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因为啊……
【手脚没有了怎么站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中村缘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晋助……唔……晋助快救我……”
男人就站在她的旁边,听了她的话却一动不动……
仔细一看,他手中的□□上……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
高杉晋助俯视着地上láng狈不堪的女人,嘴角咧出一抹笑,因为背光,头发在他脸上打下一层yīn影,却掩饰不住那双绿眸里的疯狂与快意……
……诶……诶?
他握住□□,又再次刺向中村缘的大腿……
“嗯……老师说过大腿这边有条大动脉,要小心一点才行呢……?”
“住手……唔……晋助你在gān什么……!”
高杉晋助听闻,握着□□的手停下了……
“……gān什么……当然是……【杀你啊】!!!!……”
像是多年来心中的压抑一下子解放了一样,高杉晋助高举□□,一下一下的刺向中村缘……
你竟敢……你竟敢……又再次在我的眼前将那个人杀害……
“继续悲鸣吧!继续惨叫吧!继续痛苦吧!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息我心中的黑暗!”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不可原谅】
“你认为你痛苦吗?你认为你【绝望】吗?只是这种程度……根本比不上我当初还有现在的痛苦的十分之一!”
鲜血渐渐从她的身体中流出……染红了焦黑的土地……蔓延至枯木处……被土地所吸收……
“……唔……为……什么……”
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做错什么了吗?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的身体已经全身都是dòng,在血液缓缓流逝的冰冷中,她听见男人开口……
“……因为你十年前……把我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他……杀掉了……”
高杉晋助一个反手,将刀尖朝下向中村缘头刺去……
可笑的,可恨的,天真的,愚蠢的人……
你不能了解我心中之痛……
你可知我心中因你杀死那人所感受到的【绝望】?
可知我心中野shòu痛苦的咆哮?我心中像是一刻也不能抑制的疯狂?
我陪你带着面具假笑了十年……
【游戏已结束】
【银魂】part·13
都说人在临死前会看见走马灯,她,在眼神疯狂的男人手中□□落下时,也仿佛看见了,显示自己【可笑的】一生的走马灯……
曾几何时,她也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有着普通的家庭,普通的朋友,普通的生活……与身边的人没什么两样……
可她不甘于这份普通,不满足这样平淡的幸福,而是带着她心中【伟大】的梦想,舍弃了这一切,答应了穿越……
太过【天真】,太过【天真】,时间不但没能使她的的内心变得qiáng大,反而使她变得更加愚蠢。
回想起自穿越以来,这十年以来的一切,真是太过【理所当然】。
她不甘心啊……她不甘心……
为什么我不能就这么幸福的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她仍觉世间待她不公,心中犹存怨恨。
她想呐喊,想责问高杉晋助,想欺骗自己这只是个可怕的恶梦,等到梦醒,这个正用刀尖对着她的男人便又会【温柔】的对她微笑……
【可悲的穿越者,舍弃自己的家乡,毁灭自己的故乡,带着天真的梦来到毫无自己存身之处的异世,做着虚伪的幸福的梦,最终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悲哀,心存无限的【绝望】,回归于虚无……】
看着高杉晋助,她回想起了十年前的记忆,她的心中也大概清楚,男人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个美丽的黑发少年啊……
闪着寒光的刀尖划过空气竖直而下,带着疯狂与绝望,将中村缘的脑袋捅了个对穿……
她的眼睛死不瞑目的大睁着,脸上还带着未gān的泪痕……
高杉晋助低垂着头,松开握在手里的□□,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你看到了吗?老师?
我帮你报仇了哦,【无用】的学生终于帮你报仇了……
笑着笑着,又慢慢收敛了笑容,变得面无表qíng。
接下来……就是幕府了……
他用衣袖擦去脸上沾上的血迹,扔下将中村缘钉死在地上的那把刀的刀鞘,也不管身后那死状凄惨的尸体,头也不回的走了……
呵……有时候,活着可比死去【绝望】多了……
高杉晋助带有嘲讽意味勾起的嘴角……
你就待在这里,慢慢的腐烂好了……
【慢慢的】
【吉原】
正坐在榻榻米上擦拭三味线的花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抚着弦的手一顿,随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千洛将脸上的狐狸面具拉开,露出那双金色的眼眸,其中满是愉悦……
“……已经解决掉了吗……”
真是好孩子呢,晋助……
虽然看不见那人的死状,有些遗憾,不过想必是非常凄惨的吧……
因为,【绝望】有这么多啊……
吉原这里,最近也好像要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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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兔的血觉醒了……
志村新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将阿伏兔打飞出去的神乐。
阿伏兔坐在一堆碎石中,看着将嘴角咧得大大的,明显已经失去了理xing,正一摇一晃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神乐。
“枷锁解开了吗……因为太过害怕会杀人,无意识中抑制夜兔能力的枷锁……”
本以为只是唤醒了一只野shòu,但接下来呈现出一边倒的战局,却出乎阿伏兔的预料,让他大吃一惊……
竟然压制住了……面对身经百战的夜兔,神乐竟然能够……!?
阿伏兔再次被神乐击飞,这次直接冲出了窗台,滑上屋檐。
手臂被钉死,他像是有些无奈的开口,“这可伤脑筋了啊……看来我释放出的不是野shòu……”
那小姑娘接了自己全力的一拳还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大叔很伤心啊……
这就像是哪一天自家团长不好战了不打架了变得善良了一样不科学……!!
“这根本就是……怪物……”
原本半蹲着的神乐缓缓站起身,满头的鲜血双眼瞳孔紧缩却还带着大大的笑容,显得非常诡异……
“……呀~谁说我家可爱神乐是怪物呀……”
听到这突然传来的声音,阿伏兔跟志村新八皆是一惊。
来人从屋顶上跳下,落在神乐身边。
神乐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只要出现在攻击范围内的就是敌人的机器一样,带着劲风的拳就这么向来人袭去,却被轻松接住。
一击不成,她又以左脚支地,另一只脚猛地踢出,却被人像是跳华尔兹一样手举过头顶转了个圈,然后便陷入一片黑暗。
事qíng发生在一瞬间,来人的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他放下手,将昏迷的神乐轻放在地上,拨开她被鲜血黏在额前的头发,笑得非常温柔。
“你刚才非常漂亮哦,神乐……”
宛如被惊醒一般,志村新八和阿伏兔才开始不约而同的仔细打量眼前的人……
少年穿着艺jì的衣服,黑色的长发却只是被一根红色的丝带绑起。狐狸面具斜斜的戴在头上,
脖子上也缠着奇怪的银质锁链……
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惊艳。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金眸微微眯起,又走向阿伏兔。
阿伏兔挣扎着起身,想将钉着自己手臂的枪拔出,却又发觉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早已在之前阻止夜王跟神威时被砍掉……
已支离破碎的屋檐开始崩裂,阿伏兔也随着破烂的屋瓦往下坠落。
“帮我向那个孩子打声招呼吧……”
少年如是说。
……诶?
阿伏兔肚子里有一大堆的疑问……诸如“你是谁”之类的……
可他还是闭上了嘴……自己本来就是来送经验的……再说这些老土的台词说不定会死的更快啊喂!
于是他就沉默着,坠入黑暗……
少年看着阿伏兔的身影消失,又转过头,对显然对这神展开反应不能的眼镜……啊不……志村新八道,“虽然登场得有些突然……不过你是神乐的同伴吧?她受伤了……得包扎一下才行……”
志村新八看着少年直视自己的金眸,不知怎的有点紧张……
“啊……是!我……我叫志村新八……请问您是……?”
“啊拉,这可失礼了……”少年行了个礼,“妾身是这里的花魁,名唤【月千】……虽说如此,我现在已经脱离了这个身份,志村君叫我千洛就好……”
不过志村新八完全被他的前一句吸引了注意力……
“什什什什么??你是……不……您是这里的花魁大人??!”
原来花魁是这样的吗……不不不,重点好像有点错啊!!!
“可是这里的花魁……不是【日轮】吗……?”
“吉原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花魁呢?那个……只不过是凤仙囚禁了的玩具而已……”
“……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日轮是晴太君心心念念着的母亲!请千洛君收回前言!”
然而千洛只是一笑,抱起昏迷了的神乐,向内室走去……
“撒~谁知道呢……那可与我无关……”
我在乎的只有我的孩子们而已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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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无聊的事,让夜王变成家里蹲的女人,我还想是多厉害的女人,不过是那种抱着破烂抹布不放的可悲女人,还说她是吉原的太阳,才不是呢,我所追求的qiáng者,才不是这种没出息的女人】……
有那么一点失望……
神威靠在墙上,看着黑暗的房间里,正抱着脏兮兮的小鬼哭泣的日轮……
夜王……就是为了这种女人……?
我所追求的……才不是这样的……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那双总是温柔注视着他的金眸……
啊……对……我所渴望的……就是像【老师】那样的人……
qiáng大的力量与美丽的姿态……摧毁之时所绽放出的光芒一定会胜过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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