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七郎答应得慡快,抬了抬下颚,“说吧。”
杨可可立即抱住杨七郎的手臂,看了眼周围,轻声说道:“杨大哥今日查了,告诉我们是百水河出了问题。”
百水城的名字,就是由百水河而来。百水河是城内所有百姓的饮水源头,无论井里的水还是山里的水都是从百水河来的。
“而且不只是一段,是百水河的源头被污染了。”
杨大郎查病源,查到了百水河的源头,这就意味着百水城内所有的水源都用不得了。
杨七郎眉头皱了又皱,他想了想,问杨可可:“你和林军医赌的是水?”
杨可可点头,说道:“我说我能找到gān净的水,林军医不信,我就和他打赌咯。”
“能找到gān净的水?”杨七郎也觉得新鲜。
杨可可眉角一弯,笑容更甚:“又没打赌说多少,反正有gān净水就对了。”
杨七郎挑眉,说道:“杨可可,还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啊?”
“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杨可可得瑟地说,“我还有本事让百水河的水变好呢。”
杨七郎不信:“杨可可,你这牛就chuī得有些大了。”
杨可可抬头望天,chuī了几口,说着:“那我再chuī大些。”
“小心chuī爆了。”杨七郎也学着杨可可的模样抬头望天,一本正经地跟着说。
杨可可转而看他,抿着嘴:“延嗣,我还真没chuī牛。”
杨七郎点点头,随意问她:“那你和我说说,用的什么办法?”
杨可可歪歪头,随后大手一挥,声音飘扬。
“科学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找啊找啊找工作,找到我都崩溃了……
毕业神马的太恐怖啊……如果有如果,我宁愿不要毕业……呃……
☆、88·牵手来了
天还未亮, 早间的雾气使得这个城市变得朦胧一片。杨可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带头走在前边。这个时间, 按照现代时间来说, 是凌晨五点左右。原本是她邀着杨七郎一块早起的, 结果却是对方叫醒, 自己赖chuáng。想着, 杨可可转头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杨七郎, 对方抱着双臂一边悠闲的模样,一张脸神采奕奕,根本就没有困意。杨可可努努嘴, 问道:“延嗣, 大清早的起来,你怎么就不困呢?”
杨七郎挑了挑眉,看向杨可可, 笑道:“习武之人, 都是要早起晨练的。况且在军营里,这哪叫做早起?”
“也是。”杨可可点头。现代那些士兵,不也是被折磨得够呛。没打仗的时候, 就已经是那样了, 现在她所处的还是打仗的宋朝,这军队的制度不得更严厉?杨可可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 突地觉得: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女兵,自己貌似差的不是一点点啊。
杨七郎眨巴眨巴眼看她,问起正题:“这天还没亮的, 我们究竟是要gān什么?”
杨可可撇撇嘴,就是要卖着关子:“你还怕我会吃了你啊!”
“那就说不定了。”杨七郎随口回了一句。
杨可可鄙视地看着他,说:“我是想吃你,也得我有本事啊。”说着,嘟着嘴委屈的模样,“打不过,说不过,怎么样都是我会吃亏的样子。”
被杨可可逗笑,杨七郎掩面笑了一阵,而后咳了咳,又正色:“你倒是说还不说。”
杨可可也不卖关子了,指着远处的山林说:“采霜。”
听着杨可可的话,杨七郎眼睛一亮。
原来,杨可可之所以敢和军医打赌,是因为她早就有了对策啊。
这冬日早晨植物打霜,这霜融了,不就是水了么。
的确,这赌杨可可赢了。
只不过……就算是采集了这城内所有的霜露,也满足不了全城人需要的水……
“杨可可,原来你也有小聪明的时候。”
杨七郎夸了她一句,挑眉,想起她昨日的话,又问:“昨日我听你说,你是有办法让百水城的水变好的?”
杨可可点头,转而又低头沉思了会儿,说道:“是有办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杨七郎摇摇头,好笑地看着她:“要是行不通,你不就是chuī牛了?”他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她,“昨个儿是谁信誓旦旦地说,才不是chuī牛的?”
杨可可嘟着嘴,看着杨七郎说道:“延嗣,我都还没开始做,你就开始打击我了……”顿了顿,她眼睛有光芒闪过,凑近杨七郎,问,“要不我们也打赌?”
“说来听听。”杨七郎歪着头看她。
杨可可清了清嗓子,说道:“如果我能把这水变好,你答应我一件事呗。”
“要是不能呢?”杨七郎问。
“我答应你一件事。”杨可可回答得慡快。
面前的人,眼里满是光芒。
还没做,其实他已经相信她是可以的了。
想着,抿嘴,点头。
“好,我赌。”
赌她赢。
*
山间寒气重,两人要采霜,得采多一些霜,得往山顶走。
越往上走,杨可可越觉得冷。
她将身子凑近杨七郎一些,一边搓着手,一边埋怨:“果然大冬天的不适合早起,埋在被窝里才是正选。”
杨七郎见她冷得打颤,不做多想,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刚披到她的肩上,就听见她说:“这样治标不治本啊。”
做好事还被嫌弃。杨七郎翻了个白眼,问她:“难不成我还给你搬个火炉子上来?”
“这不现实。”杨可可抬起头看他,眨巴眨巴眼:“延嗣,你冷吗?”
“多年习武,总比你耐寒一些。”杨七郎说道。
杨可可点头,将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裹紧自己。一时间,带着他气息的温暖包裹全身,但是杨可可并不就此满足。
“延嗣,我有一个办法让我们俩都暖和一些。”
杨七郎拿着水壶,一边将霜刨进壶里,一边问她:“什么办法?”
采好,将壶口关好,然后晃了晃。立直身子正对她,眸子盯着她,准备听她所谓的办法。
杨可可见他站好,将手一伸。
杨七郎看着面前空空的手掌,不解地看杨可可:“这是作何?”
对方嘴角越发上扬,一双眉目此时也渐渐弯起,她开口,一字一顿。
“牵手。”
一时间,杨七郎的脸涨得通红。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能去拉女孩子的手呢……
瞥过脸,不自在地摆手:“不行。”
杨可可听他拒绝,立即委屈地打同qíng牌:“延嗣,我真的冷。”
执手的话,他的确是可以暖和她的手。
而他自己,恐怕也会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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