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要就寝的时候,杜衡心里再多的感动都不翼而飞了。薛承业居然真的去找了串东珠来,颗颗圆润匀称,最大的有龙眼大,最小的也有指头大小。
杜衡见此,又羞又气,拉过被子盖着头就要装睡。薛承业见到人缩在里面一抖一抖,赶紧将人挖出来,发现杜衡不是在气得哭了,而是羞得脸红,抱在怀里,舔了舔他滚烫的耳垂,说道:“就热成这样了?”
“你,怎么能真的弄来”杜衡气得话都要讲不清了,“不是说笑而已吗?”
“我之前看着你也想要。”薛承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揉着杜衡的后丘。
杜衡不适地扭了扭身体,但无奈地感觉到腰软了,腿麻了,只能在薛承业大力的揉按下喘息着,偶尔发出一声□□以作抗议。但这种种在薛承业听来,和热情的邀约差不多了。
薛承业强蛮地把杜衡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按住了杜衡的双腿,将亵裤退到了腿弯,看到某处开合,仿佛是邀约一般。薛承业伸手指往内一勾,感受到内里的紧致温热,再看勾出来的长长银丝,忽然间有些不舍得。但他再看放在一边的一串珍珠在烛火下光芒闪烁,十分好看,想到这些珍珠放进去之后,好像就更美了。
想到这里,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把珍珠拿来,先把最小颗的放进去,臀肉收缩,想把这些异物吐出去,但随后更大的被塞进来,最小的就被推着进去。圆润的珍珠像是砂砾一样被肠肉包裹着,而珍珠的回报却是丝丝缕缕的快感。
他呜、咽一声,在褥子上磨蹭着想要缓解从体内深处泛起的快活滋味,但只是简单的磨蹭如何够,只能一下一下地蹭上了薛承业的膝盖,求饶道:“鸿祖,鸿祖,你行好,拿出来吧,我给你含一下……啊……”
薛承业只觉要自己硬得要爆炸,手顺着杜衡的背部就摸下去,摸到后丘,重重地拍了一下。啪的一下,珠串应声在肠道内又钻得更深些,杜衡只觉又疼又痒,眼角都红了,咬着牙,抬起头,说道:“你真不给我拿出来?”
薛承业抿了一下他散落的黑发,说道:“不拿。”
杜衡听到这个,很是委屈地眼圈一红,一翻身躺平了,臀部在床上一撞,感觉珠串在内又是一晃,又不知道撞在哪处去了,又逼出了他的一声□□。他强压着身体内的燥热,把亵裤拉了上去,侧身就要睡。
薛承业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闹,凑过去,把人抱怀里,好声好气地说道:“是我错了,仲平,我现在给你拿出来吧。”
杜衡躺了一下,感觉有些缓过来了,听到这个,一扭身,带动珠串又是撞了一记,一声□□飞出,脸上的红晕更是如同涂了胭脂一样。便是这样,他还是板着脸说道:“明日早朝,公爷还要读贺表,还是早早歇息吧。”说着就要阖目安睡。
薛承业闻言,脸色一僵,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见杜衡打了个哈欠,闭眼睡了,无奈何只能在杜衡身上蹭了一回,也抱着杜衡睡了。
等到翌日四更时分,薛承业本以为自己只怕会误把来叫起的侍女骂了出去,但幸好他在一动的时候,就感觉到怀里沉甸甸的,想到杜衡还躺着,赶忙收敛起来,动作轻轻地把杜衡放下了,盖好被子才往外走。
他在外间一边回忆贺表里的内容,一边伸开手臂让侍女给自己穿衣挂配饰,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他回头就看了内间一眼,直接出去,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在他面前的一个小厮颤颤抖抖地跪了下来,瑟缩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叩头。
薛承业定睛一看,发现是在外书房侍候的人,立刻就也严肃起来,问道:“怎么了?”
小厮颤抖着将一卷丝绢卷轴高举过头,递给薛承业看。薛承业认得这就是那个什么贺表,拿过来打开一看,看到中间洇开了一大块墨迹,竟然把半副字都染了,这还怎么递上去?!
薛承业想到这个,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将其卷成一卷,就兜头打在那小厮上,骂道:“作孽的畜生小子,连个书房都看不住!老子养你有什么用!”
那小厮很是硬气地活挨了这一记,然后才跪下连连叩头哭道:“老大人生气就打我骂我吧,千万小心身体!”
薛承业看得他叩头叩得有几分血肉模糊,心里更是烦躁,骂道:“老子还没有死了,你他妈的叩个啥,给我站起来!”
他刚骂了两句,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怎么了?”暗地叫糟了,竟然把杜衡吵醒了,一回头,竟然就挤出个笑脸,看向披着大毛衣裳,身影摇摇地走过来的杜衡,立刻就上前扶住了,道:“是我不好,竟把你吵醒了。”
杜衡脸上一红,摇了摇头,还是问道:“怎么了?”他不是因为这个醒的,而是因为刚才翻了个身,放在体内的珠串碰到了某处,就醒了,现在他走路都还觉得腿软了,所以他也很是不客气地靠在了薛承业身上。
薛承业扶着杜衡回到屋内刚坐下,杜衡就夹紧了腿,瞪了薛承业一眼,薛承业低声说了句:“等我回来给你拿出来。”
杜衡冷哼一声,夺过薛承业手中的卷轴翻开一看,就看出来竟是薛承业今天要进上的贺表,再看到上面的墨迹,迅速看了一回,就道:“不算什么,我给你重新写一份就是了。”
“诶?”薛承业却是又惊又喜,道:“来得及吗?”
“来得及”杜衡道,“很快的。”
“我怕抄不及。”薛承业苦着脸说道,“这是我抄的第三份。”
“不碍事的。”杜衡笃定地说道,“你去换衣服,我来就是了。”
“好。”薛承业定定地看了杜衡一眼,道:“你要去内书房吗?”
“就在这儿。”杜衡走到窗边的书案边坐下,道,“把蜡烛都点上,去把一份空的表章拿过来。”
薛承业赶紧喝道:“还不快去把赵先生叫来,你们去把蜡烛给我举着,还有把炭炉搬过去,围上屏风,万不能冻着了。”等忙完这一切,薛承业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去更衣了。
早就在内院门口等着的赵幕客听到这个,一边跟着侍女往内走,心里的好奇却已经是野草一样疯长。
能不好奇吗?!薛承业自从到了长安城,就命人去找,找到了之后,就亲自去蹲点,在寒风萧瑟中带回了一个书生,当晚就到了床上交流人生哲学。
后来在燕国公开宴时惊鸿一瞥,赵幕客看着那个书生气质殊胜,皎皎如天上月,濯濯如江边柳,一身雅正之气,怎么也不像是当人娈童的人,而且这个年纪当娈童也太大了些。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让赵幕客惊讶得险些眼睛脱眶,薛承业不是一般地宠他。若只是同吃同睡也就罢了,还在这个书生的熏陶下居然看起了汉书,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他来到薛承业的卧室前,刚收敛起心思,就侍女被直接引到了书案前,看到案下端正跪坐的杜衡,行礼道:“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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