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君去凡间历劫与素锦相爱相杀怎么样 我觉得这点子不错
☆、第三十二章
因着墨渊伤重未愈,需在灵宝天尊的药泉处疗养,于是司乐与墨渊二人便仍旧借宿在了太晨宫,只待墨渊伤愈再回去昆仑墟,而众弟子们本想一同留下随身伺候,司乐虽知他们一片孝心,但一大波人留宿太晨宫颇为不合适,无奈找了理由打发他们先行回去打扫昆仑墟
浅浅本是想同众师兄一同回去的,却被司乐阻了,只因这昆仑墟都是一群未婚大龄男,哪会照顾孕妇,于是浅浅便这么留了下来。其实浅浅不想留在九重天的原因是想避开夜华,司乐自然是知晓的,也是颇为理解,浅浅心中有怨,并不是一天两天便能放下,而这夜华自那日后日日守在太晨宫外,只为见到浅浅求得她原谅,司乐也是看在眼里的,夜华虽说在此事上没能护住浅浅,但这颗心却是真的
这日司乐一如往日带着等等陪同墨渊去了药泉,司乐坐在池旁,瞧着墨渊在池中闭目修养,也不觉无聊,顺手拿过一旁的雪梨熟练地削去果皮递给等等
等等抱着梨,开心地咬上一口,顿时吃眯了眼睛:“娘亲,孩儿最是喜欢吃梨了”
“你是随了我,娘亲我也喜欢”,司乐闻言笑了,接着又取过梨为自己削上一个,“昆仑墟上皆是你父君为我种下的梨树,结出的果子比这更好,等我们过些时日回昆仑墟,你可随意去摘”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何时才能回去?”等等闻言一脸欣喜,显然迫不及待
司乐轻笑着揪了揪等等小巧的鼻尖道:“就这般着急,眼下你父君还未伤愈”
“哦,孩儿明白了”,等等甚是乖巧地点头,随后不知想到什么趴在池边打量着父君,又瞅了瞅娘亲,颇为苦恼道,“孩儿有些事委实想不通,父君明明这般严肃板正,甚至可以说是无趣,为何娘亲独独喜欢父君?”
司乐闻言当即一乐,轻笑出声道:“有你这么埋汰你父君的吗,就不怕你父君听到?”
“孩儿不怕,父君封了五感感知不到,再则大伯也是那么说的”,等等嘟嘴一脸无所谓,还不忘把折颜拖下水,“娘亲,你难不成是看上了父君的脸?”
“自然不是”,虽说墨渊的面容确实俊朗非凡,但东华折颜也不差,被自家孩子问及这般私密的问题,司乐面上有着些臊,怎会与孩子讲这些,于是啐道:“人小鬼大,明白这些做甚,说了你也不懂”
“娘亲说嘛,纵使孩儿现下不懂,以后必然会明白的”等等不依不饶道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墨渊不知何时醒来,一脸似笑非笑地倚在池壁
司乐闻声,委实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转过身正想说吓到了,却没曾想面对的是墨渊满脸的调侃,到嘴边的话顿时吞了回去,脸上更是燥得慌,于是决定选择性失聪了
等等也是吓了一跳,拍了拍小心肝,有些心虚道:“父君是何时醒来的?”
“在你埋汰父君时”墨渊眼带深意地瞧着等等为其解惑,这等等的性子随了阿乐
等等闻言如遭雷劈,小脸僵硬着堆出笑意道:“父君,等等哪会埋汰父君,等等不过是在帮父君套娘亲的话”
“你以为你父君会相信这套说辞,不可背后道人是非,这回懂了吧”司乐瞅着自家孩子的表情着实有趣,不禁捧腹大笑
“父君,孩儿错了”等等捂脸撒娇卖萌
“算了”墨渊失笑一脸宠溺,他本意就是为了唬人,逗一逗等等
墨渊从池中起身自行去了后间,出来时已是衣冠整齐,司乐瞧见他前襟并不服帖,忙上前细心地为他整理,墨渊低头看着她动作,眼光温柔停留在阿乐的容颜,语带调侃道:“你还未曾告诉我为何会喜欢我?”
手上一顿,丝丝粉红爬上脸颊隐隐发烫,司乐颇有些不自在地捶了他的胸口,睇了他一眼道:“喜欢便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阿乐这般害羞的模样可不常见,墨渊心念一动,将她的手攥在手心,轻笑道:“你可是害羞不敢说?”
“我不是不敢,这太过复杂,或许连我自个儿也说不清,再则我说了你约莫着也是不信”司乐轻咳,眼神飘虚就是不去看墨渊,说完转身欲跑,试图蒙混过去
“你且说来,我还是可以听上一听的”,墨渊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面带着笑意摆正她的脸颊,好整以暇道,“况且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尽可以慢慢回忆”
见无法回避,司乐只能老实地去回想过去的岁月,有些讪讪地摸着鼻尖,语带不确定道:“我约莫着是被一块糕点给拐了,那时我该不会真恋童吧”
爱上墨渊有习惯使然,但更多贪恋的是他的温柔与关怀,像她有这般身世的人,最为欠缺的便是这两样,这是一种诱惑,前世的她面对最多的便是父亲的漠视与养母的训诫,连照看她的保姆也是对她一脸鄙夷,而记忆中偌大的房子从来只有她一人,她总是一人孤零零地待着,没有人会去关心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在乎什么。当年初入此地时她大抵是格格不入的,对谁都是生疏,有时无聊偶尔念叨些她不擅长的糕点,也不是说她有多喜欢,只不过是没放下回去的心思,却没想被墨渊听了去记在心里,所以当小小的墨渊亲手做了糕点,将它放在她手心的那一刻,她心头泛酸前所未有的感动,从未有人这般在乎她在意她,于是她便歇下回去的心思真正接纳这里,更将墨渊放入心中最为特殊的位置,之后随着岁月的流逝,情感渐渐变了质,不经意间发芽滋长
“不”,墨渊将额头抵上她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得到答案的那一刻,他前所未有的开怀,随即低低的笑出声来,“你可知我从看到你的那一刻,眼光就再也挪不开了,只想追逐你的身影,我总在想这般明媚的女孩为何不能笑一笑”
“噢”,司乐红着脸推开他,佯装恍然大悟,对着他挤挤眼调侃道,“原来这么早对我图谋不轨,你这般早熟父君知道吗?”
此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想到父君,墨渊面色不变,心却不自觉沉了下去,父君只怕早看出了端倪,为了让法则顺利回归天道,也是为了让他放下心思,父神曾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设置了阻碍,但这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阿乐知晓
甩去所想,温柔地为她理了理耳间的鬓发,墨渊摇头失笑道:“图谋不轨这词用的不好,我那是独具慧眼”
“这点我同意,四海八荒的战神眼光怎会差”,司乐摸着下巴调侃,似笑非笑地瞧着墨渊,佯装自恋地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想来我还是挺优秀的”
正说着,听宫娥来报太子夜华求见,打破了一室旖旎,墨渊与司乐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了然,想来这夜华是为浅浅而来,他们二人如此僵持总归不好,于是遣了宫娥将夜华请了进来
“夜华参见司乐圣尊与墨渊上神”夜华方一入内,便对二人恭敬地行礼
司乐拂手让他不必行礼,牵过等等与墨渊在榻上坐下道:“以后见我们不必多礼”
“这个于理不合”夜华犹豫,他自小被天君严苛教导,礼仪仿佛刻进了骨子里,不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