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你在说什么?
朋友,你听说过安利吗?
今天张公子对我笑了嘻嘻~
今年中秋宴的菜比往年好吃~
那个小婊砸穿的没我好看呵呵呵!
....
反正和苏南琅原来世界的学生们听校长发言是一样一样的。
皇上举起杯子:“愿诸位爱卿家和兴睦,皇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众人也举杯:“谢陛下,祝皇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丞相很上道的出列一拜:“陛下娘娘,老臣今日奉上一尊白玉菩萨,祝娘娘洪福齐天。”
几个太监抬上一尊比金伴花那个白玉美人大得多的白玉菩萨,所有人打量了几眼就开始一脸赞叹的不住点头,三五成群的探讨这菩萨的成色如何如何好,技艺多么多么jīng湛。
几个皇子也站了起来,拱手道:“母后,儿臣几个想着您平时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实在无以为报,所以我们就一起手抄了几部《金刚经》献给母后,望母后洪福齐天,母仪天下。”
皇后看着自己几个儿子,显然脸色要柔和多了,笑容也更真心,她不住的说着:“好好好,你们有这份心就好。”
太监将那几部经书呈上来,皇后笑的合不拢嘴,一边翻看着,一边指给皇上看:“皇上,您看这字,真是写的越发好了...”
丞相一脸真心真意的说:“几位皇子拳拳孝心,真乃我朝大幸啊!”
苏南琅嘴角一勾,天了噜,谁不知道除了不是皇后亲生的太子平时比较谨小慎微,其他几位皇子都是逗猫惹狗轻浮狂放的人?幸个屁啊,也就皇后一天到晚的觉得自己几个儿子好的顶天了,别人拍马都及不上233333
太子真可怜hhhhhh
他将嘴角的笑纹隐去,走出来拱手道:“臣今日进献一尊‘玉树芝兰’赠与皇后娘娘,祝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上微笑道:“快把东西抬进来。”
五个太监抬着一个高高大大的架子从殿门口走进来,恍然间,几乎整个大殿都被映亮了,红珊瑚树枝上垂下的珠宝叮叮当当的互相碰撞着,闪烁着灿灿的光芒。
众臣哗然,纷纷表示要被这壕无人xing的寿礼给闪瞎了,连皇后都盯着玉树芝兰发呆。
苏南琅此时浑身都闪烁着“我有钱我任xing你来咬我呀”的土豪光环,他不动声色的又作揖,然后面色沉稳的走回了座位。
对呀,我就是有钱吖(*^__^*)
接下来的献寿礼环节被苏南琅这个可恶的bào发户给搅乱了,所有人的寿礼都完全无法夺取在殿中闪闪发光的珊瑚树的光彩,清脆的金石相击的声音每一次响起都让在场所有人再次刷新【关于苏小侯爷究竟能有钱到那种丧心病狂的程度】大记录。
苏月藻幽幽的说:“啊....金伴花知道一定会哭晕。”
苏南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折扇:“我和他可不能比,我花出去的钱都能翻倍找回来,他能吗!?”
苏月藻:“....”好好好你会赚钱你最diǎo(ˉ(∞)ˉ)
怪不得《逍遥文苑》的那堆学士在讨论这几年朝廷国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充实的时候老是提起苏南琅的名字。
寿礼都献的差不多了,太子压轴。
太子面如冠玉,目似寒星,也是相当英俊的一个美男子,至少在苏南琅心里是比皇后那几个儿子五官端正得多。
“母后,儿臣的礼物比较大,需要各位移步殿外才能看到。”太子低敛双眸,恭恭敬敬的说道。
皇后比起对待她的儿子要漫不经心的多,抚了抚发髻笑道:“绥儿要给母后什么礼物啊,这么大阵仗?”
这边杜公公扶着皇上站起来了,皇后也只好被宫女扶着站起来往外走,众人呼啦啦的移到殿外。
清鸯殿外空dàngdàng清出一片,大门开着,四角花坛后里忽然飘出几十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舞女,都是及腰的卷发,披着轻纱,穿着肚皮舞衣一样华丽的露腰舞衣,各色珠宝金银穿戴在身上,行走间手链珠串叮当响,西域乐器奏出欢快的乐曲,她们媚眼如丝的轻盈旋转起来,雪白柔软的手臂和腰肢随着节奏摆动,头纱飘动,简直令人目眩神迷。
叫好声络绎不绝,忽而乐声一转,十来个衣白胜雪的西域舞女出现在了高高的宫墙和屋檐上,她们似乎都是会武功的,Z在高处飘来dàng去,如同九天仙女,手中飞出片片芬芳的花瓣。
花瓣飘洒中,殿下的舞女们忽然团团围起,然后一层一层的飞旋而起,站在下层舞女的肩膀上,以美妙的舞蹈动作垒成塔形。
这可真是神乎其技,观众们兴奋极了,一边叫好一面鼓掌,苏月藻看的目不转睛,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苏南琅也忍不住一脸新奇的跟着鼓掌。
大概垒了三层,最上面只有一个金发舞女了,这时,这塔居然开始徐徐旋转起来,上面的那个金发舞女娇笑着从腰上解下两个卷轴,刷的一抖,上面写的竟然是一副祝寿的对联。
皇上看上去满面红光,喜不自胜的拍着太子的肩膀:“难为你有这么好的主意!”
太子被夸奖了也不显兴奋之色,宠rǔ不惊的淡淡一笑:“父皇过奖。”
苏南琅在后面到是对太子高看一眼,这气质这风度,将来肯定是要gān大事的人啊!
皇后和那几个蠢皇子怎么斗得过太子这么机智的人....
苏南琅在心里默默为皇后和皇子们点了根蜡。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太子出场惹┑( ̄Д  ̄)┍
不想把关于皇室的部分写多了,毕竟我写的是武侠同人对吧┑( ̄Д  ̄)┍
好好和香帅恩恩爱爱没羞没臊才是正解┑( ̄Д  ̄)┍【滚
☆、嘴pào开启biubiubiu
表演也完了,接下来就该是晚宴了,也就是说,苏南琅这时候就该功成身退了。
苏南琅当即咳嗽了两声,然后一脸病恹恹的拱手对皇上说:“皇上,臣不胜酒力,请容臣就此早退了吧。”
苏月藻机灵无比的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十分担忧的说:“哥哥,你是不是累了。”
皇上立刻关心道:“苏爱卿如果身体不适,那就早些回家休息吧。”
苏南琅半靠在苏月藻身上,又拱手道:“谢皇上,各位大人可别因在下扫了兴致,告退。”
跟在皇上身后的大臣们回礼道:“不妨事,苏侯爷身体要紧....”
苏南琅微微一笑,两人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苏南琅眼前一花,耳边有一股微弱的气流拂过,接着,手臂被人用力的攥住,整个人的一轻,几息之间,他已经飘到了房顶上。
“!!!!!”什么鬼?!!=A=
“哥哥!!!”
“有刺客!!保护皇上皇后!”
“来人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面一阵骚动,苏南琅惊慌的一转头,就看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正紧紧的抓着他,露出一双yīn翳冷漠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住了他。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苏南琅心里咯噔一下。
“你是谁?!”
那黑衣人却没说话,扬起手来,苏南琅就见几点寒光在他手中闪烁,然后势如破竹的朝他冲来。
在那一瞬间,苏南琅只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瞳孔缩成米粒大,却毫无还手之力。
我要死了?
“铛——”金石相击的巨响在他耳边炸开,却让他反应过来,条件反she般狠狠的推了黑衣人一把。
那黑衣人一击未得手,没想到苏南琅会在这时发力,猝不及防的被推开了,但苏南琅也被反作用力推开。
此时他们正在房顶上,就这么一推,苏南琅顿时感觉到脚下一空,整个人都往下面摔去。
qiáng烈的失重感仿佛被无限延长,苏南琅眼前只看见天空下的一角飞翘屋檐和房顶上的那个黑衣人恍恍惚惚的飘散着。
但他并没有如他预计的那般狠狠的摔在地面上。
有人接住了他,接着忽然拔地而起,飞旋着飘到了另一边屋檐上。
苏南琅被这一顿折腾,好不容易站稳之后却眼前一黑,满眼冒金星,胸口如同放了块巨石一样喘不过气来。
嗓子涌上一股甜腥,苏南琅突然一弯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南琅!?”一个及其熟悉的声音响起,急切不已。
苏南琅急促的喘着气,楚留香揽着他的腰站在屋顶上,苏南琅将头向后仰起,靠在他肩膀上,他费力的眯起眼来,果然在一片明明暗暗中看见楚留香好看的下颚线。
“楚..咳咳、楚留香?”苏南琅此时的脸色白的吓人,嘴角的血迹尤为刺眼,但他却感觉慢慢好起来了,眼前也越来越清晰。
楚留香很沉重的低声答道:“对不起...”他愧疚又懊恼的皱着眉头,看着苏南琅的脸,伸出一只手捏着苏南琅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拭去他嘴角的血丝。
苏南琅下意识的舔了一下,非常腥,而且有一股让人难受的铁锈味。
于是他轻喘着靠在楚留香的肩膀上,扶着他的手晃了两晃站稳看着对面那个眼神格外yīn沉的黑衣人。
行!你会武功你最diǎo!
想杀我?!
很可惜你没得逞,接下来等着劳资反杀吧!!
neng不死你不是人!
“没想到妙僧无花也会有这样卑鄙无耻的一面,真是令在下震!惊!啊!”苏南琅一字一句咬着牙说,每一颗字都像是在牙关里磨碎了吐出来的,简直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滔天恶意。
那黑衣人眼神陡然一变。
大概没想到苏南琅能认出他,接下来,他看起来却更加yīn森,浑身都是杀气。
下面的喧闹已经停下了,从宫里四面八方如cháo水般涌出的御林军已经将清鸯殿团团围住,将皇上皇后和大臣高官们隔绝的远远地,只能看着屋顶上对峙的三个人。
苏月藻都快急疯了,小姑娘花容失色的紧盯着苏南琅,看见他吐了一口血的时候差点没用轻功直接飞上去,还好她还尚存一丝理智,但也是浑身紧绷的被御林军围在保护圈里,时刻准备冲上去。
皇帝气的chuī胡子瞪眼睛,指挥着御林军挽弓搭箭,每一只箭矢都冲着黑衣人。
但这时候却没人敢轻举妄动,毕竟苏南琅还在屋顶上。
气氛紧绷,苏南琅却在屋顶上冷笑了一声:“我还当无花是多么清风明月孤高神圣呢,真是沾不得一丝的人间气息,原来也就是个沽名钓誉又yīn损下贱的小婊砸!你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儿吗?不就是作的厉害吗?听见一点红的名字都嫌血气大把琴扔了,真是补药碧莲!脸也是够大的,你杀过的人怕不必人家杀的少吧?你怎么不把也手剁了扔湖里去啊?!妈个jī的真是没人治你了!!”
楚留香听着听着就听傻了。
说好的王贵贵族的礼仪教养呢?
你怎么知道他扔琴的事?
虽然用词粗鄙市井,而且夹杂着几句听不懂的话,但楚留香在震惊之余又忍不住同意,实在是jīng准而且极其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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