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招财进宝皮肤,梳着双马尾的萤糙从门后走出,只不过表qíng有些恹恹的。
“萤糙这样子,真好看,想把你永远的收藏起来,不然别人看见。”匣中少女又坐上了宝匣,她轻轻抱住了萤糙。
金鱼姬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着头,“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她双手jiāo叉,“萤糙是我们大家的,你怎么可以一个人独占呢!”
“……”
又再次被动的处于被争夺最中心的萤糙心知肚明,自己再待下去绝对没什么好结果,便趁着金鱼姬单方面跟匣中少女争论时,偷偷溜走了。
萤糙沿着走廊向庭院走去,在路过某一根廊柱时。她注意到了坐在地板上,抱着柱子蹭的和泉守。
“嘿嘿嘿~”和泉守面颊泛红,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傻笑。
“你怎么了?”萤糙甫一蹲下,便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刺的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和泉守闻声,转过了头。他先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向后瑟缩了一下,而后又开始傻笑了起来,“金鱼!”
他指着萤糙的蒲公英。
萤糙看了被装扮的像金鱼的蒲公英一眼,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堀川呢?”
真是有些少见,紧紧一直跟在和泉守身后,恨不得把和泉守挂在自己腰上,一天二十四小时照看的堀川居然不在他的身边。
“堀川?”和泉守困惑的歪了歪头,接着他又傻里傻气的笑了起来,“不知道!”
“……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萤糙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她也问不出什么了。
然而当事刀却不怎么配合,他扶着柱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才没有醉呢!”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真的!真的没有!”和泉守拂开萤糙伸过来的手,他瞪大了斗jī眼,指着萤糙,“嘿嘿嘿,你有两个诶!”
忽地,他又皱起了眉,“为什么又变多了?”
他费力思考了一下,而后一甩手,“想不通!算了。”
“比这更重要的是!”和泉守高举起手,指向天,“kns48!”
话音刚落,他不满的回过了头,“为什么不拍掌?难道是看我看入迷了吗?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种华丽又实用的刀呢,小萤糙~”
“小?小萤糙?”萤糙呆住了。
“不行,你得拍掌,给我拍掌!”说着,和泉守双手捂住了嘴,打了个酒隔。
秉承着不和酒鬼一般见识的理念,萤糙乖巧的拍了几下手,让和泉守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小萤糙你看看吧!我huáng濑O太的帅气程度。”
和泉守张开嘴,高声唱着:“话太多了哦,那个表qíng,开玩笑吧,那个程度模仿展示给你看……”
“……”萤糙、萤糙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拒绝那魔音贯耳。
“啊!兼先生。”堀川跑了过来。
他抓住和泉守的胳膊,有些懊恼,向萤糙道着歉,“对不起,我只是去看下醒酒汤,结果就让兼先生跑到这边来了。”
“没关系。”萤糙摇了摇头。
“那我就先带兼先生离开了。”堀川拖着不满着自己演唱会被打扰的和泉守离开了。
期间,和泉守还倔qiáng的继续用他那走掉的音调唱着,“完美复制,不不不……”
萤糙不忍直视,她转身向庭院走去。
说起来,和泉守怎么会喝酒呢?
萤糙有些疑惑,直到她闻到了庭院里那浓到臭的酒味,瞬间心下生了一个不妙的预感。
疾步走了过去,她看见了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
次郎和日本号踩着不稳的步伐在庭院里到处走动着,停下来时他们顺手抓起身边的人,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把酒硬灌入他们的嘴里。
庭院里倒了一大片,酒量不好的全都趴在那里趴着,仰头大睡了起来。而能抗住那两个酒鬼灌酒的,则是在傻里傻气的笑着,手舞足蹈,乱跳一通。
萤糙:“……”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像是没吃药,从jīng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式神和付丧神们。
走到庭院中心,她就看到了抱着酒葫芦,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酒吞童子。
萤糙晃醒了酒吞童子,酒吞童子慢慢回过神来,他看着庭院,不由得愣住了。
他是谁?这是什么qíng况?刚刚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京版 朋友圈】
本丸第一爱抖露:原型反而成了朦胧的程度,瞄准你还给你!【唱歌。jpg】
乱藤四郎、小松丸、huáng濑凉太、堀川国广等人已点赞
[评论]huáng濑凉太:哦哦!
[评论]堀川国广:给兼桑打call!\兼桑/\兼桑/\兼桑/\兼桑/,不过兼桑你能先把醒酒汤喝掉吗?
和泉守和huáng濑是同一声优,然后和泉守唱的是huáng濑的角色歌,喊萤糙也是玩梗
第62章 外包20
安倍晴明将庭院的季节换成了夏日。
起因是夜叉。
他感冒了。
没错, 他感冒了,在秋色渐深的季节里。
夜叉的衣服仅仅能遮住关键位置, 穿的那么少,又爱到处跑,作弄别人,会感冒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 这个理所当然的前提是,他不是妖怪。
可是,夜叉他就是个妖怪, 还是个在yīn阳师里数一数二, 身体qiáng壮的妖怪。
所以,当海坊主发现这件事,并告知大家时,所有人都错愕了, 妖怪居然也会感冒?
一小段安静后, 听到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的式神和yīn阳师,发出了让当事妖——夜叉, 恨不得一叉子将这些毫无同伴爱的同僚全部葬送掉的大笑。
纸扇门被轻轻拉开。
“夜叉, 你好点了吗?”
萤糙跪坐在门扉前,庭院里的幽光透过她拉开的fèng隙, 微弱的照亮了不怎么明亮的室内。
“哼。”被qiáng制硬压进被褥里的夜叉哼哼唧唧的, 他翻了个身,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抗拒。
萤糙无奈的笑了笑,她把木盆先端进了屋内, 自己踏进来后,这才将障子门关上。
看了眼把脑袋整个都埋进被窝里,被褥高高耸起像个团子的夜叉。萤糙把木盆放到了chuáng头,转身向用来照明的烛台走去。
拿起放在烛台边缘的小剪刀,把快要染烧到灯油里的灯芯往上挑了挑,萤糙又往里加了些灯油。
昏暗、不断摇曳着的烛火终于稳定了下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的明亮。
萤糙环视了一圈室内,果不其然,在墙角发现了一条叠成块状的白毛巾。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夜叉扔的。
轻轻叹了口气,萤糙把它捡了回来,放在木盆的一边。
“好啦,把头伸出来,我给你换下毛巾。”萤糙扯着被夜叉死死拉过头顶的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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