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眠看着小哥快速的下楼,主动的把门带了回来。
“这谁给你的快递?还是同城?”
“不清楚。”盒子不太大,也不重,公孙策抱着盒子走向客厅,“拆了就知道了。”
“要我给你拿刀吗?”
不知道好不好撕,公孙策思忖了一下后,看向江一眠道:“那你去厨房拿一下。”
“嗯好。”江一眠没有多想,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这是公孙策第一次收到快递,他仔细的看了看,江一眠还在厨房,略微想了想后,他还是决定尝试用手方便把透明胶撕下不。
“赵策,你家小刀我没看到呢,放哪儿了?”
“嘶——”公孙策只是随意的尝试了一下,便把中间的一道胶布瞬间撕了下来。他看着手上的胶布愣了愣,“小刀在碗柜里。”
“你不用找了,这盒子胶布好弄。”
“哎你说啥?”
又是“刺啦”一声,另一侧的胶布也被撕了下来。
“你出来,盒子我弄好了。”
“哦哦,刀我也找到了。”说着说着,江一眠便走了出来。“东西是啥啊,给你寄东西你都不知道。”
公孙策没有回话,他把盒子两边的盖子揭开,盒中的东西也就瞬间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是一只很其丑无比的布偶,身上已经fèng了许多的补丁,其静静的躺在盒中,睁大了双眼看着开盒之人,一双眼睛很是深邃。
看清东西之后,公孙策面色本没多大波动,可大概的扫了一下之后,公孙策的眼底却渐渐划过一丝狐疑。
这眼……
“喵呜~”已经到了二橘开饭的时间,今日二橘还没人喂,它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叫了叫,试图引起某人注意。
公孙策听着此间动静,慢慢的看了过去,他的目光与二橘一相接触,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倏地便站了起来。
“哎哎哎……你蒙我眼睛gān嘛?”江一眠这个时候已经来到客厅,她这边才走到某人身后,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盒中的东西,便突然被公孙策蒙住了双眼,并且朝后退了退。
“别看。”
“别看什么?难道盒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江一眠目不能视,她眨了眨双眼,长长的睫毛扫在某人的手心带起了一阵痒意。
感受到此,公孙策看不出喜怒的轻轻嗯了声。
“开啥玩笑呢,什么东西你能看我不能看?”公孙策越不让江一眠看,江一眠心底便越是好奇,她抓住了某人的手,作势便yù将其拉下。
“别。”察觉到某人的意图,公孙策连忙紧紧的把自己的手贴在了江一眠的脸上。“我与你说便是,你别看。”
江一眠动作一滞,“那你说说看。”
公孙策默了默,身前之人被自己蒙住了双眼,此时一双红唇就在眼前,两人隔得极近,他的神色闪了闪,“盒子里面是一只及旧的布偶,布偶没有什么奇怪,不过布偶的眼睛……”
“眼睛怎么了?”
见某人不再急着去看,公孙策把手缓缓放了下来,“你可知一两个月前学校狸花事件?”
“那只被nüè待至死的狸花?”眼前没了遮挡,江一眠看向公孙策,不解的问:“略有耳闻,怎么了?”
“布偶的眼睛……”
公孙策说的很慢,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不过江一眠却大概的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你是说——”
“嗯。”
江一眠闻此,她的视线略过了公孙策扫了一眼盒子,身子瑟缩了一下,“噫——你确定?”
公孙策缓缓眨了眨双眼,没有解释,可意思却很明显。
他看起来这么闲着骗人?
“卧靠!变态啊!”江一眠连忙拉着某人朝身后退了两步,这个时候,她完全不再好奇盒中的东西了。
公孙策看了眼自己被拉着的手,“那个关柒柒,你知道她转哪里去了吗?”
“你怀疑是她?”事qíng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一眠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你说呢?”
“可是她不……”江一眠说着说着,心底也有些不太确定了,“她母亲据说不是我们省的,学校这边我不清楚,她爸那边已经没亲人了,她似乎没有玩的好的朋友。”
公孙策默了默,“刚才那个名片呢?”
“这里。”江一眠在身上摸了摸,拿了出来。
“你先回去,我找我爸问问,别想太多。”他并没有让她看到那个东西,想来不会有yīn影。
“那你要不要……”发生这种事,江一眠有些不太放心。
“要不要什么?”
江一眠纠结了片刻,到底还是试探的问了出来,“今晚来我家睡?”
公孙策没想到江一眠会这么说,他微微一愣,随即轻声笑了笑,“我没事,都让你别想太多了。你以为我会怕这个?”
“噫——这可说不准。”
也不知道谁之前差点被自己吓到过。
江一眠脸上划过一丝揶揄。
公孙策面不改色的迎上了某人的视线,江一眠的话也让他想起了一些之前的事,不过那次是闹鬼,这次是人为,两种事并不能相提并论。
他微微抿了抿唇,“好了,先回去,我没事。”
“哎,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这是默认了?”
“默认什么默认,现在你给我回去。我得处理这个事。”
“行行行,这才几句话你就说了几遍让我走。”知道公孙策可能要与赵良晖联系了,江一眠也不好继续呆在这里,“这可是你让我走的,那我走了啊?”
“嗯。”公孙策缓缓点了点头。
“真走了?”
看着某人认真的样子,公孙策噙起了一丝笑容,“嗯。”
“走了?”
“走吧。”
没有丝毫惧意,也没有丝毫挽留,江一眠最后看了一眼某人,心里略微有些失意的走了。
江一眠这边一走,公孙策一直笑着的神色便慢慢的淡了下去。
这件事其实有些棘手。
这是联系了赵良晖得到的答案。
哪怕关柒柒真的如公孙策说的那样,做了这些事,但这里面,最严重的不外乎恐吓他人,nüè待动物。关柒柒没满十八岁,又是那样的环境下长大,要处理的话顶天了当一个问题少女来看。
她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实质xing的伤害,更有的是她已经转学,警方这边不可能因为疑似便立案处理,这也是赵良晖说棘手的原因。
事qíng的最后,赵良晖答应公孙策联系一下关柒柒的母亲,让其给孩子找一个心理辅导老师看看。快递是匿名的,快递公司又是新公司,根本没有记录下寄件人的任何有效信息,nüè猫事件也没有结果,这一切都不能作为罪证指证对方,所以,警方这边能做到最大的可能,便是让人去给其心理辅导一下,顺便做个心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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