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停手的吕布看着忽然走到身边的顾祁,心里赞了一句自己停的及时,锦书先生过来也不说一声,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不过,他刚刚明明还在赵子龙旁边,怎么一眨眼就离得这么远了?
周围一群目瞪口呆的士兵们:将……将军,qíng况不对,您……要不要离远一点?
瞥了一眼周围的士兵,看着他们一个个石化的样子,顾祁也不想说什么了,叫了高顺先让人将赵云弄到他那儿去。
正打的进行的赵云:怎么回事儿?
郭嘉看怪物一般看着顾祁,快步走到顾祁面前似是要确定一下这人还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顾祁,“锦书?”
“怎么了?”顾祁慢条斯理的收回紫萝怨,不明所以的看着郭嘉奇怪的眼神,叫他过来不是拉架的吗?
许久没拿过笔,都有些手生了,看来以后不能整天待在帐篷里面了,这么想着,顾祁将笔收了回去走人。
至于吕布,不好意思,泥人还是有脾气的,在军营中和自己人打架打的让一旁的士兵去请人来劝架,这也很棒哦……
郭嘉看了一眼还在纠结自己怎么一下子离赵云这么远了的吕布,果断摇摇头说了一句没事然后跟在顾祁身后走了。
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竟然从来没有发现锦书还会武,难不成隐世高人师父教出来的都是文武双全?
而顾祁,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完全没有机会施展武力,虽然看上去不堪一击,但是到底是万花谷出来的,怎么可能真的手无缚jī之力。
不过,他自己知道不代表身边的人也知道,看顾祁一脸淡定的走回去,之前目瞪口呆的士兵们面面相觑,刚才是他们看错了吧!
哪儿有什么玉笔,刚才明明是将军自己停下的,将军这么看重锦书先生,看到锦书先生走过去自然不会让锦书先生伤着。
一定是这样,没错了!
再次看了一眼广袖宽襟温润如玉的锦书先生一眼,士兵们一个个自欺欺人的转过头去,然后一脸恍惚的各自散开,剩下几个完全骗不了自己的家伙跟着顾祁回营帐。
吕布看顾祁一点目光也不分给他直接走了,有些莫名其妙的走到郭嘉身边,“奉孝先生,锦书先生会武?”
同样一脸懵bī的郭嘉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锦书不只会用针,还能用笔,话说他从来没见过锦书将那只笔拿出来过,不行,一会儿一定得问问。
已经将荀彧的事qíng忘到了脑后,郭嘉却更加坚定了今天晚上和顾祁“抵足而眠”的想法,锦书那神秘的师父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看郭嘉摇着头走了,吕布只当他的意思是顾祁并不会武,想来也是,锦书先生怎么看都是读书习字的清雅之人,怎么会和他们这些粗人一样呢?
刚才一定是他没反应过来,看到锦书先生一时激动的后退了几步也是有可能的……看到锦书先生不应该激动的上前吗?
依旧不敢相信平日里温温柔柔的锦书先生竟然能将他和赵云分开,还是在正在比试的时候,虽然他那是已经收了力道,但是也不可能毫无知觉的就被分开吧!
总而言之,几个自己骗自己或者完全骗不了自己的家伙快步跟上顾祁,一脸求解的模样看着他。
顾祁看着没有丝毫自觉的吕布,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不是这人现在是他的主公,打不得骂不得,不然,商阳指阳明指厥yīn指自己选,躲得过一个他就不叫顾锦书!
然而,等到顾祁看到被扶进来的赵云和他想象中奄奄一息的模样完全不搭边的时候,那已经将银针包拿出来的手就不知道放哪儿了。
不是被吕布不要命的揍了一顿吗,这人眼睛亮晶晶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赵云还有些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爱好?
抿了抿唇,顾祁还是将银针收了回去,“子龙,可伤到哪儿了?”
“锦书先生,将军果然武艺高qiáng,云之前以为自身武艺尚可,今日和将军一战,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赵云完全一副迷弟的模样把吕布夸了一通,明显的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打一场顾祁非常想问问这孩子是不是直接被打傻了。
这就直接叫上将军了?
原来这时候收个武将这么简单,打趴下就行了,那行,你们以后打吧,不出人命就别找他了,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深吸了一口气,顾祁收了银针拿出药膏扔给赵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下使用方法,勉qiáng维持住唇角的弧度。
身边一群拳头大就是老大的家伙真是心累啊!
还有,刚才报信的是谁来着,拉出去打一顿再说,你过来睁大眼睛看看,哪儿见血了,你说,哪儿见血了!
仔细一看顾祁便知道赵云身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吕布不可能真的玩过火了,这点皮外伤养上两天就能再次活蹦乱跳了,亏的他刚才那么担心。
看顾祁将装药的小瓷瓶给了赵云,郭嘉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好奇的将顾祁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锦书,刚才的那只笔呢?”
顾祁一愣,他好像忘了其他人并不知道他身上有轻容百花包,因此看到的只是自己凭空拿出了只笔。
大脑急速的运转起来,顾祁看着郭嘉吕高顺布包括赵云在内都闪亮亮的眼睛,灵光一闪将紫萝怨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来。
幸好他的袖子够大,不然想解释都没法解释,感谢美工,在各个门派都越露越多的时候依旧把花哥裹的那么严实。
“师门以笔为武,让诸位见笑了!”
不不不不不,这不是见笑,而是惊吓!
几人表qíng如出一辙,或许今天的惊吓太多,因此对顾祁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只看上去完全不应该放在袖子里的笔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吕布直接拿过紫萝怨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儿,不愧是锦书先生,连武器也这么与众不同,这笔看上去jīng美异常,但是,他真的没看出来这好像一摔就碎的东西哪儿像武器了。
所以,锦书先生到底是会武还是不会武?
反而是一旁的郭嘉听顾祁这么说,心有所感接了一句,“以武力只可制十人百人,而以笔则可诛千人万人,锦书这师门,着实不凡。”
喂,这个笔就是普普通通字面上的笔,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啊!
顾祁表面微笑不语,心里已经无力吐槽了,将紫萝怨从吕布手里拿回来直接系在腰上,免得以后有什么紧急qíng况不好解释。
“都回去休息吧,明日要做的事qíng很多,别耽搁了休息。”顾祁首先起身准备回他自己的营帐,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脚步回头对吕布道,“主公,今晚会有人送药,记着不要倒了。”
“药?”吕布有些莫名其妙,“布不觉有哪儿不舒服,何须用药?”
“祁观主公近日心火亢盛,时日一长yīn阳失衡对身体无益,还是吃一剂药防备着为好。”顾祁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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