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丸建成史[综]_凌宁灵【完结+番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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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糙抱着蒲公英微微有些窘迫的红了脸,“我知道了啦,破势你们太担心我了,现在的我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御魂什么都好,就是对她像个老妈子一样。

  破势抱着臂睨了她一眼又钻回萤糙的体内。

  “那么,现在开始来处理我们之间的问题吧。”萤糙向前走了几步又在清光警惕的眼神中尴尬的停了下来,“我不会伤害他的啦,就是想看看他的伤势。”

  虽然被堀川国广扬起的沙子迷了眼让她有点生气,但她也把对方打的只剩个血皮,算是扯平了。就算她再小心眼也得等治好了对方,再认真的想处罚措施。

  “这样吧,我不过去我就在这里治他行吗?”身为一个不怎么合格的奶妈,萤糙对有人顶着个残血的标志在她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的行为表示完全无法忍受。

  “审神者大人,您难道忘了?”眼见着又要这里又要再一次重复歌仙的悲剧,狐之助连忙提醒道。

  “……是啊,那,那边的有没有受伤的人?我顺带帮你们一起治疗了吧。”萤糙还记得在天守阁二楼看到的刀账上有不少刀头顶都挂着个重伤和中伤的图案。

  聚在那里的付丧神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上前来。

  “那就麻烦审神者大人了。”药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额头上特别明显的骨刺让萤糙不由得频频侧目,心生好感。

  “我和弟弟丸也一样,麻烦了。”髭切拖着满脸不qíng愿还在挣扎的膝丸走到萤糙的面前。

  “你……?”好熟悉的感觉,萤糙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们两个一样,她刚想提问就被三日月的笑声给打断了,三日月拉着今剑站了出来。

  萤糙又等了会儿发现没有付丧神再出列了,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她也就只能qiáng迫他们接受治疗了,不然依照她身上所戴的满爆的破势带来的血量就这么几个人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稍微忍耐一下吧,过程可能有些难受。”

  和其他付丧神待在一起的歌仙终于回想起他被审神者治疗时的恐惧感,他悄悄的后退了几步试图远离在地面上不断扩大的萤绿色图案,他不想再吐血一次了。

  “萤火虫?”萤丸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他认真的凝视着从阵中升起的点点绿光。

  “枯木逢chūn。”像是被固定在空中的绿叶伴随着绿点向众人涌去,除了不在场的谁也没有逃的过去。

  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充实到他想吐血的灵力,歌仙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想吃个牡丹饼。

  “这个力量是!”这股力量将他以前残留在身体没有治疗好的暗伤全都治愈了,药研还察觉到他的暗堕气息也淡不少。

  净化吗?若有所思的低下头,药研上前一步果断跪在了萤糙的面前,“大人,能请您帮我治疗下我的弟弟们吗?我愿意献上作为药研藤四郎我的忠诚。”声音诚恳,态度低下。

  如果是这份力量的话,一定可以治好秋田他们的伤的。就算他再怎么不qíng愿,当务之急还是快些医好弟弟们。

  “药研……”乱的心qíng有些复杂。

  这里的人都这么喜欢下跪的吗?萤糙有些手忙脚乱的避开药研的正前方,她弯下腰握住药研的胳膊轻轻把他提拉了起来。

  她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治好你的弟弟,但是人可不能随意下跪的啊,带我去看看吧。”

  但是他又不是人了,药研默默的把这句吐槽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等,等一下!”清光把堀川国广轻轻的放到了地上,他站起身喊住了萤糙。

  等萤糙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时,他又撇过了头,眼睛到处乱瞟,似乎是在不好意思,“那个……谢谢你?”

  清光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对方把堀川国广打成这样,他居然还向对方道谢。

  歪了下头,萤糙高高扎起的马尾掉落到了她的胸前,她不确定的回答道:“不、不用客气?”

  回去吧。

  目送着白绿色短和服,腰后有着像是翅膀又像是叶子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少女跟粟田口家的短刀离开的背影,清光转身把凄凄惨惨一个人躺在地上的堀川国广扛了起来。

  *

  “……”谨慎的拉开条fèng隙,鸣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抱着狐之助,身后跟着压切长谷部差不多到他腰部的少女。

  鸣狐将询问的视线投向好不容易拨开长谷部挤到前面的药研。

  “小叔叔,这位是审神者大人,她是来治疗秋田他们的。”

  鸣狐眼睛一暗,他抿了抿唇侧身让开条一次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的路。

  萤糙当仁不让的先踏了进去,就被屋子里难闻的气味给熏到了,这个味道她难以形容,硬是要形容的话就像是酒吞童子身上那股浓烈到臭的酒味再加上鬼女红叶那片埋着人骨满是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等乱进来后,鸣狐这才把门关上,整个部屋都被黑暗笼罩住了显得十分的诡谲。

  “抱歉,味道很难闻吧?”药研熟稔的在黑暗中走动,他擦亮了火柴将蜡烛点亮,室内明亮了不少。

  “没事。”萤糙摇了摇头,摸摸良心来说其实这味道比八岐大蛇那蛇dòng的味道好多了,天知道她在打八岐大蛇的时候多想直接一叮把它给抡死。

  药研拿着烛台向黑暗的深处走去,“弟弟们就在里面那间屋子,请跟我来。”

  刻意落在身后的乱拉了拉鸣狐的衣服,小声问道:“退呢?”

  “他睡着了。”

  “这样啊。”乱松了一口气。

  把烛台随意往榻榻米上一放,药研卷起袖子把放置在水盆里面的毛巾拧gān替换了躺的离他最近的秋田头上的毛巾。

  萤糙好奇的看了看屋子,她慢慢的走到药研的身边,低下头看着躺在被褥里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的粉发孩子,粉发的孩子傍边还躺着两个外表十分相像,看样子应该是双胞胎的栗发男孩。

  她皱了皱眉,“为什么不开窗?”

  “……秋田他们的qíng况不允许。”药研凝望着秋田因伤口而疼痛变得扭曲的脸,悲哀的再次清晰的感到了自己的无力与弱小,保护不了弟弟。

  他再qiáng大一点,弟弟们就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了吧?他若是再细心一点,他就可以提前发现审神者的不对劲,而弟弟们也不会遭遇这种事qíng了。

  “接下来还请审神者大人做点心理准备。”像是撕开心里早已结痂的伤口,药研慢慢的掀开了秋田的被子。

  萤糙瞬间睁大了眼睛,显然是看到了什么让她震惊至极的东西,“怎么会?”这也未免太残忍了吧!

  隐藏在被褥下孩童幼小的身躯上躺着密密麻麻像蜈蚣一样的疤和fèng合线,尤其是在白到几近惨白的皮肤上形成的qiáng烈反差感使得这些伤口越发的狰狞恐怖。

  孩童的腹部被绷带裹住,绷带上隐隐渗着gān透后暗红色的血,他的腹部很明显的凹下去了一点,就像是缺失了……什么内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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