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早就完结了,然而不可描述之处比较多,所以请去微博或者加群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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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转过照壁,走到长廊上,长廊上高挂的灯笼照得整个长廊明如白昼一般。薛承业步子大,一步走开,发现杜衡落在后面了,忍不住频频回顾,最后索性过去将杜衡抱着的琴接过来,说道:“我来吧。”
“嗯。”杜衡看着在前引路的侍女,不想和他纠缠太多,顺服地把琴交到他手上,然后就发现他呆着了,只会看着自己的双手,灯笼之下,手背、手腕上的旧伤暴露无遗。杜衡错眼看到这般,也是觉得心惊,赶紧用袖子盖住了,说道:“走吧。”
薛承业抬头深深地看了杜衡一眼,心中的戾气险些压抑不住,道:“那你先沐浴,然后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他心里却已经后悔到十分,早知道他留在这里要被人欺负,我就把人带走回范阳了,看有谁敢欺负他。
杜衡听到沐浴这个字,眼睛就亮了亮,却又低下头,说道:“好,公爷安排得再好不过了。”
“嗯。”薛承业身量高大,轻易就越过他的头顶,看到他低头后,露出后背的一抹雪白的脖子,腹内一热,含糊说了句:“你喜欢就好。”赶紧走快了几步,想将这燥热都散去,但过不了多久又忍不住走得慢些,悄悄地侧头看人。
再想不到这个不常用的国公府邸也修筑了如此豪华的浴池,杜衡自以为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但当他看到这个浴室内的云母屏风、珠帘锦榻的时候,也忍不住吸了口气,低头看到水里面模模糊糊的莲花纹地砖,立刻就反应过来,这里不像是客人该去的地方,反而像是主人家用的。
他回头看到薛承业正假装不在意地看向一边,忍不住笑了,道:“公爷,敢问可有衣服?”
“有。”薛承业立刻道了句,“不,我的衣服有,但是你的没有,穿我的可以吗?”
杜衡听到这个已经要忍不住仰天大笑出声,堂堂国公府,连件衣服都找不出,骗谁呢?!他刚要推托,就听到薛承业道:“我去找给你。”然后一溜烟地走了。
杜衡很是无奈地看着他动如脱兔一般的动作,叹了口气,伸手探了探水,最后还是没有骨气地开始脱衣服了,都有好久不曾好好洗过了,感觉身上都在发痒。
水温略有些烫,但是用来泡着解乏却刚好,大概是内里加了些兰草,带着草木芬芳,闻着让人心旷神怡,洗着洗着,早已神疲乏力的杜衡竟然就靠在池边睡着了。
而薛承业一出去,就立刻把自己养在京城的幕客找来,问道:“杜仲平这是什么回事?!”仲平乃是杜衡之字,薛承业私下里不知道念了几百次,只可惜不曾亲口念过给真人听罢了。
幕客看着他脸色难看,吞了口口水,斟酌着说道:“他和一个从洛阳来的才子闹翻了,那个才子就写了篇文章骂了他一顿,坏了他的名声。”
“就这般?!”薛承业皱眉道:“哪个狗屁才子?!敢干这事?!老子去撕了他!”
幕客看到薛承业急红了眼,仿佛要冲去杀人一般,赶紧劝道:“之前杜公子去了洛阳游历,回来之后就这样了,事情具体如何,我们尚未打听清楚。”
“还没有清楚?!”薛承业怒道:“还不滚去!明日,我就要知道备细,仲平这三年每日吃过什么,我都要知道,滚!”
“是,是,是”幕客听到,抱头鼠窜而去,薛承业把人赶走了,却就命人找出两套必须是自己穿过的衣服出来,叠好了自己抱着往浴室去,心里想着,等一会儿仲平穿着自己的衣服,还带着一身的自己的味道,越想越高兴,竟忍不住在走廊上嘿嘿笑了出声。
等走到浴室前,他听不到里面有水声,心里生疑,一推门进去就看到杜衡睡在了池边,苍白的脸被蒸汽熏出了两颧的绯红,但是纤瘦的躯体还是雪白的一段肉,在烛光之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明珠之晕。
他看到这般美景,呆愣愣地在原地忘了动作,然后就感觉到鼻头一热,仿佛有什么液体要从中涌出,立刻用力一抬头,却就撞在背后的门板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在睡梦中的杜衡被砰的一声吓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薛承业站在门边看着自己,脸上更红了,把半截身子藏在水里面,道:“公爷,不必这般客气,让侍女来就好。”
“不好,不好,侍女们粗手粗脚的,不会侍候人,还是我自己来吧。”薛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僵硬地走过去,几乎是同手同脚,十分可笑。
杜衡听到这个,挑了挑眉,不说话,呵,国公府的侍女真可怜,就这样被自家主子打了个非优质的戳,他看着薛承业走得越来越近了,赶紧不再多想,喊道:“好了,好了。你把衣服放在一边,我自己穿。”
“哦。”薛承业有些委屈地放下衣服,背过身去说道:“你穿吧,我不看你。”
“还请公爷出去一下。”杜衡看着薛承业紧绷着的竭力表示自己很正直的背影,无奈地说道,“我穿衣服不需要人在屋内。”
“哦,好,好。”薛承业更失望了,出去之后还是死心不息地靠着门,想要听一听里面的声音,听到水声,衣服在地上的拖沓声,想象一下内里的迤逦风光,感觉这深秋的凉风也像是夏天的热风一般越吹人越热,在他已经要忍不住,要扒门去看的时候,门开了。
身穿着黑色宽松长袍的杜衡走了出来,薛承业身量高大,他的衣服自然也是十分宽大,此刻穿在杜衡身上,却就是长长的衣摆几乎垂到去脚踝,袖子也要多折几折才能露出手腕。
本该是十分可笑的现象,但是杜衡长得好,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这个皂就是黑色。此刻,浓黑如墨的长袍衬得杜衡美如冠玉,莹润生光,修长白皙的双手安然地叠放在腰间。且因为衣裳宽大,更多了几分弱不胜衣的风流体态。
薛承业看到这般,已经是呆得忘了言语,只是看得双眼发直,心里的一个邪念不断翻滚,若把这人困在我床上,一辈子不放,那该是怎么样的美事。
杜衡被他眼中的凶光盯得发毛,咳嗽了一下,说道:“公爷?”
这一声唤回了薛承业的神智,也唤回了他的人性,薛承业看着杜衡霁月光风一般的脸,应了一声,道:“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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