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同人)[公孙策]宋朝转学生_颜词【完结+番外】(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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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师。”公孙策点了点头,开口的,是坐在轮椅上的江一眠。

  “警察同志还在那边,赵策你回来了就先去做个笔录,我们在这里等你。”

  “好。”公孙策把江一眠的手放了下去,对着郑立海点了点头之后,便提脚朝着走廊一侧走去。

  江一眠的话并未说完,看着渐渐走远的背影,她不得已唯有先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己身前的郑立海,道:“老师,可以借你电话打一下么?”

  “行啊,给。”郑立海挑了挑眉,答应的很慡快,直接便把手机递给了某人。

  江一眠拿着电话,拨通了熟悉的号码,电话仅仅只响了两声便被人接了起来。“喂,郑老师,我马上便到……”

  “老头,是我。”接电话的人气息似乎有些急促,江一眠听着,连忙表明了身份。

  “是一眠啊,怎样了你,郑老师说你出车祸了,咋回事,现在怎么样了?严重不?要不……”

  “老头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你别担心。”江一眠顿了顿,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康复中路,就快到了。”

  “好,那你来的时候顺便去路边的店里随便买一套衣裳,我倒是没事了,赵策还湿着的。”

  听着自家闺女没事了,江渠白松了口气,可转眼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江渠白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怎么的,赵策那小子也出事啦?”

  “电话里不方便,你来了再说,记得买套衣裳啊。”

  “好好好,记住了记住了,那就这样,先挂了。”

  “嗯好。”

  郑立海全程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江一眠与江渠白通着话。见江一眠把电话挂了递给自己,他看似不经意的问:“你父亲也知道赵策?”

  “知道啊。”江一眠想也未想便答了出来,“我家在赵策家楼上,左邻右舍的,又是同学,怎么了老师?”

  郑立海闻声笑了笑,他挥了挥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说完了话,郑立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慢慢的坐在了一侧的凳子上。

  他就说嘛,怎么可能是他想的那样。

  公孙策在走廊上规规矩矩的回答着警察的问题,他再次回到江一眠身侧的时候,江渠白已经赶到了医院与江一眠在一道说着什么话。

  “伯父。”

  江渠白本来还在询问这事qíng的始末,公孙策一来,他连忙换了语气。“赵策啊,来来来,叔给你买了件衣裳,快去厕所换换。”

  说话的功夫,江渠白便把衣裳口袋塞进了公孙策的怀中。

  公孙策被硬塞了一个口袋,他将其整理了一下,拿在手中,“谢谢伯父。”

  “别废话了,先去换衣裳,一眠的点滴不多,很快便要完了,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差不多可以回家了。”

  “好。”

  又是车祸又是进医院还做了笔录,这一会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大家的肚子也早都饿了。

  江渠白本yù请郑立海吃顿饭,毕竟麻烦人老师在这里忙活了这么久,不过郑立海晚上还有自习,对于江渠白的邀请他并未答应,婉拒之后,见学生也没事了,家长也到了,便起身告辞。

  江渠白不好qiáng留,唯有道改天再来拜谢。

  公孙策收拾好后,三人一道出了院,江一眠膝盖脱臼,医生嘱咐后面一段时间内最好不要剧烈运动避免再次习惯xing脱臼。这么来看,江一眠至少有一阵日子不能打球了。公孙策有些不太放心,他本yù将某人从医院背回家,但江一眠直道自己已经无碍,不用麻烦。事qíng的最后,还是江渠白拍板定话,让江一眠自己走回家,不碍事。

  人家父亲都这么说了,公孙策也不得不就此作罢。

  三人回到小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公孙策的今日补课的老师早已离去,大家彼此都已饥肠辘辘,江渠白知道公孙策家中只有这孩子一个人住,临了分别当头,他拉住了某人的手腕,道:“策小子,你家没人,今天淋了雨,叔要给一眠熬点姜汤,你也来喝一点。”

  “伯父的好意,赵策心领了,不过……”

  “不过什么啊不过,你这孩子真是,心领了不行,还得身领才可!不然你就是看不起叔。”江渠白容不得公孙策拒绝,他的话一落,直接拉起某人的手,qiáng拉加硬拽,竟是直直的往楼上带。

  江一眠看着自家老头这急xing子,她连忙顺手抓住了江渠白另一只手,“老头你轻点,人赵策手上有伤,你别把他当是你武馆那群臭小子。”

  “怎么的还有伤?”江渠白纳闷的看了过去。

  “那我还受伤了你怎么不奇怪?”

  “那是你小子学艺不jīng,翻个车还能给我把膝盖磕脱臼。之前那样训练也没见你把……”

  见这两父子有斗嘴的倾向,公孙策连忙打断道:“伯父,一眠的膝盖刚刚脱臼接好,我们先回家,有事回去再说可行?”

  “听见没老头,我膝盖刚脱臼,不能久站,疼!”江一眠顺势便可怜兮兮的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江渠白见自家假小子蹬鼻子上脸,佯怒道:“疼我给你一巴掌,看你还疼不!”

  公孙策以为江渠白真要对江一眠如何,他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某人身前,道:“伯父,您不是说要熬姜汤么,晚辈就叨唠了。”

  “走吧走吧,再磨蹭要饿死了。”江一眠闻声正了正神色,也不cha科打诨了,她拉着赵策的手直接越过了江渠白,几步便朝着楼上走去。

  “哎小子你!”心惊胆战了一场,江渠白之前也确实被郑立海模棱两可的话吓得够呛,自家假小子好不容易没事,他乐得多和其说说话。

  这会儿见某人又恢复了神色,虽然气自己又被呛了一番,但江渠白心底却是开心的。

  江一眠家里就只有他们父女二人,回到家后,江渠白直接便去了厨房,剩下江一眠和公孙策二人呆在客厅。

  江一眠见公孙策的双手血色皆无,忆起某人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她在客厅站了会后又朝着屋内走去。

  “来,把袖子滑上去,我给你上药。”自家既然开武馆,跌打损伤的药实在是家中常备,江一眠从屋内拿出药箱,站在沙发前俯瞰着某人,“别磨蹭啊,伤口发炎了有你受的。”

  自己到底受了伤,公孙策也不逞qiáng,微微垂眸便将袖口捞了上去。

  伤口很快便露了出来,只见其膝关节处已经磨掉了一层皮,露出粉红的ròu来。早前江一眠qíng况不明,公孙策自己的qíng况又不是太严重,是以他并未对护士言明。而后又是缴费又是笔录,也没空再去找人处理,他在医院换装时曾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伤口处已经没有了沙粒,现今只需上点药便可。

  “你说说你,自己有伤为什么不给医院也说一下?”江一眠自小见惯了伤口,严格来说公孙策的伤口并不严重,只是看着吓人罢了,她一边给公孙策上着药,一边念叨叨的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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