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阿锦的话就不会跟着我们去九头蛇，反正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趁这个时候在哥谭放松几天。”
凭她对石锦的了解，百分之百的会被拒绝的。除非这小丫头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变化。
“有位小姐要请你们喝一杯。”
警局里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也不能说是生面孔，毕竟是很眼熟的街对面的咖啡店的小哥。
“我现在是想确认一下你们现在有多少人，我们好准备数量。”
突如其来的福利让警局里有人高兴有人警惕，在哥谭这么乱的地方任何突如其来的好意都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有经验的老警察已经上前去和小哥搭话去了，但是搭话的结果更让他们觉得这不太可能是陷阱。所以他们把结果分享了一下之后整个警局决定先接受一下这个好意，不过等下还要有人跟着去一趟街对面打探一下。
“我去我去，我饿了！正好过去买点东西吃。”
热衷于在这座城市探险的石锦很喜欢跑一跑，所以她就自告奋勇的说要出去。反正今天的哥谭平静的只有在街上打架斗殴的小混混被送进来，看样子也不像是会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
咖啡店小哥记下了在警局的每个人的名字和他们所点的咖啡种类，包括坐在长椅上等待做记录的小混混也被他问了一遍。
“竟然会有人给我们送咖啡，怕不是那位富家小姐看上了我们警局里的某个人呢~”
石锦随意的开口，带着玩笑意味的。
“肯定不是。”没想到小哥很肯定的反驳了她，“那位小姐身边一直有位先生跟着，很有情侣的感觉。”
“哎？那她为什么要请我们这么多人喝咖啡？闲的烧钱玩吗？”
“那位小姐说要和你们打好关系？原话记不清楚了，不过大概意思就是这样啦。”
石锦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位还在店里，警官你正好可以去问一问。”
不是很好的位置，是在角落里的一张非常偏僻的小桌子。小桌子旁边坐了两个人，似乎在聊天。趁着这个时候过去问问吧，或者说向她表示一下感谢。
“打扰一下。”还没靠近那张桌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已经察觉了她的靠近，她掏出证件给他看了一眼，“我是街对面警察局的警官……”石锦盯着戴帽子的男人的脸突然停了下来，这张脸她似乎在哪里看过。“冬兵？”这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所以冬兵没听懂石锦在说什么，反而是低着头想着师妹什么时候回发现她的燕璇听得十分清楚。
冬兵…WINTER SOLDIER……这个中英转换在燕璇的脑内一下子就转换了过来，不过冬兵这个名号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一个小小的警官就能凭借一张脸认出他了？
燕璇按住石锦在后腰按住武器的手，手指正好压在她的脉门穴上让石锦一下子更加警惕起来。
“你这样把他认出来让我很伤心啊，就只顾得欣赏帅哥了吗？都不记得先来感谢我这个请你喝咖啡的人？”这个角落的桌子真的是小，只能坐下两个人，所以冬兵在得到燕璇的眼神后就默默起身离开了这里，去寻找另一个更好的不会被轻易发现的角落去等待。
“能命令冬兵？你是九头蛇的人吧！受…”死…吧…
最后两个字没说出来石锦就被燕璇推着坐到了刚才冬兵坐着的位置，坐下了她才意识到这个是个高手，是原来在大唐常见的武功高手。
“我说…你是真的没认出来我吗？作为师姐我现在可是有点伤心的哎。”
石锦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变呢，哪像她现在变得有点多。
……我的师姐啊。
“哎哎哎师姐？”石锦瞪大了眼睛看着满头金发的燕璇，眼睛当然是她所知道的师姐的眼睛，当然鼻子嘴巴什么的也都是啦，但是这一头金发怎么回事？“净给我扯淡！我师姐可是和我一样有黑色的头发，哪里来的九头蛇小妖精敢冒充我死了多年的燕师姐！怕不是想让我打死你！”
“石锦，门派称号睚眦，洛阳分舵。而我燕璇，门派称号嘲风，太原分舵。我死在太原城外，只记得头被砍飞了。”燕璇拉了拉衣领，让石锦看到了她脖子上一直没消退的伤疤。平整的一道伤痕，从前至后一直相通。“所以信我了吗？师妹？我记得我死之前你还和某个藏剑公子在纠缠不清，最后结果怎么样了？”
那个时候…确实只找到师姐的头…
“还能怎么样啊，不就是他死了我也死了嘛。”要不然怎么会来到这里…石锦不怎么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她第一次死的时候在大唐重新醒了过来，第二次死的时候又在这里醒了过来，她本来都想好了去追那个先她一步离开的家伙呢，谁知道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师姐来这里多久了？我来这里才一年，不过碰到了好心人给我办了身份证件我才能在这里一起工作。”
“七十多年啦。”
燕璇咬着咖啡杯的杯沿笑着说出了她在这里待着的真实时间，成功的看到坐在对面的石锦露出一个比刚才更加惊讶的表情，这次连嘴巴都瞪大了。
“怎么可能？？？那师姐你不是早就变成老太婆了？那还会像现在这样！”不过再联想到刚才从她所坐的这个椅子上离开的人，“师姐…现在是和冬兵一起的吗？超级士兵血清？那你……也像他一样被冻起来过吗？”
石锦看到原本脸上一直带笑的燕璇脸上的让人感觉温暖的笑容消了下去，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算是都经历过吧。还有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燕璇特地换成了中文，“不要随随便便就用英语说出冬兵这种词语，你会被盯上的。”再度转换成英语，“你难道还不清楚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你吗？你被我们盯上了。”
“被盯上了？”脑内一直少根筋的石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燕璇说的是什么，她压低了声音向燕璇那边凑近，“师姐你是在为九头蛇工作的吗？”这句话问的真的是特别忐忑，她可还是一直记得九头蛇是无恶不作的邪恶组织来着。
“不得不做。”
似乎很沉重的样子。石锦只能懵懂的点头，但其实还是想不透为什么。
“那师姐…九头蛇让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个！”燕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以后出手教训小混混的时候注意点场合！有摄像头的地方更要注意！”
“为…为什么！”
“你不会想加入九头蛇的对吧？”
“这辈子都不会想加入九头蛇的！”
“那我的任务就结束了。根据与目标人物交流，她表现出此刻还不想更换工作的想法。招募计划失败。听懂我这句话的话你就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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