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侧倚在黑金色的王座上,丝绸般的墨发散落在王座上,有几撮发丝滑了下来,擦过路西法的脸庞,扫过路西法的指尖。路西法眉头轻蹙,抬起指尖将发丝撩过耳后。路西法的衣袍虽然华丽繁复,却不保守,路西法这一个动作下去,衣领斜开,露出一边的锁骨。
大殿中不管是看表演的,还是表演的,齐齐地顿住身形,不由自主地向上方的王座看去,全然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路西法习以为常,看似随意地投下去一瞥,众恶魔打了个寒颤,忙垂下头去。
“陛下,过些天就是圣战了,玛门殿下……”米迦勒半低着头,在靠近路西法王座的下面一个台阶处停下,矮下声音道。
路西法抬抬眉,对着米迦勒摆摆手,不在意道:“别管他。”
“哦?陛下真就不管玛门了?”忽的一个让米迦勒和路西法都不陌生的声音传过来,还带着他特征我xing的笑音。
一只手凭空伸过来搭住了路西法抬着的手,随后,周扬的整个身子随之显露出来,在路西法的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委屈似的道:“我等陛下很久了呢!”
“哼!”米迦勒面色不善地瞪了周扬一眼,却拿他无可奈何,愤愤地甩手下了阶梯。
他知道这儿没他什么事儿了。
路西法收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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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淡淡地回视周扬,却不给他回答。没一会儿,路西法动了动身子,抬高了一些音调,对下面装作没看见的恶魔吩咐道:“退了吧。”众恶魔麻利地退了下去,有几个管不住自己眼睛的恶魔最后一步还偷偷往里瞄了一眼,有看路西法的,也有看周扬的。
周扬冲着看他的恶魔眨眨眼,调侃地笑了笑,让那恶魔立马丢了恶魔该有的厚脸皮,微红着脸落荒而逃。周扬感到有趣,哈哈大笑,换来路西法危险的冷哼。
周扬仿若未闻,悠悠踱步到路西法面前,双手撑着扶手,正好将路西法圈在王座之内。周扬半眯着眼,埋下脑袋抵在路西法的胸口,蹭了蹭,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心脏处。
路西法被他的动作弄得给措手不及,无意识地仰着头,皱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周扬再接再厉,一路嗅着参杂了酒香的体香味,最终停在路西法因为酒水的滋润而显得光泽包满的唇瓣上。
周扬的鼻尖对着路西法的,唇与唇只是一张纸的距离。路西法微仰着头,周扬这么压下来使得路西法头动不能动一下。
对这样的姿势,周扬不能再满意了,快速地用舌头扫了扫路西法的唇瓣,笑道:“酒酿路西,这道菜我给满分。”
“呵……”路西法表达了对周扬狂妄的嘲讽,垂着的手。黑色的魔法闪烁,路西法抬手就要向周扬后脑勺敲过去。
周扬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一般,紧跟着路西法的动作抬起相应的手,抓住路西法手。路西法挣了一下,没挣开,又用另一只手去攻击周扬。
结果是失败的。
将路西法两只手按在扶手上,周扬勾着唇朝路西法抛了个媚眼。
路西法怒,但随着这么大的动作,路西法的头获得了自由,暗沉沉地瞥了周扬曲着的膝盖一眼,抬脚往上踢。
这一下是周扬没想到的,惊叹一声,险险地放开路西法的一只手躲了开去。
“路西,不用这么狠吧?”周扬拉着路西法的一只手腕,拽了拽,可怜道。
路西法不答,站起身来,想要甩开周扬的手腕回寝殿,却被周扬猛地一拉,两人一前一后摔进了身后的王座里。
周扬坐着,路西法背朝着周扬,跌坐在周扬腿上,被周扬束缚在怀里。周扬笑嘻嘻地在路西法的侧脸亲了亲,慢悠悠地说:“别急啊,路西,让我好好感受感受王座上的你再说。”
“你!”一而再再而三被周扬摆布,路西法气得不行,再一想周扬那话,他肯定周扬又是在打什么龌龊注意。路西法全力挣了挣,一如既往地挣不开,猛地扭过头,就要开口让他松手,谁知一个字都还说出口,就被周扬堵住了嘴。
路西法往后仰,要躲开周扬的嘴,周扬腾出一只手压住路西法的后脑勺。周扬调戏起人来那是一把好手,没一会儿路西法就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起来。
周扬松开另一只束缚路西法的手,摸索进路西法的衣袍内,有技巧的抚摸不由让路西法再次沉溺其中,忘了他之前的愤怒以及他们所在的地点。
周扬错开路西法的唇,贴着路西法的侧脸扬眉一笑,手下一抽,路西法的衣袍一下子坠落在地。黑袍坠下的瞬间,两人周身的气息变得绮丽起来。
恶魔并不会觉得冷,但衣服全然不见路西法还是第一时间清醒过来。可惜,周扬从不会给路西法反抗的机会。轻笑入耳,路西法耳廓一热,毫无防备下,两人的位置忽而一变。周扬依旧坐在王座之中,而路西法却换成了面对面趴坐在周扬腿上的样子。背部羽翼根部被周扬有目的xing的抚摸,路西法的气焰即刻消失殆尽,眼角一红,软倒在周扬身上。
“呜……”
路西法一声嘤咛,背后的掩藏羽翼的部位突然一痒,古朴而神秘的黑色花纹爬满路西法的背部两边。随之,一声轻微的展翅声,六对漆黑如墨的羽翼破体而出。长发因翅膀的鼓动掀起漂亮的弧度,之后,和些许羽毛一起落下。
长发披散开来,直到路西法的大腿根。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让眼前的景色yín、靡异常。
“你……魂淡!”路西法咬着唇挤出一丝神智,双手无力地拽住周扬的胳膊,用最后的神智道:“回寝殿。”
周扬顺着路西法的头发滑下来,在他的腿部掐了掐,以笑声回答了路西法的要求。坐在王座上往下看,这个大殿略显空旷。在这大殿的王座上做这种事qíng,总有种在全天下的注视下一般。
他当然知道路西法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是因为什么羞耻心,只是这里是代表他的绝对权力、他的地位和骄傲,周扬如此做就像在亵渎他的骄傲一般,路西法不接受这样的行径。
周扬也没有去挑衅路西法骄傲的意思,搂着十二翼堕天使转身没入了系统空间。
一进空间,两人也管不得周身的qíng况,立马缠绵在一起。
……
羞人的动静以及无法忽略的喘、息口申口今落入了角落里捂着死命眼睛蹲着玛门耳里,正在酣战中的两人谁都没发现空间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结束。
只可惜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路西法黑着脸给自己穿上衣服,冷冷地瞥了周扬一眼,音如寒潭,冷冽到血液里,“你以后可以不用来地狱了。”
说着,也不看可怜兮兮缩在角落不敢吱声的玛门一眼,自行丢下两人离开了系统空间。
周扬抽了抽嘴角,目送着难得跟自己闹别扭的qíng人,不敢上前再去撩拨他。
然而,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只是一时激动只想到回系统空间方便,忘了玛门的存在而已!
眼见着周扬的脸色也趋向锅底,玛门小脸一白,哆哆嗦嗦地张开嘴,无力地解释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保证。”
周扬抬了抬眼皮,扫了玛门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把衣服穿起来,遮住了一身暧、昧的痕迹。他踱步到玛门身前,含笑地摸了摸玛门的脑袋。
玛门没有放松,反而打了一个寒颤,一脸yù哭无泪,“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我也没说你什么啊!”周扬温和道。
你是没说什么,但你的表现一点都不是没什么的样子!玛门腹诽。
周扬眯着眼,弯下身,面贴着玛门的面,轻柔问道:“乖乖玛门,你刚刚心里是不是在说爸爸坏话呢?”
“我没有,绝对没有。”玛门将自己头当拨làng鼓直摇。
“是吗?”周扬幽幽反问,“可是爸爸不相信你呢!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乖乖玛门看来还要多多习惯一个人生活。”
玛门脸色一白,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他的禁闭时间又长了啊!
明明都不关他的事啊!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玛门反省自己:一定是他太好欺负的缘故!
“我没错,凭什么要关着我!”玛门心一横,大声质问周扬。
周扬也不怒,悠悠补刀:“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什么时候你父王不生气了爸爸再来放了你,乖哦!”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找到了你!
这是明晃晃的迁怒!迁怒!!!
玛门在心中怒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赶回来后来不及码字了,就用以前的半成码的品番外加工一下来凑~这是我的一个脑dòng,和正文无关,存粹作者恶趣味~ps:……部分大家都懂的,和谐期间,多靠脑补了。话说这次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过,【望天。
☆、本官誓死要成仙(二十七)
包拯正襟危坐,谈到公事总算多出几分底气来,“小侯爷,本官先与小侯爷确定一事,陈州自然成灾之事可是当真?”
庞昱没有立马回答包拯的话,先是愁容满面地长叹一口,一脸痛心疾首道:“唉!既然包大人提起庞昱也不好多做遮掩。包大人说的没错,数月前陈州确实自然成灾,民不聊生。”
闻言,包拯面色一正,铜铃大目一瞪,单手狠狠在桌上一拍。“啪”的一声,仿若公堂上惊堂木一拍,正是威严十足。
“大胆安乐侯,既然陈州确实自然成灾,你为何隐瞒不报?可是贪赃枉法,滥杀无辜,不愿为圣上察觉?”包拯厉声质问。
包拯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在周扬预料之中,周扬也早已给了庞昱答案,因此,庞昱表现出来犹是不慌不忙,“包大人你这是哪里话?我庞昱的身家都在这安乐侯府了,有没有贪墨包大人尽可搜查。至于滥杀无辜更是yù加之罪了,我何故要去杀害无辜百姓呢?”
安乐侯府现今如此,别说贪赃枉法的证据了,恐怕连米面也是搜不出多少了。面对着这样的安乐侯府,还真定不下罪来。不过包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虽然这安乐侯府没法找出证据,但这并不能证明庞昱就是无辜的啊!
“既然如此,那本官问你,你何故隐瞒不报,拖延灾qíng?”包拯问。
庞昱反问:“包大人,我确实暂缓了灾qíng的上报不错,但这灾qíng恐怕不曾愈演愈烈吧?我不过想为圣上分忧,尽一己之力,极力挽回陈州的局面,也免得圣上再为陈州这事分神。”
包拯一噎,无法反驳。单看表面,陈州的灾qíng不只没有被拖延,使得灾qíng更加严重,反而得到了很好的抑制,渐渐转好。一切正如庞昱所说。而且,庞昱这么一说,叫包拯如何理直气壮地问罪庞昱?人家不过是为了当今圣上分忧,虽是隐瞒不报,但倾尽家产全力抢救陈州,该如何说他做错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俞绍 综漫 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