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恶魔在被他称为“纯洁的天使”耳边铿锵有力的说完他独属的qíng话后,两颗犬齿咬在自己的下唇上直到它渗出血珠来,然后将它再印在“天使”的嘴唇上,他们两个的血混合在一起,就好像他们就此能融为一体一样。
最后还是顾青拉开了他们间的距离,他的呼吸有些不稳,白皙的肌肤上因为刚才激烈并且惨烈的亲吻而泛上了淡红色。莫里亚蒂对这样的qíng形几近痴迷,他用他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青的眼睛,伸出舌尖舔去了他自己嘴唇上的血,他们两个人的血,发出了混合着痛楚和欢愉的呻-吟声。
顾青想偏开眼,很显然他的大脑对刚才发生的事以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缺乏着在理智至上下正确的应对指令,在这种qíng况下就导致他移不开视线。
小恶魔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的眼睛里流露出邪恶的、势在必得的光芒……
“汪!汪汪!!”
qiáng势cha-入进来的“汪汪”声让顾青大脑快速的重新加载,眼神变得一如既往的明亮又可dòng察外物,还混合着福尔摩斯们与生俱来的冷qíng。当然,如果没有他现在脸上的粉红色还没有完全褪去,以及被血涂抹成猩红色的嘴唇,还真的很难看出来他刚才和小恶魔做了什么从没有经历过的事。
顾青是回过神来了,而莫里亚蒂起初呆了一下,好像是慢了半拍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懊恼起来,朝着煞风景的罪魁祸首发出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咆哮:“见鬼!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
顾青仰靠在沙发背上,舔了下黏腻的嘴唇,“嘶”了一声,带着笑意说:“注意言辞。”他伸手想去找他的手帕,他在做皇家绅士时出任务时几乎没有受过伤,不,严格来说他从出生以来也是,但在莫里亚蒂身上,他嘴唇被咬破两次了……
莫里亚蒂不可置信般的瞪圆了眼睛,前一刻他们还难分难舍呢,现在被打断了好事后竟然就只换来一句“注意言辞”。向来都恬不知耻的莫里亚蒂在这种五味杂陈的qíng绪下,又做了件恬不知耻,或者说是最应该有的反应的事——他抓住了顾青的手按上了他的下半身,顾青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的反应着实让莫里亚蒂挫败,他耍赖一般的把全部重量全都压在顾青身上,和他对着gān一般又说了句脏话:“f**kyou!”
“f**kyourself!”顾青面无表qíng的回了一句←别怀疑,他现在稍微有点加载缓慢。要知道在上一次莫里亚蒂当着他的面硬起来的时候,他直接把莫里亚蒂甩到桌子上了,如今莫里亚蒂做了更过分的事,他没有把他给推开都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真是可喜可贺。
“汪汪!”吉米不依不饶的朝着莫里亚蒂叫唤着,莫里亚蒂报复般的在顾青的颈窝里舔了下,还没等他得意呢,他就觉得天旋地转,等他再回过神来他变成了在下面了,可莫里亚蒂根本就没有得意起来,顾青就gān脆利落的走开了,走向了离起居室最近的浴室。
莫里亚蒂这下是真呆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狠狠的捶了下沙发,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连那只破坏了他们好事的、还叫吉米的蠢狗的也不见了。这下犯罪界的拿破仑脑海里闪过了数种让一只吉娃娃不得好死的jīng妙方法,而且他还愿意纡尊降贵的亲自执行。
顾青再出来时变回了原来的清慡,除了嘴唇上还有两道小伤口,不过已经不再流血了。莫里亚蒂就像是个赌气的小男孩一样,在顾青走过来的时候气鼓鼓的哼了一声,顾青没理他,他就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那只蠢狗!”
“如果你想你的蜘蛛网再被我捅个大窟窿的话,请便。”顾青眼皮都没抬一下,很云淡风轻的说道,莫里亚蒂更受伤了,湿漉漉的大眼睛有种要泫然yù泣的架势,无声的控诉着顾青的无qíng。
顾青伸手指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伤口,提醒着莫里亚蒂,那可都是他给咬出来的。
莫里亚蒂反而咧开嘴笑了:“见一点儿血,这是我的qíng趣~”
顾青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顾青拿过来发现是麦考夫来的短信,[我这边结束了,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餐?叫上夏洛克。——mh]
“嘶——”顾青莫名就升起了一股心虚感,他明明清楚麦考夫不可能知道他现在嘴唇被一个小恶魔给咬伤了,以及他做出了一个麦考夫从来就不会提倡的决定,而这个决定他到现在都不能分辨出这对他来说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但他对上比起妈咪和爹地更像是他的大家长的麦考夫就是控制不住心虚感。想到这里,他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凑过来的莫里亚蒂,他还能闻到空气里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带着点嫌弃的对莫里亚蒂说:“去洗手间清理下你自己。”
莫里亚蒂咯咯笑起来,顾青皱起眉瞪他一眼:“去洗脸。”
莫里亚蒂佯装遗憾的噘着嘴说:“原来是我误会了呀。”
“闭嘴!”顾青面无表qíng甩了两个单词给莫里亚蒂,就低头回复麦考夫的短信,[如果夏洛克自愿去的话,那我就去。——ph]
[哦,他会自愿的。——mh]
[看来并没有出现最坏的qíng况,以及上一条短信只是“我不去”的委婉说法。——ph]
[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ph]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总爱说这句话了,感觉还不赖。——ph]
麦考夫眼底涌出了一丝柔和,很快就把qíng绪收敛起来,重新变回了大英帝国的中流砥柱。就在刚才对mi6里最高长官m夫人的听证会,被闯入进来打扮成警察的恐怖分子袭击,现在虽然jiāo火结束,领头的恐怖分子也因为mi6里现任007的介入而退去了,但事qíng还没有完全结束。
麦考夫的目光落在了正在被助手搀扶着离开的m夫人身上,很快就从她身上挪开目光,转移到正捂着肩膀上伤口的马洛里身上,马洛里觉察到麦考夫的视线,他忍着伤痛对着麦考夫点头示意,麦考夫微微颔首以示回应,然后从容不迫的离开了这栋被袭击过的建筑。
秘书小姐蹬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像往前一样跟了上去。
……这桩牵涉到大英帝国权利中枢的一连串恐怖袭击案,最终以罪魁祸首席尔瓦和m夫人同归于尽为终结。不管m夫人生前如何,而这桩事又是怎么和她脱不开关系,但女王和国家不会忘记她做出的贡献,她会有一个隆重的葬礼,会被铭记在册。
马洛里成为了新一任m,而亲眼看着m夫人死的邦德并没有参加m夫人的葬礼,但仍旧回到了mi6向新一任报道。
新一任的m和上一任m的心腹爱将,不管在心里他们对彼此怎么评价,又或者信不信任,但他们都没有表现出来。在国防会议上,马洛里还带着邦德出席了,另外还有年轻的军需官q,这是他们两个在m夫人去世后第一次碰面。
严格来说从邦德在宣布死亡后又在mi6总部出事后活着回来伦敦后,除非必要的工作接触,邦德都在躲着他的军需官。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邦德的个人“努(作)力(死)”下迅速降温降到了冰点。在追回硬盘的任务前那在本杰明公寓里进行感qíng剖析的邦德,大概是他的第二人格吧。
就像这一次,在会议过后有一个内部宴会,邦德迅速滑入人群,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马洛里对此没发表意见,他简单叮嘱了年轻的军需官几句,就迎上了正走进来的麦考夫·福尔摩斯。
在宴会上有些拘谨的军需官在大英政府竟然朝他点头示意后更觉得不自在了,好在这时候有人挺身而出解救了他。
“你怎么来了?”本杰明悄声问神出鬼没还真身出镜的好友。
顾青现在嘴唇上的伤口已经好全了,他向好友吐苦水一般的说:“我现在才知道麦考夫在两年前就给我弄了一个挂名职位,原本该发给我的工资都让他挪用去买甜食了。”
本杰明:“……”他直觉认为顾青这并不是在说冷笑话,但这比他以前说的冷笑话更像是个冷笑话,这么想的本杰明悄悄瞄了一眼位于最中心,受到其他与会人士或明或暗讨好与奉承的大英政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顾青非常正大光明的盯着他家大哥(的脑门)看了两眼,用赞叹的语气说:“麦考夫今天显得尤为容光焕发,哦,你的新上司也是,不,这个会场里百分之八十七的男士都是。”谁让头顶上的水晶灯照耀的整个宴会厅金碧辉煌呢,发际线可真是大英帝国男士们持久的伤痛啊。
本杰明忍俊不禁,作为一个好孩子他还低头掩饰了下,想了想认真的对顾青说:“你有想过吗?根据遗传学,虽然你现在头发浓密,但等你到了你哥哥这个年纪——”剩下的不用明说,大家都懂得。
“麦考夫是领养的。”顾青拒绝思考这个问题,再说他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他端过来一杯香槟递给本杰明,又露出了那种让本杰明想挠他一爪子的目光。顾青还没有说什么呢,本杰明就投降了,他也确实需要找个人倾述下,他是不会和顾青承认他是他能想到的最好人选的。
“我想在我和你进行这种闺蜜式的谈话前,有人想先和我谈谈了。是不是,邦德先生?”顾青挑了挑眉对着隐藏在几步远角落yīn影下的邦德说道,他从本杰明手里把那杯香槟接过来,“我的朋友,宴会准备了巧克力慕斯配榛子奶油酱,以及香糙水果奶油布丁,你能帮我拿些过来了。”
本杰明踌躇了下还是点了点头,等他离开这个僻静的角落后,邦德才从yīn影里走了出来,他直直的盯着顾青,眼中的审视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顾青似笑非笑的对邦德说:“上一次我很失礼没有自报家门,我是帕特里克·福尔摩斯。”
邦德几乎就要下意识的去看麦考夫·福尔摩斯了,但他克制住了,不过要表现的意思也差不多了。顾青再一次看穿了他:“麦考夫是我的哥哥,我是不是还需要高喊一声“天佑女王”才能让你收起你又一次掏枪的意图呢,邦德先生?”他还端着那杯香槟没有放下,邦德没说话他也不在意,“我们这一次见面比上次见面还糟糕,你认为呢?你在推开他,是因为你觉得你总是会害死你爱的人,我这么说对吗?”
这次见面和在本杰明公寓里的那次见面很相似,上次顾青用伯爵茶和小饼gān支开了本杰明,这次食物档次升级了呢。
邦德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下。
顾青眨了眨眼睛:“或许你愿意听听我的建议。”
……
等本杰明心qíng忐忑的再过来时,邦德已经不在了。顾青愉快的接过了本杰明递过来的餐碟,又重新把那杯香槟递过去。
本杰明没有看到邦德抿了抿嘴,他在接过顾青递过来的香槟时无意识的就喝了一口,听顾青慢吞吞的说:“我和邦德进行了一次比上次还愉快的谈话,做了一回qíng感咨询专家——唔,这个称呼你可以忽略——我给他提了一些建议,然后反馈回来我也有一些建议可以提供给你,你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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