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琴酒也猜得到是牧北斗根本说不出口,他在这方面脸皮一向比纸还薄,昨天能微微主动一下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琴酒让牧北斗侧躺着面对自己,大手抚上他的腰,慢慢按揉起来。一边揉一边问:“舒服点了吗?”
“嗯……嗯。”琴酒摁压的力道适中,缓解了不少牧北斗一清醒就在忍受的近乎麻木的酸痛感。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小小的哼了几下,听在琴酒耳朵里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的叫声,又软又濡,可爱的不得了。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今早的情形,牧北斗被做的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着,口里不住的小声呜咽说不要的样子。
这和牧北斗平时清冷的模样相差太远,惹得琴酒只想越发凶狠的弄他,最好弄到说不出话才好。
虽然最后牧北斗真的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啜泣着任他动作。
想及此,琴酒心中一片火热,但又强自按捺下来。
再做下去就真要出事了。
牧北斗可不知道琴酒又起了反应,他沉浸在舒适周到的服务里,意识逐渐沉沦。
注意到牧北斗渐渐平稳的呼吸,琴酒微微叹了口气,墨绿的眼珠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轻轻将被子掀开自己钻进去,把已经睡熟的青年抱在怀中。
这个人,既然已经抱在了怀里,就绝不会再放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挤不出来了_(:з」∠)_
你们先凑活看着,等我睡醒再接着补
谢谢毛毛羽翼,安之若素,夙愿三个小天使的雷~~我就知道开车一定会有意外收获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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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的字数有点少,不过看在又开了个独轮车的份上你们就原谅我吧_(:з」∠)_
今天班里点名不说,因为新转来几个转系的妹子的缘故,每个人还要做自我介绍……一百八十号人啊我的天,不全部说完不让走QAQ
等得我快虚了
嗯其实我正在想剧情,估计后面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副主线推boss了,等boss一推完,他们就可以天高海阔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啦~\(≧▽≦)/~啦啦啦
第74章 录音
牧北斗又睡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把精神歇回来。
这时当然也已经到了晚上。
刚刚喝的那碗粥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现在倒是又觉得饿。琴酒去楼下厨房做饭了,牧北斗闲极无聊,坐在床上把那个从不知名的男人手上得来的微型音频播放器拿在手里把玩着。眼神微微沉了下来。
这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
又是谁想把这些传达给自己?
如果说那个神秘人知道自己那天一定会去参加宴会,才拜托男人把这个带给自己……那么这个神秘人也应该是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才对。
而且他还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恐怕和二十四年前下毒的事情也脱不开关系。
这件事当年父亲下令彻查都没有查到结果,只揪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杂鱼,下毒的主使却是毫无头绪。
而且说来现在这个时机也挺巧的,前一阵牧家在国外的几个大产业才遭受了损失,连牧叔都为这事回去帮忙了。现在神秘人就给他送来了这个……这总不会是巧合。
牧北斗沉思着,没注意到琴酒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当然,也有太过习惯而不设防的缘故。
轻柔的吻落到了脸颊上,耳边传来淡淡的笑意:“吃饭了。”
低沉熟悉的音色轻易让躁动的心情沉静下来:“嗯。”
牧北斗将东西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穿上琴酒递过来的家居服。宽松的白色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更显得身形瘦削。牧北斗撑着床站起来,虽然双腿还有些酸软,不过走路倒是没什么问题。
琴酒微微心动,低下头亲吻他的耳根。看着脸瞬间红起来的牧北斗,眼中笑意不禁深了几分。
两人吃完饭,又回到楼上。
琴酒把音频播放器打开,自己跟牧北斗坐在床上。注意到牧北斗的微微紧绷,琴酒伸手轻轻握住他的,借此给予他安慰。
“没事。”牧北斗微微回握一下,接着也不说话了,屏气凝神等着神秘人想要告诉他的事情。
那个被放置在桌子上的小巧物件发出“滴”的一声,沙沙的响了几下,然后播放出机械的电子声。那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毫无诚意的叫道:“好久不见,牧少爷。”
牧北斗的脸瞬间绷了起来。
好久不见,他们以前见过?
而且他说的是中文,难道是中国人?
还不等牧北斗再深入想什么,神秘人伪装过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您究竟是怎么安安稳稳活过成年的?”
琴酒闻言眼睛眯了眯,不悦的哼了一声,倒是牧北斗脸色如常,看起来很是平静。
那个声音不停:“原本您能平安出生就很出乎我的意料了,当然,这还得归功于您那位爱子心切的母亲。”他的语气突然嘲弄起来,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要不是她没了性命,您也没办法活下来呢。您说是不是?”
牧北斗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来,瞳孔微微扩大。
从未谋面的母亲因他而死,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即使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也几乎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那份愧疚也从未随着时间而消逝。
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说母亲是他害死的,也……完全没错。
事实如此。
牧北斗的反应如此明显,琴酒当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捏了捏他的手,沉声道:“冷静,他是故意的。”
故意引诱你沉浸在悲伤和自责里,好陷进他接下来的圈套。
琴酒一看牧北斗的反应就知道这一直是他心里的痛楚,没想到今天突然被人活生生血淋淋的挖出来。
他其实是想立刻抱住他安慰的。琴酒一直希望牧北斗能,至少在自己面前能,难受的时候就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诉说他的烦恼和悲伤。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忍受,不必遮掩。
那是自己愿意给予的,他本来就应该享有的权利。
可惜琴酒也同样清楚,牧北斗和他一样,本就是个坚强,不愿外露情绪的人。
泪水被他们视作软弱的表现。
所以即使心疼,琴酒也从没有说过要他哭出来一类的话,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
他只需要在牧北斗难过的时候无言的陪在他身边就好。
牧北斗被琴酒沉稳的声音唤回,微微扭头就望进他深邃的墨绿色眸子里。牧北斗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眼时黝黑的瞳孔已经恢复了平静。
对着琴酒轻微点了点头,牧北斗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正在播放的音频上。
对方似乎也是在给他时间感伤,静了一会才说道:“当然了,其实活下来也没什么好的,每月一次毒发的滋味想必您也已经尝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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