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瞅了克劳斯一眼,语气清淡的说出一句让我呆在原地话。
“我需要她帮我处理一点麻烦,但是你离开才能进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克劳斯
闻言探究的看向康斯坦丁,两个男人沉默对视,压强变低,许久,克劳斯观察未果,他耸肩微笑,露出酒窝:“当然可以。”说着,走过来扣住我的肩膀,“他需要你的帮助,我猜你一定不会拒绝。”
他的眼睛有星星在闪烁,似乎话里有话。
“你……”我还没有说完,克劳斯在我的右脸颊印下轻柔一吻,像是小鱼的尾巴拍打出来的浪花,他后退一步,声音十分温柔:“今天的你很美。”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受了不小的打击,克劳斯……是吃错了什么药吗?
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能给我太多时间纠结这些,康斯坦丁在原地盯梢着我,乌黑的眸子像是这幽暗的夜空。
狭窄的地下室里,那头精致的鹿头雕塑似乎是这空间的见证者,半阖的眼睛不大光明的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邃,被踩碎的镜子反光出银白色的光束。
他不动,我也不动。
我想将你比作迷人的夏日, 但汝却更显可爱和温存: 狂野之风摧残着五月蓓蕾的柔媚, 也一天天消逝着夏日的归期;苍天的明眸偶然泻出璀璨, 却难以辉映他暗淡的容颜; 一切明媚的色彩渐已消褪, 过程是如此苍白; 然而你却如永恒之夏, 所有的美好永远也不会改变; 就连死神也不敢对你嚣张, 因你将永生于不朽的诗篇: 只要世人一息尚存, 你将和这诗篇永驻人间。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d;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d;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est;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st in his shade,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est: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望着那双记忆里的双眼,发出如呜咽般的声音:“Oh,Constantine”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大修,或者明天修。从康斯坦丁修。毒榜想哭,为什么收藏不涨了。毒榜可怕的连APP都没有我的名字了……就网站分频有个图推还在很下面,我要疯了……算了,随它去吧。谢谢金金金的地雷谢谢咔咔叽的灌溉液(大家谁知道灌溉液是干嘛的啊?)请大家霸王我!!爱你们!!抚慰我瘦小的心灵!
初代吸血鬼12
他的烟还余出一根小拇指的长度, 在他漆黑的双眼里我仿佛看到了它一条巨大的鲸鱼,只是翻了个滚儿,就将沉静的海面带出了滔滔的浪花。浓密而粗黑的眉毛不知为何而挤想眉心, 他深深地嘬了最后一口, 用拇指与食指将烟从嘴角捏取下来,扫了一眼烟嘴, 然后看也不看的将手中的烟扔在脚底,即使不看, 也能精准的踩灭那微弱的火星。
他的视线锁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说话间将烟雾趁机吐出,语气不含一丝波澜:“我们认识吗?”这是个问句,让人听了流泪的问句。
我该说什么?认识还是不认识?踌躇了一会儿, 本着系统体验员专业的素养,我虚假的说:“不认识。”我竭力让自己笑的不那么难看,抓着裙角,又慢慢松开。
紧接着, 我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不认识,所以我并不想帮助你。”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讨厌, 毫不温柔也毫不善良,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
“是吗?”康斯坦丁像是在问自己一样,他有些困惑,康斯坦丁走近我, 他带过来的黑影将我笼罩,这是让人安心的黑暗,他的目光与我的相纠缠。
“不是吗?”我强迫自己扬起下巴,挺直腰板,好让自己看上去有些气势。
“Yeah,是该如此。”康斯坦丁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回答的慢极了,他若有若无的点着头,他每低一点,呼吸就与我近了一点,我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仓皇,硬着头皮,强按住胸口,即便现在没有了心跳。
“我要找一个人,我知道你能帮助我。”他带有侵略意味,俯身逼近,阴影盖住了我整张脸,我的毛孔被烟草味钻进去了,我们几乎要抵触到彼此的鼻尖,他才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找到。”他在折磨我,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折磨着我,我现在不同于往日,我是个吸血鬼,所以对他的感情会不断放大,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他闻言发出轻飘飘的一笑,随着喉结一动,轻轻带出的笑容让我有些迷醉,他眸子里似乎也含了笑,他确定无疑的说:“你能,你当然可以。”
此刻,黑暗的地下室,我仿佛成了那朵快要枯萎的向日葵,而他,成了唯一的阳光。
不是救赎,却是我目光所追溯的光芒。
“好,那你要找谁?”我垂下眼睑,安静的询问。
他发出为不可查的叹息,像是吹绿枝桠的第一缕春风那般匆匆而轻轻,他饱含深情的叫出了那个名字:“妮可。”
我握拳而立,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什么话都吐不出来,在在这句充斥着他强烈的思念话语之后,康斯坦丁用力一带,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但是此刻又重新勾勒出来,温暖,宽阔,像是跌入到草原上秋膘滚滚的肥羊群里,他将脸深深的埋进肩窝处,用力的嗅了嗅,他把我圈的很牢,他的心跳像是紧密的鼓点,扑通扑通扑通,烟草味畅通无阻的进入我的口鼻。
“我在等你……妮可。”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颇有怨念。
康斯坦丁……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提起,笑容加深,再加深,最后一拳捶在康斯坦丁背上,“You Bastard!”几乎是喜极而泣,泪花充盈眼眶。他与我拉开一点距离,我们额头相抵,“我……很想你。”我知道,他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他能说出这些,已经是极致,感受到鼻子有热涌袭来,我努力吸了吸,说:“可是你今天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想到在餐厅第一眼见到他时,自己内心演了一出十足悲情的戏,我就……真是很多余啊。
“妮可。”康斯坦丁深情的望着我,双手托起我的脸颊,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他的瞳孔里是因为激动脸颊而布上红晕的我,他的眼睛真的有魔力,让我无法不沦陷进他深海的双眼。
“你听我说,我的时间所剩无几,我只是尝试一下,没有想到真的会见到你,可是我很开心,妮可……我很想你。”他的眼睛那样深情,一点点引导我走向沉沦,我想,即便他是魔鬼我也一定会与他堕落下去。
可是,他指的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我慌乱的搭扣上他的手臂,开始理解在我离开的时候康斯坦丁是何等的心情,我祈求的望着他:“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了吗?约翰,Ple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