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xing常清净,…师兄,这段话何为佛?”只见一个面容俊朗,脸白肤润,穿着灰色僧袍的和尚正在款款而谈。平淡的面容,似有似无带着一抹微笑。
这正是那曾经在后山闭门思过的江流儿,现年已经十八岁,那头上的光头还是热乎的,前不久刚削发修行。法名玄奘。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唐安只是感觉有些熟悉,但仔细回想又找不到究竟。毕竟他们这一辈是玄字辈,也没有什么不妥。
此时,chūn光明媚知己,鸟语花开之中,唐安正和众人在松树下乘凉。众位师兄弟讲经参禅,正到唐安提问对着其中的一位师兄提问之时。
被提问的师兄脸上的ròu抖颤,心里一团乱麻。这也不怪,这位师兄平时偏爱酒ròu,这些佛语之事离其甚远。
师兄沉吟了半个时辰之久,再看周围师兄弟们脸上或有或无的嘲讽,和依然脸上带笑的唐安时。心里一阵不舒服,认定了是给自己难看。
表qíng扭曲,怒吼道“你个小孽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知,还在这捣什么乱。”
唐安脸上的笑容顿住,微沉着脸。“江流儿有名为玄奘,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法名师傅在玄奘心中就是父母,佛在我心。”
说完,也不看在坐的各位,拂袖而去。
唐安虽然并不在乎这具身体的父母是谁,但也不容他人侮rǔ自己。
离去的唐安并没有看到远处huáng色的衣袍身影,和那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为谁而叹,为何而叹。
沉稳的走进院内,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师傅。唐安有些诧异,“师傅,您找徒儿是为何?”
法名曾经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就像小时候一样抚摸这唐安的头。细细看去眼角也露出了皱纹。十八年的时光,江流儿也从一个小小的婴儿长大成俊秀的和尚,而自己也老了。
罢了,罢了。
法名没有理会微怔的唐安,径直来到重梁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小匣子。chuī去附着的灰尘,打开取出其中的血书一张,汗衫一件。
jiāo给了依然懵懂诧异的唐安,止住了他想说的话,示意打开看看便知。
唐安无奈的接过,把血书一一展开。上面清晰的写出父陈光蕊,母殷温娇,被jian人所害,母被贼子霸占,父冤死沉海,详细备至。”
唐安并没有像法名认为的那样,哭倒在地,言语报仇。
却像魔怔般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陈光蕊,状元…被害…不可能…玄奘…唐玄奘…唐僧。”
晴天霹雳,这个在别人看来血海深仇的故事,在唐安的心里却平地一声雷。
因为这个qíng节如此的熟悉,在他而是中央台经常重播的地方,虽然他已经记不得大概,但是这段qíng节给他留下深深的映像,因为当时就这个陈光蕊短暂幸福一生还在他们宿舍有激烈的讨论。
而这个电视剧就是西游记,陈光蕊就是唐僧的父亲,唐僧就是唐玄奘,怪不得自己觉得玄奘玄奘耳熟。自己就是那个泥人唐僧啊。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づ ̄ 3 ̄)づ基本进入西游的节奏了
不过有些语句是引用了原著的话,
在金山寺的时候是我自己想哒︿( ̄︶ ̄)︿
总之,基本西游开始。
唐僧的父亲这一段西游有写过喔~
电视剧也有哒
反正基本我都是按照原著向哒
有什么不妥请大家指出,o(*////▽////*)q
秃头会接受并改正
(????)??希望大家给评论给收藏,给包养啊·
☆、相认【捉虫】
法名听到唐安的喃喃,疑惑的蹙眉,反问道“玄奘,你在说什么?”
“恩?”唐安此时虽然还是恍恍惚惚的样子,脑袋还在疼的叫唤,闻言却本能的回道“没什么,师傅,也就是其实我是有父母的么。”
法名看着唐安面色惨淡,哀伤凄凄的样子,心中的刚才额疑惑也被抛之脑后。
心里怜惜,这还只是个孩子,就算心里说不需要父母,其实还是想念的吧。
他心里更加柔和,看着玄奘长大,成为一个修佛的好苗子,善待他人,平稳求道。
可惜世事无常啊。这么一想,法名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还换回了玄奘好久没叫的rǔ名“江流儿。你若想去见你母,为父报仇,便去吧。”
唐安的眼泪刷的掉下来,这回是真的了。他这一次的在世为人,法名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的抚养。从第一次睁眼到日常手把手的教导。
可以说那天唐安对那酒ròu师兄的话是发自肺腑,是真的把法名当成了自己的父亲。现代是孤儿的他头一次体会亲qíng的滋味,这份爱与柔qíng是法名给他的。
唐安心里满是悲伤,面色茫然“师傅,您,不要我了么。”
这声声期艾的声音,险些让法名泪水也盈眶而出,急忙背过身去。
他尽量稳定声弦“江流儿,乱想什么。师傅怎么可能不要你,只是既然知道你父母的去处,而又有这种血海深仇。你现在也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去救你母出水深火热。”
唐安凝视着法名寂定的背影,他头一次发现这个曾经伟岸的身躯也逐渐佝偻。胡乱的擦拭严重的泪水,扑通跪在地上,含着泪磕了三个响头。
法名自然是知道这咚咚的声音是为何,却没有阻止,身影依然背对着唐安,镇定嘱咐“玄奘,你若要去见你母亲,想怕遇到那贼子不易相见,你便就此化缘一去也可一见。”
足足磕完响头,唐安久久趴在地上不起。听到此言,声音还带点哽咽“待徒儿寻母归来,必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傅之大恩。”顿了顿,才缓缓吐出“徒儿这就先行退去收拾家当,即日起程。”
法名摆摆手示意他走吧。至始至终没有转身看一面。
小心翼翼的把血书放回匣子里,唐安抱着匣子默默的退下。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法名早已转身过来,他的手无意识的挽留最后却又颓然的放下。再一看,那张脸早已泪流满面。
法名如何不知,玄奘这一去便是没有回来的迹象了,或者已经有俗世说牵挂,就算回来,这个饱经沧桑的长老也有一种天然的预感,这个徒儿和金山寺的缘分尽了。
或者说在玄奘关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路,一切都是缘分,这是玄奘的红尘未了。
唐安一路沉静的回到房中,默然无语的收拾着行礼。也没有什么可带的,一件灰色袈裟,一个化缘的木碗。
他的心里现在还在阵阵生疼,如果自己真的是唐僧,那么势必要走这趟西游之路。如来观音下了这么大的棋,要是自己不走,呵。
天意弄人,命运总是在你想不到的地方转弯。
当务之急是去认母,虽然唐安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金蝉子转世的唐僧了,至于为何却变成自己,金蝉子又去了何处,此时的唐安确实真不知晓。
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左脚,看的出神。唐安心里还剩下的一点疑虑便是这具身体的残疾。
是的,这具身体似乎从出生就残缺了左脚上的小趾,看那痕迹便是被人生咬留下来的。可是在他的记忆里唐僧并没有残疾啊。
唐安仔细的回忆脑海里的记忆,也只有无奈的摇摇头,真后悔当初没看原著,说不定唐僧真是个残疾,要不然自己当初不也不知道唐僧rǔ名江流儿。
穿上袈裟,带着木碗,唐安就这么一路化缘。历经多时来到了江苏。
看着私衙威严庄重的模样,还有守在门外魁梧的衙差。唐安一时不知该怎么进入,恰逢看到自己手上的木碗。念起了经书,嘴里说道“求乞化缘。“
不多时,便见一美妇携带俩贴身丫鬟循声出来,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愁思。朱红一启,轻声问道“和尚,你是从何处来的。”
唐安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名长老的徒弟,路过此地,来此化缘。”
美妇看他谈吐斯文,面目清秀,还有些似曾相识。心里有种不可置信的想法,想罢柔声道“你既然是金山寺长老的徒弟,便进来吧。”随后,吩咐身边的丫鬟备下斋饭。
饭席中,越看那眉眼,那谈吐就像是当年枉死的丈夫般,此美妇便是殷温娇,这么一想,她心里焦灼,随后打发婢女退下。
凝视着相似的面孔,殷温娇问道“你这小和尚,是自幼出家,还是中年出家,姓甚名谁,可有父母?”
唐安不自觉的抿抿唇,声音并无俩样“我法号玄奘,我不是自幼出家,也不是中年出家,说起来我有天大的仇恨,父亲枉死,母亲被贼子霸占,我是来寻母的。”
殷温娇不自觉的用手捂住了嘴,颤声道“你母姓甚,你父姓甚?”
“我母姓殷名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
“我便是殷温娇,你有和凭证。?”
听到殷温娇的质疑,唐安不紧不慢的从随身背着的包袱里拿出那个木匣子,“请您看,这便是凭证,血书和当年的汗衫。”
看到血书和汗衫,殷温娇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来,十八年了,十八年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恨。“我儿,昨日我就梦到月缺再圆,原来是让我们母子相认。”
微红着眼圈,殷温娇发现唐安的面目只是些许悲伤,却并不明显。咬咬唇,急切的恳求道“我儿,可以让母亲看看你的左脚么?”
唐安也知道大概是自己的表qíng让殷温娇怀疑了,可是他真的是麻木了,心里现在乱的很,又怎么能哭出来。为免被怀疑,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水,脱下鞋袜,让她去看。
看到残缺的小趾,殷温娇已经肯定面前的便是自己额儿子,看他面目虽冷,但是却带着哀戚之色。想必是在寺庙里养成的心xing。
殷温娇也顾不得其他,忍不住抱住面前也已经高大俊朗的儿子痛哭“苦了你了,我儿,当初为母怕将来会有相认的这天,咬下你的小趾,后把你放入木盆中,顺着江河留下。没想到老天怜我,让我们十八年后相遇。”
又抱着唐安哭泣,絮絮叨叨这几年的心酸。唐安抱着面前哭泣的亲人,一阵恍惚,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默默安抚。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温娇才忍着哽咽,抚摸着唐安的鼻眼。欣喜道“我儿,长大了,长大了。”
随后,她神色一紧,“我儿,那贼子刘洪怕过不会就要回来了,我给你一个香环,你到洪州西北地方,距离这大约一千五百里的地方,那里有个万花店是你婆婆张氏那里。
我在写一封家书,当唐王皇城之内,金殿的左边,殷开山丞相家,是我亲身父母,你让你外公统领人马,捉拿贼子,为父报仇,救出你母亲我。”
说完,立即着手写下家书,jiāo予唐安时又忍不住泣声涟涟,唐安神色略柔和,“母亲,儿子这就告辞,请母亲在多等儿子几日。”
说完,拜别了殷温娇,唐安沿路回到金山寺,拜别了师傅。便径直往洪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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