暗恋另一个女人怕突兀表白吓到对方而雇自己替她先行开发的奇葩闹剧。
Bill没兴趣再玩下去,决定扔给Ben搞定。
这种纯爱游戏,最适合那个傻仔。
等着Ben搞定了Pinky,Bill就打给金主JOJO:“我找我弟弟来,可以弄得她服服帖帖,你快点把账清了,这样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为了这单外快已经搞得自己□□不暇,快点结束吧,真是烦。
近来字头里有一个不太秘密的秘密流言——大佬条仔跟人跑了。
这阵子大佬脸黑黑,经常三兄弟一起整宿整宿地泡在夜场,似乎也在佐证这个流言的真实性。
于是流言越传越广,传到敏哥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成阿霆被戴了绿帽又舍不得动手,变得喜怒无常,终日流连夜场,连生意都耽误了不少。
敏哥听过后笑得很愉快,连牌也打得更顺手了。
但耀文听说后就不怎么愉快了。
传的多了,耀文特地找了阿霆来想聊上几句,结果看到阿霆那弯着嘴角眼睛晶亮晶亮的样子,心里头顿时就明镜了。
然后阿霆继续拉着阿祥阿栋泡在场子里,搬上几箱酒,有时叫一两个公关,然后关起包厢的门,谈谈事情的进展,听“公关”汇报最新查探到的消息。
“现在咱们手上的东西已经足够他坐一辈子牢了,真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阿祥百无聊赖地摊在沙发里。“演了这么久的戏,别说是那只老狐狸,我自己都要信了!”
阿霆很是随意地摇着骰盅:“这么久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三两天。”
阿祥眼睛一亮,立即直起身:“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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