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拍掌安排,而且安排的十分恰当,他说:“你与瑞贝卡睡一间,以利亚与海莉一间,科尔睡我的房间。”
“那你呢?”科尔坏笑道。
“显而易见。”克劳斯搂紧了我,挑眉道。
“好吧。”科尔耸肩。
瑞贝卡雀跃的拉过费蕾娅的手臂亲热的揽住,说:“我带你去浴室,再给你准备一些衣服。”
走了两个,科尔也觉得不宜久留。
他想拍拍克劳斯的肩膀,但是在还有半寸的时候他收回手,背过去,说:“你的房间我还是去问瑞贝卡吧。”
这回就剩下以利亚与海莉这一对而了,以利亚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克劳斯的肩膀,擦肩的时候留下一句:“虽然很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但是不是现在。”说完与他擦肩而过,拉着海莉扬长而去。
这回就只剩下我与克劳斯了,我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克劳斯的心窝说:“扎心了吧,人家忙着亲热去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克劳斯坏笑着凑过来,在我耳边吹气:“如果你想,我们也可以。”
我连忙摆手拒绝,自从在神秘瀑布镇那句我愿意说出口后,克劳斯就像是台发电机,那电力极其持久,技术极其迅猛,常让我求饶服软,而且他懂得可真多,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似乎都要解锁一遍才啊啊罢休,要不是我以肚子疼不舒服为理由,他能夜夜如此,已经一周了,我真的吃不消。
幽怨的望着克劳斯英俊的侧脸,心里某个地方软的像快煮熟的豆腐,就差碎成渣了,他真的很在意我不是吗?只要我有一点点不舒服的表情,他都会停下来,亲吻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他可以随时停下来。
每次他这样,眼角总会热涌烫过。
“散散步?”我拉过克劳斯的手,眼前的二层小楼难得热闹起来,人影在窗下走来走去,欢声笑语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到来,连我一个外人都感受到每个人的激动,却因为面子而克制住了。
马路对面新安置了一座喷泉,刚刚竣工,是爱神丘比特的模样,它施施然的伫立在我们的眼前,生动而活泼,它赤裸着身子,是月光为它披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像是一块剪影,幽暗的轮廓被月色柔化了,小草的颜色辨不大清,那头传来的喷泉喷薄出来的水声在夜色下格外清晰,大地还残留着白天的余热,蒸腾在我裸露的小腿肚上。鼻尖萦绕的是克劳斯身上的奶香,是霍普的味道。
“我很喜欢一首诗,就像现在你我这般。”我摇了摇克劳斯的手,说。
他温柔的开口:“说来听听。”
这是一个团圆的结局,我与克劳斯娓娓道来,风吹过来,是幸福的香甜:
“So We’ll Go No More a-Roving
So, we'll go no more a-roving
So late into the night,
Though the heart be still as loving,
And the moon be still as bright.
For the sword outwears its sheath,
And the soul wears out the breast,
And the heart must pause to breathe,
And love itself have rest.
Though the night was made for loving,
And the day returns too soon,
Yet we'll go no more a roving
By the light of the moon.”
“好吧,我们不再一起漫游,
消磨这幽深的夜晚,
尽管这颗心仍旧爱着,
尽管月光还那么灿烂。
因为利剑能够磨破剑鞘,
灵魂也把胸膛磨得难以承受,
这颗心啊,它得停下来呼吸,
爱情也得有歇息的时候。
虽然这夜晚正好倾述衷肠,
很快的,很快就要天亮,
但我们已不再一起漫游,
踏着这灿烂的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月不能保持每天更新了,有考试。我突然觉得自己写崩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写蹦,是我突然写的很心累。我以为我可以写很多关于初代与日记的相关,但是目前来看真是痴人说梦。写的突然好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点击越来越少成了两位数。但是很感谢如金金金ccc木栀黎咔咔叽总能看到你们的评论真的老开心了……也感谢一直在订阅我的观众朋友哈哈哈真的!对了,呼唤下屁桃君,你还在吗
初代吸血鬼21
这是瑞贝卡找的一处据她所说可以让心灵变得纯粹的地方。这里有风车, 乳白色的风轮跟着风向而转动。放眼望去,方圆百里都是一片绵绵青草,青翠欲滴如沐碧波里。那平坦辽阔而一望无际的平原, 一览无余的大好风光充斥在每个人的眼皮底下, 现在是上午十点二十五分,太阳还没有与这广阔大地成为一个直角, 它倾斜的笼罩着每一棵草,每一朵花, 甚至毫不吝啬的将温柔给予了这些冷酷的吸血鬼们。
自然是温柔而公平的, 它需要人们尊敬与爱护, 我们眼前旖旎的风光,青翠的草尖儿,还有随着风而转起来的白色风车, 以及不时回荡在这广袤大地上的大雁的鸣呖,所有的所有,都是大自然的回赠,可是如今的人们已经将这原本是湛蓝的星球伤害的一塌糊涂, 女巫,吸血鬼,狼人这些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 都是和睦而融洽的相处。
而现在,这也是大家的心愿。没有杀戮,只有欢声笑语。
我一边支着帐篷,一边问克劳斯:“可以回奥尔良是不是格外兴奋”
克劳斯总是一身黑加持, 仿佛这样会给人带来多少压迫感一样
克劳斯将搭扣扣好,才回答:“已是伤心地。”
我努了努嘴,又递给他一根支架,故作赞叹却十分虚假的说:“真是感性。”
克劳斯闻言,停下手中的工作,笑得玩味,对于拌嘴,他向来不亦乐乎,他摩挲着下巴,最后在空气中点了一下,说:“毕竟是我们的城市,总要夺回来不是吗?”
默默的哦了一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了解克劳斯,即便是伤心的地方,他也不会放弃。
费蕾娅看克劳斯快要搭完,递过一张湿巾好奇的问:“我真的很好奇马塞尔为什么会转变与我们为一个战线。”
“我也好奇,当初可是他咬了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科尔也凑过来,搭上费蕾娅的肩膀说。
我也拿了一片湿巾,是薄荷的味道,冰冰凉凉的擦在手上很舒服,只需轻轻一拭,就可以带走手上的灰尘。
我淡然回答:“因为他有求于我。”
一想到复活戴维娜后我就要离开这里,我就开始心不在焉,甚至对这场露营有些兴致缺缺了。
克劳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我答应了该隐什么,他也不知道我会离开他。
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离开。我先还一直提起的唇角,此刻早已经耷拉了下去。
科尔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他走近我,颇具命令的口气,虽然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那种命令式的口气早已经融入在麦克尔森家族的血液中了。
“说来听听?”
我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怕我说出来你这一天都会心不在焉。”我注视着打扮的油光水滑,头型被发胶固定的一丝不苟的科尔,扬眉说。
科尔对视着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扬起手掌,对天发誓的姿势说:“我不会,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