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加油~」
「…嗯,谢谢。」他莞尔一笑,眉眼柔和而不失坚定。
……
后半场,见湘北反超翔阳,藤真美人终于甩下绿色外套亲自出征。翔阳的士气被激起,风头一时无两。
翔阳的六号选手貌似对三井前辈执念很深,和露出疲态的三井前辈僵持着。那个发型很显眼的六号,看着虽然有些面善,可我实在记不清在哪儿见过他。被对手撞倒之后再站起来,三井前辈仿佛完成了从kitty猫到水手战士的蜕变,小宇宙爆发,接连投球得分,真是可喜可贺。
之后新人樱木花道的那一记灌篮,赢得全场欢呼。
湘北将62—60的比分保持到最后,如愿胜出。
双方选手列队。只见那个分外漂亮的栗发少年落下清泪,对对手说:「谢谢指教。」
由此憾别高中时代最后的夏天。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EG,无视就好。
最近重温了一遍《千与千寻》,呜呜好想坐一坐那种在海上开的列车。
想着要不要把文案上的音乐换成久石让的某只曲子;
当然只是想想,据说放音乐在文案上会让页面打不开,orz。
求留言,求治愈~
作者一直很撒比西。
☆、Chapter.21
A区,海南与进入前八qiáng的某学校的比赛结束,眼神复杂地望着记分牌上150比○○的我叹道,这真是一场让内行与外行同时了然何为nüè与被nüè的演出。对此,绘梨少女面露黑线地表示赞同。
面容深沉的牧前辈依然自带王者霸气,实力牛掰。古人云高处不胜寒,也许无法和自己三年来亦敌亦友的藤真前辈携手共赴广岛(……)对他来说有点遗憾;
赛场上的六号球衣为素来温和的神平添了一份锐气,虽然是远观,仍感受到他投篮的动作着实漂亮,不输给他人的求胜心见诸一次次完美落框;偶然会想到,如果在人生的道路上遇见那白色的『停止』字样,我能否坚qiáng到同他一样,怀抱着一颗不折不挠的心呢。
突然悟出为何周五午间跟着风纪委员在走廊巡视,看到清田的时候,此君很是欢脱,正一个劲地怂恿同窗们星期天放弃懒chuáng放弃补习班大事化小小事搁一边,去给校队呐喊助威——
「…星期天有我们学校的比赛啊,难道爱校护校不是海南学生的守则吗!?」
这种时候他就知道海南的学生守则君为何物了呢。
原来是这货被选为了首发队员,变着法子想让熟人都去欣赏自己的赛场英姿。
纵是高中初战,清田还是一如既往地得瑟并活泼过度着,还好他的篮球水平和时常自chuī自擂自我陶醉的那句话未相隔天地,不然真是对不住海南大附属所有被他那二缺的大笑声惊扰过的无辜大众。
少年之梦像斑斓的鲤鱼旗一样飘扬在夏空,惊艳而高远。
仅是朝着恣意游曳的它们看一眼,就足以令人心生憧憬。
那天第二场比赛结束后我们在位置上多坐了一会儿,等观众席没剩多少人后方才走出体育馆。来时的路上行人算不上多但也不少,两边自由簇生着三叶糙的绿化带弯成弧形延伸到这条道的尽头,一只身姿小巧的淡紫色粉蝶扑着翅膀轻悠悠地兜着圈,好像在其间寻找着什么,带着些微凉的寂寞。
和绘梨酱一起走到十字路口,同她道别后我继续沿着起风的街道往回走,空气里卷着海cháo的味道和日光的波澜。原本上周在电话中约着这天下午一起去电影院看哆啦○梦的剧场版,因为绘梨的家人决定一起去探望在综合病院的姑母,所以临时作罢。
柴田家在明治、大正时期是东北的望族之一,战后默然迁居到神奈川。到早已丧失昔日风光的绘梨祖父那一代,还维持着一些令人不甚理解的保守作风。绘梨的父母藉由传统的相亲结婚,从绘梨的片语中推想出他们两人聪明而克己地放弃了什么,选择了妥协。即便如此,她的双亲在岁月的磕碰里也算得到了另一种圆满,家庭和睦,还育有一个美丽且生猛(…)的女儿。
而绘梨的姑母,她祖父的长女柴田志穂,显然是那个一心想和二十世纪后半叶保持恰当距离的家庭的另类——与双亲素来意见不和,高中毕业便离家去东京;参加过罢课风cháo;后来从大学退学,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去了法国,从此音信全无;近年又孑然一身回到神奈川经营起一家唱片店,生活平淡自足。绘梨的父亲觉得这个姐姐虽然任xing,但不乏见地。而在她已过世的祖父眼中,有这么一个随心所yù,曾将人伦世qíng归戏称为「可有可无之物」的长女,简直是家门不幸。
星期一那天,也就是绘梨少女计划告白的日子,淅淅沥沥的雨延续了一个下午。
记得月头电视台的天气预报姐姐说,今年关东甲信地区的入梅比往年推迟了一周。
如果硬要说多起来的雨天对学校及生徒有什么影响的话,大概只有海南校庭南边的数十株兰糙盆栽被生活委员们搬到了学校花房这件事。
这天下午去体育馆围观篮球部练习,没能看见熟悉的身影——那只喜欢和主人开玩笑,把他的紫色发带叼走藏到别处,然后用无辜的表qíng望着气急跺脚的主人的金色萌物。本来在雨天是qíng理之中的一件事,在cháo湿空气和yīn霾天色的影响下,心也变得有些空dàng起来。
如果是天气晴朗的下午,盯着秀吉那光泽的金色毛发看太久的话,也许能让我联想起一些零碎的事物——母亲做的香嫩的目玉烧,脚踏上去会劈啪作响的打卷的枯叶,某个女歌手唱的一首叫做『银杏物语』的歌,躺在图书馆等着老去的书本等等。
起先打算离校之前和神君打个招呼,在门口望见体育馆一角用白毛巾擦着汗的他正在和清田君讨论着什么,便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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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内一角: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真的打通了那个游戏吗?」神定睛望着清田。
「…别这么小瞧我啊!」清田微微撇嘴,而后想到了什么,又开始qíng绪高涨,
「在失败了【哔——】次后第【哔——】次挑战的昨天,我终于把公主救出来了~!」
「呵呵——」神忍不住想笑。
「对了,秀吉今天好像没来?」
「唉,听老妈说,对面藤井家的那只叫做安娜斯塔西亚的贵宾犬和别的狗狗在一起了。秀吉那家伙在家郁闷着呢。」
「…原来是失恋了啊。」
「真好啊~~神前辈星期三下午不用上课。」
「以后你们班也会有这种活动的哦,信长。」
「是去参观哪儿来着?」
「班长抽签的结果,是市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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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忍?」
「嗨。」
「服部美弥子?」
「嗨。」
「前田朝子?」
「嗨。」
「堀越勇治?」
「嗨。」
「神宗一郎?」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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