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给白玉堂绣得那个有大米袋子那么大,方便他劫富济贫的时候装东西用。
“那个不了荷包了吧?那可以叫大包裹了吧?”
“呵呵……”
这几天听说那西夏世子要来,说是和长公主和亲。
那个长公主嘛,我小的时候倒是见过几回,不过跟她那个皇帝哥哥一样,每次都被我欺负得哭得不要不要的,这小姑娘要嫁去西夏也真是够苦得她了。
“你别说人家苦了,比你小的公主都被人提亲了,阿宁你可还没着落呢。”
“包拯,闭上你的嘴,要是自己闭不上,我就给你缝上!”
“……”
***
这西夏世子来到开封没浪几天,那个据说是献礼的同心玉佩就丢了,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
毕竟我这个荷包就差那么一点就绣好了,再说了,找到那个玉佩,皇上也不能把那玩意儿送给我。
但是包拯着急找这个玉佩啊,所以他就一把揪起刚吃完早饭的我跑出去了。
“不是,你这玉佩丢了找我也没用啊,我的鼻子也不是狗鼻子,也不能帮你找啊!”
“阿宁,你可是我们开封府的一员啊,这种时候没你怎么行?”
“……”
包拯说的话竟然让我无言以对,而我也成功的见到了那传说中的西夏世子。
“哎?没想到这西夏世子长得还挺帅的嘛!”
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白玉堂一脸震惊的看向我,“你是不是对帅这个词也有什么误解啊?”
这个人竟然在质疑我的审美!
这就很过分了好么!
“虽然长得是差强人意了些,但毕竟人家头顶着西夏世子这个称号。”
我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上面,又朝着白玉堂挑了挑眉毛,结果这家伙直接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
“哦~”
神出鬼没的公孙策突然在我身边哦了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公孙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咳咳!没有,阿宁姑娘你好好在这玩。”
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公孙策就把包拯掐着脖子带走了,嘴里还念叨着不要打扰别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为质疑我的审美,白玉堂每天在我绣荷包的时候都要坐在旁边盯着我。
“你这是怕我给你在荷包里下毒么?”
“……对于你的审美,我实在是不放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你能把那李成玉看成长得帅的,那眼神和审美,真不是一般人能佩服的。”
……
这荷包本小姐还就不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那么多情商高的女主,这次来个情商低的
☆、壮士,壮士?
我这边刚嚷嚷着荷包不绣了,白玉堂就在那边嚷嚷了起来。
“你这可不能说不绣就不绣,你连作为信物的扇子都收了!”
信物?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白玉堂极为尴尬的伸出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不过他的耳根有点红,这有什么可红的。
“就是谢礼,谢礼你都收了,怎么能中途说不绣就不绣呢!”
哦!原来是说那把扇子!
于是我便开始在我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扇子,可是找了一大圈,连扇子的骨架都没有找到。
这就尴尬了……
白玉堂的宝贝扇子,到底让我搁哪了?
正纠结着,我一抬头就看到墙上被我裱起来的扇子。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为了展示这个扇子在我这地位很高,我特意给扇子裱起来挂在墙上。
于是我便拖着小圆凳把墙上这扇子拿下来,然后转身递给白玉堂。
“!!这哪有送出去的礼再收回来的道理!而且我给你这扇子是让你随身带着,谁让你挂墙上了?”
等等,随身带着?
“你是说当我遇到危险自己又打不过对方的时候,就把这扇子拿出来,说我是陷空岛锦毛鼠白五爷罩着的小弟?”
“……随……随你喜欢。”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把扇子插在了腰间的腰带上。
这既然收了人家的谢礼,我还真就不能把这绣荷包这件事撂挑子不好了。
于是我又开始兢兢业业的绣了起来,而就在我绣荷包的时候包拯也在兢兢业业的找着那李成玉的小辫子。
不知道为什么,白玉堂对李成玉的意见那也是大得很,非要找到他偷玉佩的证据。
不过在这之后,包拯回来之后突然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这让我很惶恐啊。
“你……这是要做什么?”
“咱要不再用一次美人计?李成玉那家伙似乎对你的印象不错啊。”
“……”
“不错你的头啊!美人计你个大头鬼!”
公孙策拿着算盘就照着包拯的头上打了那么几下,我能感觉出来,他这几下真的是很用力。
“大人你不好好查案,怎么一天天就想着这些旁门左道?”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也当这包拯是开玩笑的,毕竟这几天我一直在开封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绣着荷包,距离我最近一次见到李成玉还是在上次包拯硬拉着我去。
反正这白玉堂天天能被李成玉气个半死,要不是他又没事去逗逗展昭,我都怀疑他这个人已经移情别恋到李成玉的身上了。
不过这终究不关我的事,毕竟我得上街买香料去啊。
荷包是绣好了,但是我发现我屋子里连一丢丢的香料都不剩下了。
这荷包我还准备用香料熏一熏,还能驱虫。
“你要出门?”
我这边刚拿了钱袋准备出门,另一边的白玉堂就走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扇扇子,结果扇子已经给我,他只好放下手。
“啊,我要去街上买点香料。”
“那我同你一道去。”
咦?
这家伙今天是很闲么?
我有些疑惑的朝白玉堂看去,结果这家伙的眼神飘忽不定。
把视线往旁边移了移,我看到了躲在暗处的公孙策和包拯。
这两个人……
有毛病?
☆、壮士,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把绣好的荷包给了白玉堂之后,包拯天天坏笑的看着我。
这家伙难道就不用去调查同心玉佩的事情了么,为什么那么闲?
“阿宁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吧。”
这不是废话么?
“一般及笄就能出嫁,我这都是及笄好几年了,按理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相对于我的不在乎,包拯也是朝我摇了摇他的扇子,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感觉我就像是他没嫁出去的闺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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