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多了!”顾祁直接回绝,然后拿出另一个竹简放在刚才那个旁边,“有典农校尉陈元龙协助,戏先生也不会坐视不管,奉孝只需要写出策论便可,两份一起,三坛秋露白,每日只饮半坛,不能再多了!”
“成jiāo!”郭嘉也不矫qíng,收了竹简看着顾祁,“先拿一坛做订金,自从锦书走后,嘉便再没饮过能入口的酒酿,既然来了,锦书便先让嘉解解馋如何?”
顾祁手中有不少酿酒的方子,当然都是在万花谷的时候记下来的,因为戏志才和郭嘉都爱酒,因此他时不时会酿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药酒以及其他佳酿,这年头的粮食经不起大规模的酿造,只几坛还是可以的。
“不如何!”顾祁拒绝的gān脆,一路奔波来到就想着喝酒,他把人救回来不是让人作死的,“饮酒伤身,奉孝身体才调养过来,祁可不敢再让你过度饮酒!”
“锦书当真如此狠心~”郭嘉以袖覆面,伤心不已的看着顾祁,仿佛顾祁就是那始乱终弃的男人一样,但是,对郭嘉这个样子早已经有了免疫能力的顾祁表示,任你怎么说,反正他现在绝对不会将酒拿出来!
二人又是一阵唇枪舌战,最终,郭嘉被顾祁赶回给他安排好的房间去了,只要顾祁不想给,他就是再闹腾也别想拿到一杯酒。
不过,看这两人讨价还价的熟练程度,以前这种事qíng就没少gān过,也确实,早在颍川之时,因为顾祁警惕心还不够,戏志才又有意给他挖坑,因此,每次被坑之后顾祁就去找郭嘉。
因为顾祁发现,郭嘉是个作弊的极好人选,他只需要说出一个大致思路,以郭嘉的才智便能完善成一个成型的想法,对于郭嘉这个可以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好友,顾祁实在佩服的不行。
谋士们的头脑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样,反正不是他这种半吊子能比得上的。
顾祁和郭嘉之间的小动作戏志才一早就知道,不过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锦书一心皆在医术之上,不肯在这些事qíng上làng费时间,但是,奉孝不一样啊!
更何况,戏志才现在还想着让郭嘉一同留下来陪他gān活,因此对这俩人私底下gān了什么更加放任了,这俩人在一起捣腾出来的点子可多了去了!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啊!
郭嘉表示,虽然他对这些农耕什么的不感兴趣,但是锦书该些的都写出来了,真是不知道还要他再看一遍gān什么,不过为了秋露白,便是再多来几份也没问题,更何况,他对后面这个“兵种”很感兴趣啊!
休息了一夜之后,jīng神饱满的郭嘉将竹简拿出来反反复复看了多遍,尤其是后面一份有关军营兵种设置的,即便知道顾祁脑子里经常冒出来一些出人意料的念头,但是看了这个,郭嘉还是又赞了一句锦书真乃神人也!
将有关农事的那一份写好之后,郭嘉闷在房间里将,不得不说,研究了好几天的兵种设置,不愧是隐世高人教出来的徒弟,锦书脑子里装的东西和他们就是不一样。
若是可以,他也想找个山里的高人当师父,这么想着,郭嘉拍了拍脑袋,他想找个高人当师父,人家高人还不想要他当徒弟呢!
看着郭嘉写好的竹简,顾祁再一次惊呆了,他不过是在里面涉及了一句而已,郭嘉这写了这么多不是要把特种兵部队也给弄出来吧?
手中拿到郭嘉写好的竹简,顾祁等陈登第二次来找他的时候直接将东西给了出去,然后又着重说了这是出自郭奉孝之手,有问题直接去找郭奉孝,他每天要去军营养雕儿很忙的等等一大堆,成功的将陈登给忽悠走了。
然后,被坑的一脸血的郭嘉发现这一回和以前不太一样时,恨不得将顾祁找回来bào打一顿,你丫的这次竟然直接供出去了,以后别想着再让我给你作弊!
顾锦书,别以为躲到军营就没事了,等回来我们慢慢算账!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顾祁和戏志才一起坑进了一个爬不出来的坑里,郭嘉直接将手中仅有的三坛原本打算慢慢品尝的秋露白喝光了,品个什么呀,既然锦书那家伙给他挖了这么大个坑,就别怪他口下不留qíng了!
郭嘉恼的不是顾祁将他坑进了吕布的阵营,戏志才和他都在这儿,他这次来就是表明了一个态度,他恼的是顾祁竟然只给他三坛秋露白!
竟然用三坛秋露白就把自己给卖了,这买卖亏大发了,他郭奉孝是这么廉价的人吗?至少也要十坛好吧!
然而,不等郭嘉和顾祁算账,徐州便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让他顾不得纠结这些小事,因为,陶谦叛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郭小嘉(气愤):竟然只用三坛秋露白就把我打发了,顾小祁你想gān什么?!
顾小祁(微笑):饮酒伤身,或者……你又想念我的银针了?~
第36章
一山不容二虎, 一地不容二主, 陶谦此番作为不过是必然罢了!
在吕布到来之前, 陶谦治理徐州几年,将徐州从一个流民遍地饿殍遍野的地方变成如今这个百姓殷盛谷米封赡的样子, 若不是朝廷空降一个吕布, 他已经准备好上书请封徐州牧一职了。
名正言顺将徐州纳入手中, 以徐州的富庶, 还愁找不到能够守住徐州的盟友?
陶谦愿意拿粮糙兵马去换取一个qiáng有力的盟友,但是不代表他愿意将治理了几年的徐州拱手让人,即便这人来了之后再没人敢打徐州的主意。
吕布一个只知道打仗的家伙成了徐州牧,那他这个徐州刺史在徐州还有什么地位,整天看人脸色过日子吗?
陶谦在徐州待了多年,人脉什么比刚到徐州的吕布qiáng了不只一点半点, 因此,稍稍运作一番, 几乎一半的徐州官员愿意跟随陶谦离开。
如今的qíng形可以说是戏志才一手促成的,陶谦觉得在吕布这个州牧手底下憋屈, 吕布还觉得手底下有着一个心大不服管教的刺史难受呢, 底下有个不确定因素,他连练兵都练不安生。
也确实,陶谦自认为他在徐州有资历有人脉还有功劳, 除却吕布手下有个戏志才能让他心生忌惮,剩下不过都是些年轻的小将,何必放在眼里!
到徐州之前戏志才便知道不可能这么轻易拿下这一片膏腴之地, 尤其现在还是有主的,但是,在其位谋其事,身为吕布身边的谋士,戏志才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若是陶谦能安安生生的做个刺史,那么他所有的安排都排不上用场了,不过他也知道,任谁都不会轻易放下手中的权利,乱世之中就是这样,拳头大就是理,若是太平盛世,皇帝亲封的州牧,谁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服?
不过,陶谦这回找的小伙伴可不怎么靠谱啊!
在公孙瓒和袁绍打的如火如荼之时,陶谦带着手底下兵马去了公孙瓒那里,不得不说,这一举动惊了不少人,各种猜测也层出不穷。
徐州如今可以说是天下最太平的地方了,在这里休养生息不比跟着公孙瓒qiáng?
而且,公孙瓒刚在界桥被袁绍打败了一回,他这个时候去趟这片浑水是什么意思?吕布能容得下手下人带兵叛逃?毕竟,陶谦带走的不是愿意跟随他的百姓,而是正经的徐州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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