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洛拉就在努力背题中度过了周末。
第二周的星期一,草药学考试相当不易,复杂的理论结束后,不少人都唉声叹气起来。下午,他们被带到温室里收割璇枝麻,要不是边上有人盯着,洛拉大概早就因为太过用力,将这株植物从地里连根拽断了。
值得一提的是,罗尼?莫尔菲又被哒哒曲尾虫咬了。他的手指鲜血直流,不得不提前退场,改去医务室报道。
次日上午,当洛拉在考魔法史时再见到他时,这家伙的右手被裹成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的皮肤都溃烂了,肿得老大——幸好,这并不妨碍他这个左撇子写字。
“啊……太难了!我总是把时间和一些选项弄混!”
听着周围人的抱怨,洛拉倒是庆幸自己看了莎莉安寄来的题汇,其中有几道关于‘魔杖条例’,《保密法》和‘国际巫师联合会’的问答,和卷子上一模一样。
下午的选修课考试,洛拉与龙马的配合默契,优美地高难度骤停,急转,获得了考官们的赞许,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高分。
接下去,周三上午的‘黑魔法’防御考试,几乎涵盖了所有已知的白魔法咒语,而在下午的实践考试中,洛拉的破解咒和防御咒完成得都还不错——尤其是在她对付那只博格特的时候,那东西才从黑影中露出一丝衣袍,就被驱逐咒打散了。
“真是太好了!非常利落!跟之前的净化咒一样,效果强劲。”白胡子的老巫师点了点头,随后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西恩校长好像提过,他曾经教给你们守护神咒,是不是?我觉得用这个来当加分项再合适不过了。”
洛拉捏着魔杖,挥动间,一朵朵如云般柔软的银色水母,便出现在礼堂的上空,引得其他考官都看了过来。
……
当洛拉踏着轻快地脚步走出礼堂,那些尚未叫到名字的学生都围了上来。
“洛拉,怎么样?内容难不难?”
“怎么要这么久,他们该不是想让我们把这五年所有的白魔法都玩一遍吧!”
“你说对了!”
洛拉耸了耸肩,后者则哀嚎了起来。
周四上午,仍旧是黑魔法的理论考试,不过这回的内容可比前一天深奥晦涩得多,也‘邪恶’得多,比如嗜血咒的魔法磁场定义,再比如诅咒的七种分类,再再比如,写出除三大不可饶恕咒之外的,能够致人伤残的黑魔法(至少十个)……总之,这些题目和答案都是绝对的限制级,放在其他学校的试卷上简直就是在唆使未成年人犯罪——不过在德姆斯特朗,好像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考生必须得在特殊的禁魔空间里填写答卷,免得徒增意外。
‘黑魔法’是不允许随意施展的,因此下午的实践课,就成了学生们的综合魔力值数据的测评记录,虽然这很无聊,但是事关学历档案,因此大伙儿还算配合。
周五,洛拉在完成了一副色彩跳脱的静物魔法画后,离开了考场。
夏日和煦的微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垂落的银发荡出美丽地弧度,她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浑身轻松——考试终于结束了!
??
??
下诺夫哥罗德?罗曼诺夫宅邸
草木茂盛地庭院中,棕发的少年靠在舒适的藤椅中,若是忽略他手臂上和腿上的石膏绷带,倒也是个享受夏日的好模样——前提是,他面前的玻璃瓶没有来回乱晃,将里头的汽水全洒在衣襟上的话。
“阿列克谢,你又在偷喝饮料了。”马特维缓步而至,手中魔杖轻点,汽水瓶就消失了,“治疗师不是说过,生骨剂的配方和很多东西都相冲,你难道不想赶紧康复吗?!”
“我渴嘛。”阿列克谢的脸上带着被抓包的懊恼,但当他看清马特维身后的人影时,整个人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威克多尔?”他惊喜万分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当然来看望你。”威克多尔?克鲁姆微笑地说道,“伤势如何?”
“没什么大碍的……”
“双手的臂骨都裂了,”马特维打断了阿列克谢的话,“膝盖碎成了渣,脊椎撞歪了半截,肋骨几乎全断了,还被恶咒击中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如果这都能算没有大碍的话,那可真是谢天谢地。”
“唔……”
面对自家老哥嘲讽的语气,阿列克谢有些不自在,他本来还想抓抓头发,但在意识到打石膏的手根本够不着脑袋后,又讪讪地放了下来。
德姆斯特朗的七年级都会去校外考场进行N.E.W.Ts的终极测验,今年也不例外,却没想到考场会遭受到了不知名地袭击——整个地面突然塌陷,魔法屏障破裂,那些恐怖的黑魔法便劈头盖脸地袭来,场面惊心动魄,危险极了。
听完马特维的话,威克多尔的脸上一肃,他很清楚这些部位的伤势对一个魁地奇选手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过当事人却一脸释然——
“其实,你们也知道的,我身上的旧伤也没几年魁地奇可打……本来想趁着实习机会,在格罗济斯克妖精队混个击球手替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世界杯上露露脸……不过现在提前回来好像也不错。”
阿列克谢这番自我宽慰的话,并没有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的脸色有所好转,马特维恨恨地说,“都怪那些该死的食死徒,还有巨怪脑子的傲罗司,要不是他们又蠢又废,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算是老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最为风光的时候,也没胆量向德姆斯特朗屡次挑衅。
威克多尔沉默地一会,开口道,“这次事故又是针对德姆斯特朗?我记得前些年也发生过类似的的事情——难道,他们还不死心?”
这个‘他们’,指的是北欧三国的联合魔法部。
“不清楚,但我敢肯定,那些玩政治的家伙想要接管德姆斯特朗,恐怕得等到下下辈子 。”
“说得没错!”阿列克谢挥了挥拳头(确切地说,是手臂上的石膏),以示校风。
马特维和威克多尔又趁机聊了会儿时事政治,在这个‘沉重’的话题告一段落后,阿列克谢突然说道,“那个,威克多尔,你今天来有没有……”
“少不了你的。”
威克多尔一脸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特等席球票——保加利亚的弗拉察雄鹰队VS法国基伯龙牧马鬼飞球队——最好的位置,最佳的视野,再加上纪念版的套票封皮,就算是有钱都很难买到,真正的一票难求——而这里居然出现了两张!
“太棒了,伙计!”阿列克谢乐呵呵地接过球票,“我这回受伤可真值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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