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辱负重:“桃桃。”
唐门有两个心法,虽然主修远距离射箭的惊羽诀被明教的焚影圣决完克,但是主放机关的天罗诡道——江湖人称田螺——可是非常克制明教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喵哥你等着我切个田螺打死你!
……虽然我现在根本不会任何唐门的招式。
听到我的答案,喵哥满意地点点头。
毒哥则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二呱太多好听,真是愚蠢。”
我竟无言以对。
毒哥又盯着我仔细打量了一会,皱眉问道:“数据紊乱?”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问的好像,因为喵哥给了他回答:“不知道。”
毒哥“啧”了一声,转身招了招手,长长的发辫也随着他的动作甩了一下。阳光照在发辫尾端的银饰上,晃得我眼睛有点疼。
呱太和搅基蛇或是蹦跶或是滑行,纷纷回到了他身边。
他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十分随意地说:“快点解决了,霜降今天回来得早,能吃点好的了~”
什么叫解决了!这用辞有点吓人啊……
我又看了看那对黑漆漆的弯刀,用真挚的眼神向喵哥示意:“可以拿下来了吧?”
喵哥和我的思维似乎不在一条线上:“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是啊是啊!”
我都愿意叫桃桃了你还想怎么样,愚蠢的西域人。
“哦,那你在这好好想吧,桃桃。”
他把弯刀收到背后,下一瞬就出现在房门外,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好像,的确,肯定,被人关起来了呢。
就这么个小破木屋,能关得住如此机智的我?
我瞬间就斗志昂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2017/11/17&18
修改了一下本章开头部分,修改了后面的两个错字~
2017/11/22
由于修改了楔子的部分内容,所以大修了本章的相关部分~
第3章 穿高跟鞋的唐门都是真勇士
就这么个小破木屋,能关得住如此机智的我?
……事实证明,是关得住的。
这是一间很简朴的小屋,屋里只有木制的一床一桌一柜一凳,而且质地粗糙,看上去挺寒碜。
我差不多已经接受了自己好像穿越到剑三里的事实,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溜走。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是熟悉的唐门校服,就和我自己的炮姐一个样,是恶人同模的黑红秦风套装。衣服主要由皮革与纱构成,比较贴身,便于行动。而那些衣服上的银色装饰物似乎全是暗器,看上去非常锋利。
床头放的千机匣也和我自己炮姐的一个样,是本赛季的竞技场武器,银白中夹杂着玄黑,有种残缺不对称美。
很好,还是唐门弟子我就放心了。
而且那个喵哥走的时候居然没有拿走我的千机匣,是不是傻~
……好吧,我坐在那里研究了二十分钟千机匣也没弄明白到底怎么用。
当然,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我,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怎么用的!
研究弩浪费了不少时间,我决定还是先伺机出去再做打算。
喵哥你居然不关窗子是不是傻~
……好吧,我仔细一看,窗外那熟悉的身影正是刚刚还在房梁上搅基的两条五毒灵蛇。
感觉根本打不过!
……不管怎么样,先穿上鞋看看有没有机会跑路吧。
我套上了放在床边的秦风鞋——皮质的黑色长筒靴。那高高的鞋跟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一看就很有唐门的feel。
我觉得我穿上这套衣服一定帅得不行!
我站起来。
很好,虽然打了个趔趄,但还是稳的!
我试着向前走了两步。
很好,我……
刚想夸奖自己一下,第三步我就摔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真真切切感觉到,悲从中来。
谁设计的这锥子高跟鞋,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我带着愤怒与悲伤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知道唐家堡之所以叫断腿堡的原因了。
不在走路中摔倒,就在轻功中摔死。
既然我来到了剑三世界,那是不是还得用轻功在天上飞!?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走路都走不动,怎么逃命?
这种问题怎么能难倒机智的我?
我坐在地上试图把这双鞋的鞋跟拔下来,这样就能变成平底鞋了。至于会不会坏,管那么多干嘛,能穿就行。
好的,现在开始拔了!
……
谁做的这鞋质量这么好,鞋跟还这么尖利,差点划伤手。
大概也是……唐门的另类暗器?敌人近身的时候一脚踹下去?
拔鞋跟的方法行不通。
我看向了屋里唯一的柜子。它长得很像衣柜,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一步一歪挣扎地走到柜子旁,打开柜子试图找别的鞋穿。
虽然自破军套装以后,唐门成女的衣服全是高跟高跟高跟!
但是总有前期的衣服吧……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个极为粗制滥造的柜子,生怕一用力那个摇摇欲坠的柜门就会掉下来。
柜子的最上面一层好像都是伤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谱。
再往下一层,这都是个啥?枯萎的红色花?已经完全干掉的肉?几卷黄色的布?方方正正的铁块?
以我惊人的机智想了又想……难道,这就是……
真的彼岸花上等排骨梨花绒圳铁矿?
我要找鞋子穿而不是要做茶馆日常任务啊,给我这么多任务物品有什么用!差评!
最下面一层很大。
我看了看,表示很冷静,一点都不惊奇。
毕竟,那里,有个,木桩。
木桩啊你造么!看见它我就想打!尤其是我发现我根本找不到衣服感觉心情很忧伤的时候。
毕竟,与木桩相爱相杀……哦不,单方面且爱且打是唐门的优良传统。
木桩:“……”
木桩当然不会说话。
我和它两相对望了几秒,忧伤地打算关上柜门。
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脚疼,伐开森。
我关柜子的时候,忽然发现柜门里侧镶嵌着一面全身镜。
镜子里是一个一身红黑劲装的炮姐,脸上还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那正是唐门人手一个的门派特色面具,刚好遮住了我的上边脸。
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感觉到面具的存在?难道是因为戴了太长时间面具所以在感觉上已经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吗?
我摸了摸面具。
手指直接穿过面具摸到了自己的脸。
我:这又是什么鬼!
我成了一个炮姐。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摸了摸应该没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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