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琴酒微微勾起了唇,眼底却毫无笑意。
“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应大家的强烈要求,我今天真的爆字数了……四千多字啊我的天,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下午两个小时的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太无聊然后……
唔,今天这章还写的蛮带感,猫哥被夫夫两人坑的好惨23333喜闻乐见
PS:牧二少说拜访邻居带礼物这件事是框猫哥的,目的是为了让他赶紧走,并不是真的。而且貌似日本方面比较注意这些,但是猫哥来抱着试探甚至干掉牧二少的想法,当然也没有带东西了
PSS:应宝宝小天使的意见,改了些琴爷和猫哥见面的细节,但是我个人认为琴爷既然已经和猫哥合作了,那么两人之间的气氛其实不会太火花四射,毕竟他们都需要对方的帮助
第36章 怒火
两个人面对面的对视,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瞬间凝滞到了极点。他们眼中带着一模一样的固执,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不过牧北斗毕竟理亏,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他缓缓的吐了口气,语气有些僵硬:“你有麻烦了?”
琴酒原本死死压着心底的暴躁,闻言只觉得怒火直冲头顶,一个箭步上前然后一把大力扣住他的肩膀。
牧北斗没料到他会突然发作,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琴酒连人带椅子的直接掀翻在地。后脑勺猛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硬质的椅子也硌的他后背发疼,感觉背上某些伤口都裂开了,有温热的液体留下来,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
琴酒犹不解气,一脚踹开牧北斗身下的椅子,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琴酒一手支着身体,一手捏住牧北斗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语带嘲讽:“麻烦?我有什么麻烦敢劳您大驾?”
牧北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耳朵里阵阵轰鸣声,好不容易双眼才对焦,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他瞬间委屈的要死。
牧北斗是想到过琴酒可能会生气,但是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他也同样没想到琴酒的计划有这么庞大,似乎算计进去了不少人,或许连那位先生都位列其中。他承认这种事情他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可是……算了,知道这些机密,琴酒会怎么对待他也都是理所应当,管他牧北斗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也或许,琴酒念在旧情没杀他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牧北斗自嘲的想,可眼眶还是忍不住红了。
下巴被死死的钳着,牧北斗扭不开头,索性闭上双眼,不再看他。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之中,被胸口处传来的巨大痛楚淹没。
时间在黑暗中显得异乎漫长,也许过了一秒,也许一分,也可能是一小时,他听到琴酒略显迟疑的声音,原本饱含的怒意消散了许多:“你……”
牧北斗没有动作,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躺着。
“北……北斗。”琴酒的声音很犹豫,语气中的愤怒几乎消失不见,下巴上传来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终于消失了:“我刚刚有点冲动……你没事吧?”
琴酒看着身下的人,或许是因为身体仍在病中,脸色有些苍白,红通通的眼眶就显得尤为明显,下巴处还留有一些淡青色的印子,那是他刚刚毫不留情捏上去的。
琴酒不禁唾弃起自己了。
明知道他身体不好,前两天还发着烧,甚至体内的毒都差点发作,自己干什么……这么急躁呢。
他明明不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啊。
心底慢慢扩散起了不安,琴酒起身离开压着牧北斗的身体,想要把他拉起来。
谁知刚碰到牧北斗的手,就立刻被他发狠打开了。
牧北斗一翻身站起来背对着琴酒,急喘了几口气才勉强把一身极端的情绪收敛了一下,只是紧握成拳的双手还在不住颤抖。他声音冷硬,干巴巴的说道:“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劳烦您请吧。”
琴酒却没注意这些,他的眼神死死凝在牧北斗的后背上。他惯常穿的白衬衫上有零零散散的血迹,琴酒心知是自己下手重了,心里最后一丝怒火也已经消弭,只剩下懊悔和疼惜。
“北斗,你的伤裂了……”琴酒迟疑着伸出手握上对方牧北斗的手腕,在他转过身想挣脱时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另一只手。
牧北斗两只手都掌握在对方手里,使劲也当然比不过琴酒。牧北斗又恼又恨,怒意满满的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一下子撞进琴酒碧绿如深海般幽邃的眸子里。
那里承载着深切的后悔和歉意。他听到琴酒轻轻的嗓音:“北斗,我很抱歉。”
时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尚且是少年的牧北斗也像现在这样沉沦在琴酒的歉意中,一下子兜盔卸甲。
半响。他垂了头,软下身子,轻叹了一口气。
“你真是……”一道歉我就毫无办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认识以来最剧烈的一次冲突
感觉这章好苏啊……不过我写的非常爽,又爽又痛苦的,总害怕感情把握不到位,不过修改一下现在算是比较满意啦~
小惊喜~不知道这章谁能拿到沙发呢23333
今天晚上依旧照常更新,时间不定
第37章 看上
琴酒看出他眼中的松动,软下了声音:“北斗,先包扎好不好?”然后轻轻拉他的手,没拉动。琴酒叹息,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烦恼。
安慰人从来不是他的强项。
琴酒觉得现在他宁可去暗杀日本天皇都不想面对这一室沉凝的氛围。他喜欢用力量和智谋强硬的让人屈服,但现在这些套路显然很不合适。
两人再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又过了很久,琴酒才再次开口:“北斗,我只是觉得……你不适合这些。”
他没有等待牧北斗的回应,自顾自的说下去:
“你不是组织成员,根本不知道组织的可怕。
“这个计划我筹谋了将近十年,到现在也不敢说万无一失。一旦失败,我一定会受到整个组织的追杀,到时候自身难保,更不要说让你脱离这摊子浑水。
“所以,你绝对不能和这件事有关系。甚至现在我们的关系都很危险了,如果组织要追究,你只要脱离家族的庇护,一定必死无疑。
“答应我,忘掉今天你所听到的。”
他看着牧北斗柔软的发旋,微微弯下腰,望进他黑沉的眸子里。
“好吗?”
“……”牧北斗没有说话。
他已经明白是自己之前误会了琴酒,只是他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件事。
他想说他不怕死,反正这辈子也活不了多久,与其某天痛苦的死于毒发,他宁可做些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东西。
即使这有些对不起生他养他的家族,爱他的亲人们,牧北斗也依然决定要这样做。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对琴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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