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系统,求别再死+番外_公子尽陌【完结】(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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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不是可以选择回到时间的jiāo叉点,让他重新选择一次,这次,他想要选择另外一个选择。
一切不过是空想罢了,不说以他的执着,会不会选择其他的选择,只说,即便身为神,也有不能触碰的禁区。
时间洪流就是其一,那是生的起点,死的终点,也是生的终点,死的起点。
任何意识进入其中,都会被湮灭,更别说,神本身便是一团意识形成,除非,他选择将自我意识彻底湮灭。
做得到吗?
做不到。
在前方还有道路,哪怕是迷雾重重,他也只会选择一路向前。
神在百无聊赖的清醒时光中,随手点化了身边的一块星石,根据久远的记忆,将它定格在一个茶杯模样,陶瓷般白滑圆润的杯身,淡墨色缠枝花纹覆盖周身,如果忽略呆萌的二次元大眼睛,和细如牙签的小手臂,也算是个不错的艺术品,而现在,只能算个,奇葩。
捧着这个茶杯,神由衷的感到怀念,即使,他怀念的只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无节cao的存在。
“杯杯,你就叫杯杯。”神点了点杯口,冲着懵懂眨眼的茶杯说道。
茶杯,不,从此它就是杯杯。
杯杯开心的咧着嘴傻笑,细细的小胳膊紧紧的抱着神的手指,懵懂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依恋“父,主。。。”
如果记忆里的它也是这么的可爱,记忆里的自己是不是就没那么嫌弃了?
也许是移qíng,也许是孤独,也许只是游戏,神将杯杯捧在手心里宠溺,好的,坏的,只要是杯杯想要的,神都会为杯杯送到跟前,只,除了一点。
大千世界,如此美妙,沉溺其中,就难以自拔,无论是神,是人,或是其它。
很快,长大不再懵懂蒙昧的杯杯不再满足于身为一只器物,它想要像神一样,有着挺直的身躯,纤长的四肢。即使这器物的模样,是神为它打造的。
它开始趁着神休眠的时候,偷偷的,不分好赖的修炼神为它搜集的功法,食用超出它承受的天灵地宝,以期,如土地上的妖灵一般,化而为人。
至此,杯杯的修为不断膨胀,修为膨胀的同时,内心的黑暗面也在不断膨胀,不断诱惑光明面。
它不满足只是一个玩物,它不满足神偶尔偶尔的逗弄,它不满足神透过它看向别处,它想要的更多更多。
无法满足的黑暗面,日益吞噬着被诱惑的光明面。
崩溃不过就是转瞬,等待,亦不过是时间的怜悯。
神,就在杯杯将灭未灭时醒来,此时的杯杯,不过是离崩溃半步之遥,半步后,就是它的破灭。
能如何呢?神醒来得太迟了,杯杯崩溃得也太快了。
为了不让杯杯彻底崩溃破灭,神别无选择,只能将杯杯的意识封印,然后将它投入时间的洪流,期盼时间的洪流能清刷它的黑暗。
这是神,唯一也是最后能为它做的。
离杯杯被封印,又过去了很久很久,依旧孤独的神睡去又醒来,习以为常的站在时间洪流边,望着波涛滚滚的洪流,观察属于杯杯的支流。
本来,神只是将杯杯投入在一条小小的,微乎其微的支流中,这样即能洗刷黑暗,也不会扰乱因果。
却不知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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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陷入沉睡的时候,那条本偏离的支流却莫名的与磅礴的主gān道jiāo汇到了一起,而在支流中的杯杯也理所当然的漂浮到了时间洪流的中间。
神专注的看着在时间洪流中起起浮浮的杯杯,试图看透它原本支离破碎的命运。
“不!”只一眼,神发出一声悲鸣。
成为神以后,就在也没有qíng绪波澜的神,首次慌乱了,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命运在他眼前呈现,熟悉感油然而生,却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结局。
神尝试打乱命运,他一脚踏入时间洪流中,想要将杯杯捞回,却不想时间洪流不愧为禁区,哪怕是神也不得擅入。
所以,神在触碰到如水般,如光般的时间洪流瞬间,固化的身体顷刻飞散,回归成一团晦暗不明的光圈。
重新凝固好实体神颓然迷茫的望着时间洪流,和在洪流中渐渐漂远的杯杯,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抑郁于心。
“原来,命运从一开始,就不让我有所选择,么。”固化的身体哈哈大笑,笑意却浸透不到深处。
只是,这样说着,神却不想再认命,对他而言,认命一次也就够了。
神挥散实体,掐灭自己的意识,只留下最深处的执念,在朦胧间决绝的投进时间洪流中。
如果,如果那是必然的命运,他也想要亲手凿开一个缺口。
“绝,不要,妥协。。。”
或明或暗的光圈在时间洪波中翻涌,即使不能吞没它,也要不断消磨它。
也不知,他这次的选择是否真能如他所愿。

☆、第115章 番外*温暖*缘起

汴安是大旻国的国都,大旻因其优越的地理环境,众多天险,易守难攻,加之常年无战事的局面,上至天子帝王,下至平民百姓,皆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造就了其独特的文昌国之名。
文人雅士、风流之辈甚多的大旻,身为其首都的汴安自更是雅乐鼎盛,风韵至极。
但也因其近乎放làng形骸的风雅,面敷白霜,吸食五石散,娈童男欢自是被当做风雅之事,国民更是以此为自傲之本,不可不谓之放dàng无形。
国都城内,常年各色香气混杂缭绕,既有上等的檀木花卉之香,也有劣等的木香花香。
概因那些白面描红,长袍广袖,身形消瘦的风雅之辈以各色檀香花糙之气,为炫耀之本,所以,即便是最底层的小贩屠夫之流,也免不了在力所能及之下□□敷着、熏香描红。
汴安城中红坊南楼林立,虽奢靡艳丽却更显雅致,若不是来往雅士中常伴有衣着瑰丽的红娘侍者,任谁都以为那些个不过是名流雅士的集会风雅之所。
不过,除却红坊南楼本身所含有的意义,它们也确实能称得上风雅之所。
毕竟是名曰文昌的国度首都,单纯以色侍人的红娘侍者,在此可无法存活,琴棋书画,礼乐御she书数,至少,也jīng通其一,更别说其中的大家,从不缺乏。
大旻男风虽盛行,却也只局限在贵族名仕、权贵世家之间流行,普罗大众为生计,为子嗣,自是不会花多余的时间jīng力去供养jīng贵的侍者,于男风,普罗大众也就只能暗暗艳羡了。
大旻的风采自是jīng彩万分,但如果只是这样,大旻汴安也不过就是夜幕上一颗微亮的星辰,虽然闪耀,却不能够在星光闪烁的夜幕里突出其外。
故事之所以能成为故事,除却说故事的人之外,最主要的,莫过于组成故事的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背景了,能成为故事背景,必然能在一片星光中灼灼生辉。
我们的故事,就要从大旻汴安这座城市说起。
现在,也许温暖的故事就要开始了,请侧耳倾听。
他自软榻上醒来,软榻?莫名的,软榻一词在脑中浮现,即使周遭漆黑一片,他也是知晓自己应当是在软榻上的。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在软榻上醒来?他好像、似乎,不应当睡在软榻上,他习惯的,应该是木板chuáng或是席梦思,但为何,在脑中首先跳出来的却是软榻?
而且,他的名字,难道不是陈宫笙吗?为何梁孟这个名字也跳了出来?
他想,他应当是遇到了穿越,虽然缺失了大部分属于他的记忆,但仔细想一想,还是能跳出一些基础的常识。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但却能想起,自己是陈宫笙,穿越成了梁孟,那么软榻一词应该就是属于梁孟的了。
他穿越成了梁孟,占据了梁孟的身体,也不知梁孟是否也占据了他的身体。
既然现在没有太多的记忆,也就只能徐徐图之了。看是否能找到双方的记忆和回去的方法。
那么,现在就可以只思考最重要的问题了。
“有没有人啊?能不能开个灯或点个蜡烛?”梁孟低声呼喊,同时扶着软榻边缘,小心点用脚试探着软榻下面的地面。
如果周围没有人,他也就只能自己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光源了,再不济,开个门或窗户也是好的。
黑暗中,一双手扶着了跌跌撞撞的他,隔着衣物,梁孟感觉到那双手的冰凉,在这样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实在是应该让人有些害怕。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完全不害怕啊!果然是生长环境之类的关系么。
没有害怕因子的梁孟,镇定自若的在那双手的搀扶下坐回了软榻。
他清清喉咙,低沉着声音,略带无力的说道,“既然你一直在这里,那么你与我的关系应该挺亲近的吧?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在无法掌握一切都时候,感觉自己很霸道的梁孟,也只能选择软化自己,放低自己,将期望暂时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那双手的主人,也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绣锦。
绣锦披着薄纱衣物,若隐若现的姣好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他死死的盯着地板,似是在疑惑他又想玩些什么游戏。
“梁公子何必说这种话,想要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奴侍奉陪就是,奴侍可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伺候好您的。”绣锦娇笑着,本就绝艳的脸庞,在周身银靡的气息映照下更是媚态横生。
即便知道,坐于软榻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一切,但在这样的风月场所生活,绣锦已然习惯以媚遮掩自己的一切qíng绪。
梁孟叹息,自己弄清了一件事,也搞错了一件,其一,他知晓自己应该身处古代,是古代这个词吧!虽然不清楚具体年代。
其二,他搞错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似乎只局限在玩乐上,但也不排除自己是被骗了,所以,真是,失败啊。
摸索着触碰到那双手,细腻嫩滑的触感让梁孟狠狠打了个寒颤,看样子,他很讨厌肌肤相碰,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他。
qiáng忍住松开手的*,梁孟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虽然自己隐藏了一些,但也确实没在这件事上撒谎。
“我知道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呢,但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我没必要欺骗你,我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叫做梁孟,但到底有什么身份,到底有什么过去,连为什么在这里都不知道,请你相信我的所言。”
绣锦垂眸,看向握住自己手的手,那双手,修长却瘦弱,苍白且病态,看上去毫无力量可言,但就是这么一双手,却在自己身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恐怖痕迹。
视线在向上移动,那里原本是双空dòng的眼睛,本该黑到深邃,明明那样的空白,却像吸收了这世界上所有的恶所以的邪一般,凶狠残bào到,每每只是不留神看到,灵魂就像被撕裂分割了一般痛苦。
所以,哪怕那双眼睛美到让人炫目,他也从不敢这样直视着那双眼睛。
然而,此刻,他却看了,且专注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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