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月X日:我很想知道伤患怎么样了,但土方不让我靠近,他说他被人下药了身体还很虚弱,而且会袭击人。虽然不知道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袭击别人,还我还是相信土方的话。他们整天都呆在屋里,而我则孤独的守着一堆蛋huáng酱,还是想去参加武道会啊,为什么大家总是无视我呢。
O月X日:试图前往武道会现场,中途迷路,回家时看见土方和伤患嘴对嘴不知道在gān什么。事后土方解释说,那是急救的一种,叫人工呼吸。不过伤患没有失去知觉啊,为什么需要人工呼吸呢。伤患看见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过还是很礼貌地跟我打招呼。啊,已经很久没人靠近我,主动跟我说话了。伤患一定是个好人,我要保护好他!
0月X日:伤患好像好一些了,早上他洗漱时看到我,非常礼貌地鞠了一躬,又主动和我说了很多话。他真好看啊,茶色的眼睛像水晶一样,闪着让人向往的光芒。不过他好像说刀丢了,想出去寻找,但土方不让。最后,我自告奋勇去帮他找刀,路上看到许多幕府官兵正在张贴通缉令。画面上的通缉犯长得真的特别好看,而且很像家里那个伤患。我把找到的刀藏在怀里,避开耳目回到道馆,心qíng有些复杂。我注意到刀的铭文刻着长船清光几个字,是一把用了很久的好刀,但刀刃都打卷了,不知道砍过多少人。那个长得像女人的伤患,居然杀过人,这让我觉得很震惊。
O月X日:两个官兵不知道怎么追到道场来,土方把他们引开gān掉了,虽然杀人是不对的,但是如果不杀掉那两个人,伤患就会被抓走。近藤老大曾经说过,为了捍卫武士尊严而战的人都不是坏人,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所以伤患他,应该也不是坏人吧。我把刀还给他,很希望能和这个人较量一番,因为他一定是个真正的高手,可惜土方不让。这天夜里,伤患执意要走,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他说要去寻找什么黎明,但一定会回来,只要找到黎明就回到武州来,让土方一定等着他。
O月X日:伤患离开后不到半天,近藤老大他们就回来了,但土方心qíng很郁闷地坐在后山,没有前去迎接。我看见总悟拿着一根láng牙棒,暗戳戳地奔向后山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之后重伤的土方被大家抬回来。
0月X日:土方醒了,但失去了那几天的记忆,他不记得伤患,也不记得那个等待伤患的约定……
O月X日:攘夷战争结束了,废刀令正式生效,为了保住大家手里的剑,近藤老大决定带我们前往江户。这几天每个人都在收拾行囊,与亲人朋友告别,唯独土方无所事事。他说自己是飘来的,再飘走就行了,在这里没有任何眷念和不舍。但是,你明明答应了伤患,要在武州一直等他回来的啊。怎么办呢,我很想提醒你,可是一开口就忍不住腹泻,等我去找写字板的时候……你们又丢下我自己走了,我要怎么才能前往江户啊!
合上日记,土方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如果jiāo换灵魂不是梦,那极乐中桂脱口而出的那句十四也不是梦。
他还记得自己……
土方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万事屋,但里面传来的暧昧声响刺得他神经痛,打算踹开房门的腿也变得虚弱无力。他的身体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闯入不了那个世界。
因为在那一瞬间,他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曾经承诺过的约定。
那是攘夷战争后期的事,武州是个三不管的小地方,基本没有天人出没,战火从未蔓延到附近,他们对战争的了解都是来自于报纸和过往的旅人。跟生灵涂炭的别处比起来,这里简直是个世外桃源。他只知道那是一场武士捍卫尊严与主权的战争,但更深入的qíng况也不清楚。
留守道馆的那天,土方拖着齐藤终去买打折的蛋huáng酱,一人抱着两箱回来的时候听到柴屋传来一些响动。那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本不想管,但今天全馆的人都不在,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查看。
闯入道馆的并不是小偷,而是个身受重伤的年轻男子。他浑身颤抖地蜷缩在柴垛后面,体温很高,嘴里咬着衣角,眉头紧缩的样子似乎在忍耐什么。拨开沾满血污的凌乱长发,那人的脸渐渐清晰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眼间还有些稚气。这个年纪就上了战场,让土方觉得有些不忍。
最近好像听说有一队攘夷志士逃窜到附近,这人大概就是其中一员。
战争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幕府即将在天人的帮助下最终取得胜利,反抗者们被打上国贼的标识,处处遭到肃清。按说这个时期,不要和攘夷志士扯上关系比较好,但土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并不想把这个人jiāo给官兵。是同为武士的惺惺相惜,还是对年纪轻轻就被迫上战场的少年的同qíng,又或是对那张清秀的脸产生了心动的感觉,土方其实搞不太清楚。
他把桂带到房间,替他清洗,包扎,很快边发现不对劲的原因。
桂的手脚无力,身体绯红,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是他的胯间却jīng神抖擞地挺立着。这绝对不是重伤的人该有的表现,土方很快明白,他被人下药了!
怎么办呢,多喝点水让药效过去?可是看他的样子,已经无法忍耐了。那么去找个游女来舒缓压力?也不行,万一bào露了身份和行踪,不但会招来杀身之祸还会连累道馆。
土方纠结了一会,就把桂抱到自己腿上,用手握住那根东西帮忙解决。
被陌生人的手握住,和自己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桂的身体似乎受到极大的刺激,但他根本没力量反抗,身子一缩就歪在土方怀里释放了全部。只是那药的刺激太大,那玩意根本没有疲软的架势,反而胀大一圈,更加jīng神地要求更多。
“还要。”他忍不住抓住土方的手,再次按到自己的巴比伦塔上,果然别人比自己来舒服好多啊。而且这个扎着马尾的大男孩,简直是按照他的审美制造出来的完美梦中qíng人。桂不知道这是被药物影响,还是传说中的一见钟qíng,只觉得基因为他选择了终身伴侣。
“好难受……”他扭动身体,发现土方的那东西也挺立起来,硬邦邦戳着自己的臀部,于是大胆地伸手进去握住:“这个,给我好不好。”
那时土方刚满十五岁,正是青chūn期躁动的年龄,虽然没有jiāo过女朋友,也没跟谁确认过恋爱关系,但是有一个互有好感的倾诉对象,所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还是知道的。
他看上的人是同道场的神童冲田总悟的姐姐,名叫三叶的温柔女子。跟她说体己话、一起吃外人觉得很奇葩且难以接受的食物,陪在她身边看总悟那熊孩子恶作剧,这样的日子虽然平凡但是很安乐。
周遭的人都看出他们之间有暧昧,各种撮合,土方也觉得三叶是个完美的结婚对象。也许再过两三年,不出意外的话他甚至会拜托近藤老大向对方提亲。然后像地球上大部分普通男人那样,结婚生子,养家糊口,慢慢老去,就这样度过一生。
而三叶,也确实美好得像造物主jīng心制造的艺术品,她美丽端庄、贤惠温顺、善解人意,做得一手好菜,似乎没有缺点。但这种完美无缺总让土方有点迟疑,他绝对是喜欢她的,可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但少年时期的他还不是很明白,以为喜欢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平平淡淡,还没有到爱那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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